当即随着南山岳那一重击,问天道的那一道偌大的石门瞬间被砸开,随着石屑的纷飞,一声轰然巨响之后便是那门户大开的场景。
当即南山岳一阵大笑,便扛着那无锋剑站在问天道已经支离破碎的大门处,率先闯入了问天道的临时营寨之中,一声大喝道:“问天道的厮鸟都给老子滚出来!”
东阳道人在那大殿之中正在怔怔的对着那祖师爷的画像出神,那一声惊天炸响瞬间将东阳道人从那出神的状态总拉了回来,便回头吼道:“怎么回事!”
只见门外急匆匆的跑进来两个小童,对着东阳道人拱手作了一揖道:“启禀仙尊爷爷,门外来了几个人,把山门打破了闯进来的。”
东阳道人一阵错愕,随即便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见他气急败坏道:“是谁这么大胆子!”
便见门外又走进来一个年纪轻轻的弟子,对着东阳道人道:“仙尊,看来苏秦和赤鬼已经失手了,来的那几人正是荒谷的六剑魁。”
“六剑魁?!”
东阳道人倒吸了一口冷气,传言这六人可力压天下高手,想不到剑仙柳此番来参加西山会盟竟然如此谨慎,连六剑魁也带在了身边,这就不得不让东阳道人慎重。
但看东阳道人沉吟了片刻,“走,出去会会这六剑魁。”
这问天道的临时营寨十分的宽阔,问天道这一次来参加西山会盟,出动了几位坐镇宗师,然而更多的则是年轻一代的弟子,西山会盟本就是彰显年轻一代修为的会盟,除却那门中宿老之外,其他的人都是年轻一辈中的弟子。
然而这些弟子毕竟未见过什么大风大浪,在南山岳将那山门一击击碎之后,一声惊天巨吼瞬间将这些弟子全部给叫了出来。
而随后赶来的五人亦是各有气场,一时间这些弟子看得呆了,不用问,这一定是顶尖的高手,看那气机十分的雄浑,更兼有这六人手中奇形怪状的剑,也知道他们的身份到底是何。
当即从那东南角飞来一道剑光,那剑光之上的便是一位满头银发的老者,这老者乃是问天道的门中宿老,一身修为也是不弱,但比起六剑魁来,却是有着天差地别。
当即,苏清渺随即他吐气成罡,便见这一道罡风照着那老者的方向便打了过去,罡风在虚空之中形成剑花朵朵,而这些剑气最终也汇成了一道气浪,随即将那老者迫得停下剑光,不得不落在地上。
当即那老者下得剑光,张口便道:“你们是何人!怎生如此无礼!”
苏清渺一声娇笑道:“在我等面前御使剑光,倒是你这老头失礼在先了!”
随着苏清渺这句话一说出口,那老者一下子明白这眼前的六人是何等身份,原来在昔年,六剑魁曾放出话来,谁人敢在六剑魁面前御剑,便是将其打落的下场。
这老者瞬间闹了个大红脸,想来他今年已经二百余岁,可在这一群看起来很年轻的晚辈面前,却不得不降下剑光,这该是怎生的羞辱?
南山岳扯开嗓子,向前一步喊道:“东阳老贼!你给我滚出来!今日你不给我荒谷一个说法,那我便要开一开那杀戒!”
南山岳这句话唬得那赶来的白衣老者战战兢兢,就连说话都不利索了,当即便道:“几位……几位……我问天道与你们荒谷素来并无瓜葛,你们打上门来便要大开杀戒,这到底是为什么?”
六剑魁中年纪最小的风烟扬瓮声瓮气的说道:“哟!平日里不都是你们问天道不问经过只问杀不杀么?如今怎么这么窝囊?让那东阳老贼滚出来!我今日便要问一问,何故要派人来害我林师弟,为了太上虚妄火,便使这等下三滥的艘段,是欺我荒谷么?”
苏清渺亦是冷笑一声:“交出东阳老贼!”
南宫鹤鸣负手而立,面无表情,只是冷冷的看着周围的一切,便见他的眉心之处突然出现了那一枚剑形标记,在他的脚下已经出现了两道青蓝色的剑影,随着他脚下两道剑影的出现,顿时周围空气一凝滞,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已经出现。
在场的问天道弟子都忍不住运功抵挡,这眼前的白衣青年那雄浑的真气和那凛冽的剑气,实在太过强悍!
南宫鹤鸣随意伸手一指,便见这虚空之中不知从何处冲出一道剑影,瞬间将那三层钟楼瞬间削去了一角。
而那剑气将这挂钟的木梁彻底的打断,那一口沉年古钟顿时应声落地。
“当!当!”
钟声苍远古朴,一声声沉闷的回声随即响起,南宫鹤鸣轻笑一声:“交出东阳老贼,否则下一件削去哪里,我便不再留手。”
顿时在问天道的弟子之中产生了一片恐慌,眼前的这白衣青年实在是太过强硬了!
当即,那白发老头颤颤巍巍的将手慎入怀中,掏出一个海螺来,这海螺造型精巧,孔隙甚大,这便是问天道中用于召唤门徒的聚众螺。
随着那白衣老者吹响这聚众螺,当即便看见一个个的弟子从那屋舍之中奔跑而来,更见这虚空之中有那霞光阵阵,几位坐镇长老也瞬间纷沓而至,而东阳道人则站立在那虚空之中,朝着下方的那六人道:“大胆!”
苏清渺抬头看去,那站在虚空之中的,不是东阳道人还是何人?
当即咬碎银牙,啐了一口,伸手指着东阳道人道:“东阳老贼!你为何派人用那附身之术要将我林师弟掳来?!”
说罢,苏清渺手一抖,便从那虚无空间中扯出两具尸身,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