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这荒谷的大小姐柳青鸢,可是痴缠着云师兄很紧哪!”
这弟子不知天高地厚,既是看到了云朗和柳青鸢之间的情形,便添油加醋无中生有的说了一番,说得众弟子连连点头,颇为认可,而这些在场的女弟子却是不干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云师兄刚才冲冠一怒,为得可是西昆仑的妙清仙子!”一女弟子心生不忿。
“你知道什么?这妙清仙子是何等人儿?云师兄接近妙清仙子,说不定还有琅琊福地的主意呢!”一个男弟子说出这番话后,登时被人鄙视了一番,更是被这些在场的女弟子好一阵挖苦。
众人都看得清楚,云朗先前是动了真怒,的确如此,对于阿柔,云朗有一种特别复杂的心态,一是二人本就是青梅竹马,在遭逢巨变之后,更成为了彼此唯一能够依靠的人,二来便是云朗对阿柔的情愫,喜欢是一方便,爱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云朗若是离开了阿柔,阿柔若是离开了云朗,这两个人会变成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
再者,先前那黑衣人中的老十二出言轻薄阿柔,云朗心中的愤怒好似一下子被点燃,可以理解成是怒不可遏,也可以立即成是醋意大发,但结果便是云朗杀掉了这十二人,用尽了惨烈狠辣的手段。
这一下,在场的这些弟子之中,对阿柔有心思的,也未免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和实力,云朗冲冠一怒,便暴露出了本身的实力来,那可是天元境九重的人物!谁敢去拔虎须?
故而这些弟子既是羡慕也是嫉妒,妙清仙子国色天香,倾国倾城,清丽脱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一般,众人更是看到先前那魔影企图偷袭云朗时,妙清仙子可是不顾一切的向前冲!
若是说这二人之间没有什么,任凭是谁也不会相信,故而今日云朗和阿柔的举动,倒是让不少男弟子心灰意冷,死了那一条心,而这些女弟子心中更是充满了幻想,若是自己能够站在云朗的身边,看着他吃味,看着他冲冠一怒,那当真自己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云朗站在虚无炼狱之中,刺王剑光华闪烁,霸图剑剑气纵横,两把剑悬于云朗左右两肩的上空,发出声声嘶鸣自云朗的脚下形成了两道不同的剑气交织的光影。
一阴一阳,一刚一柔,站在结界之外的徐敬之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云朗,这两把剑以那后来出场的刺王剑为尊,但霸图剑就好似是温润长者一般,透着气度。
徐敬之身上的宝剑不少,好剑更是不少,更有那绝品宝剑一直未曾出鞘,但当他看到刺王剑时,心中还是不由得一动,此剑性子倒是与他徐敬之骨子里的秉性吻合!
当即,徐敬之也不管那杜长生亦或是卫长天,只看他站起身来,朝着云朗设下的结界走去,到了这结界旁,便是抬起手来,不知是使了什么秘法,身子便出现在了结界当中。
云朗对徐敬之的到来也是很意外,便听得徐敬之开口道:“云师弟,敢问此剑名为何?”
云朗轻声一笑道:“此剑名曰‘刺王’,乃是友人所赠。”
“哦?”徐敬之听完颇为意外,既是友人所赠,那徐敬之怎能索要?但不去要心中又如同猫抓一般,这皆是因为爱剑之人的秉性,他徐敬之不爱财物,不喜华服,清心寡欲,唯独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剑痴。
徐敬之朝着云朗点了点头:“既是友人所赠,徐某也不好夺人所爱,但云师弟,徐某愿意用昔年上仙的佩剑,换取你这一柄刺王,如何?”
说罢,便剑徐敬之抬起手来,划出一个裂缝,裂缝之中出现的便是一方白玉剑匣。
白玉剑匣十分温润,上镶有七宝,华丽非凡,而在这白玉剑匣上,更有七七四十九道仙符,用作那温养剑棋之用。
众人看到这白玉剑匣,更是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莫说剑匣之中的剑如何,光是这白玉剑匣,又有什么样的宝物能够换来?
徐敬之淡淡一笑道:“此白玉剑匣,乃是千年的皇玉,经上仙巧手,夺了那造化之功,精雕细琢而来。”
说罢,徐敬之伸手一拍,拍开这白玉剑匣的盖子,霎时间道道宝光倾泻而出,七色光华将这虚空照得通透,宝光一出,周遭立刻呈现出七色的光晕,隐隐自虚空深处有那天音传来,更有法螺法鼓的虚影浮现。
此剑,定然是仙剑无疑!
在场的这些弟子已经震撼得说不出话来,更有那耳清目明之人更是喃喃道:“云师兄手里的那把剑到底是什么剑?为何能让徐师兄用这样一柄仙剑来换!白玉剑匣加上一柄上仙随身佩剑,这……”
下面的话这弟子没说,但众人心中也都明白了,白玉剑匣已是价值连城之物,而那剑匣中的仙剑更是十三州中绝无仅有的宝贝,徐敬之这是要做什么?
徐敬之从剑匣之中犟这一柄仙剑握在手中,指尖轻轻划过剑锋,发出一声清脆,而这虚空深处便传来一声闷雷,徐敬之微微笑道:“此剑名曰‘东华’,乃是上古东华上仙的随身佩剑,也是我的一次奇遇,进入了东华上仙的遗留洞藏,亦是得了他的道统,这柄剑用来换你刺王剑,如何?”
云朗看了一眼徐敬之道:“不换。”
徐敬之闻言颇为讶异,他手里的这把可是仙剑!当即便道:“哦?云师弟如此看重手中的刺王剑吗?这柄剑中的秉性与徐某不谋而合,故而我厚颜提出交换,为的便是祭炼心剑,这柄东华,却是于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