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灵子接过那灵珍果,托着那银盘,云朗从未见过这等灵物,便要伸手去摸。
却只见风灵子狠狠的瞪了云朗一眼,云朗不可置否的耸了耸肩。
风灵子道:“你若是伸手碰了这东西,那便是暴殄天物了。”
云朗奇道:“这难道不是给我吃的?”
风灵子闻得此言哈哈大笑:“你可知这灵珍果为何要放在这银盘之中?”
“不知。”
风灵子浅浅一笑道:“这灵珍果是方寸玲珑之中的灵果,其性属木,却又于这五行相克,但不相行,但凡是遇到金铁之物,便立时化作一摊果泥,灵气俱散。”
云朗惊奇,天下还有此等妙物?不禁咽了一口口水,“那这银盘为何便可呈放它?”
风灵子又是嫣然一笑:“这银虽仍是金铁之物,但毕竟其中有着特殊的成分,这银盘怎能和金盘相比?金中带着太过炽烈刚劲的气息,没有银柔和,虽是如此,这灵珍果的效用已失去十分之一了。”
“啊!”云朗一声惊呼,搓手焦急道:“师姐,我该如何吃得?”
风灵子噗哧一乐,面上带着挪愉,“当然是用嘴吃了,难不成还要直接打进了身体里么?”
云朗挠了挠头,便也不敢用手去碰,嘴唇纲要碰到那灵珍果的外皮时,冷不丁风灵子照着他的脑后猛然一拍!
霎时间那灵珍果的外皮一小子散掉,云朗的脸上俱是这灵珍果的汁液。
“哈哈哈!”风灵子仰头大笑,笑得前仰后合,掐着腰道:“唉哟!哦哟!笑死我了!哈哈”
云朗伸出手来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风灵子看到这更是笑到不行:“这天下,这天底下还真有你这种大傻瓜,哈哈哈!”
云朗知道自己被风灵子给耍弄了,故而此时也不再小心,伸出手来一把抓住那一团似烂泥一般的灵珍果,一口气吞进了肚子里。
当下便感觉一抹清凉,自腹中传了出来,这种清凉神异的感觉,让云朗十分惬意,随着灵珍果在腹中融化,那清凉如同水流一般,游走于云朗的周身筋脉,那丝丝雷力带来的胀痛之感瞬间消失。
忍不住轻哼一声,舒服得要死。
风灵子走到那木桶边,手探进那汤水之中,由于刚抬进那木桶时,是滚烫的汤水,这会刚好,适合沐浴。
风灵子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又从旁边的柜子上拿出了一株灵草,丢进那木桶之中,这才对着云廊道:“沐浴罢!”
云朗一愣,怔怔的看着风灵子:“在这里?”
风灵子撇了撇嘴,“不然呢?现在你这个样子如何出得去?”
云朗面有迟疑,脸憋得通红道:“师姐……那你可不可以出去一下?”
风灵子也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过来,索性扯过一个八角凳一下子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道:“我就在这里,哪儿也不去,你赶紧洗你的!”
云朗霎时间脸色羞红,直到耳根,脑海里突然想起昨夜那一场旖旎来,那柔滑的触感和极致的诱惑香味。
感受到了来自下面的异动之后,云朗动了不敢动,索性坐在床榻上,只是低声不说话。
风灵子此刻看云朗面色羞红,当下啐了一口:“小小年纪在乱想谢什么?”
云朗也不吭声。
过了半晌,风灵子觉得无趣,这便倒了盏茶来喝,只听得云朗低声说道:“师姐……求求你了,你就出去吧……”
那样子窘迫至极,风灵子忍住心里笑意,脸上古井无波,板着脸瞪着眼睛起了身。
云朗见状长舒了一口气,防备正松懈间,只感觉下身一凉,冷不防被风灵子将那锦被给掀了起来。
其实云朗下身的长裤尚在,风灵子不过是开个玩笑。
饶是如此云朗更是羞涩,这一下躲也不是跑也不是,风灵子哈哈大笑,继而走出门去。
云朗看风灵子走得远了,这才慌忙起身将那门闩插上,将那支起的窗子也放了下来,做完这一切之后方觉放心,神经放松下来这才感觉周身一阵酸痛,此刻也顾不得许多,上身的衣袍早就被那天雷给打碎了,下身的束腰下侧被那天雷打出了一道道口子。
皮肉和衣裤粘在一起,就连脱下都伴随着一阵阵的疼痛,云朗一咬牙,将那裤子一下子扯开,一股撕裂的痛感随之传来。
咬着牙一下子跳进那木桶之中,木桶中水已不再滚烫,对于云朗来说却是刚刚好,风灵子在那水中加了一颗培元丹和一株碧灵草,正有着恢复皮肉的效用。
随着那灵珍果的消化干净,自云朗的毛孔之中排除那细细腻腻的污浊,带着丝丝的腥臭味,云朗拿过皂角,将周身洗了个遍,这才将已经被天雷劈得焦黑的头发放了下来。
这一碰那头发的末端便成了一团灰,云朗也不在意,清洗了头发之后便随意挽在了一起,湿漉漉的从那木桶之中站了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响起了推门的声音,云朗一惊:“师姐?”
风灵子皮笑肉不笑的声音传来:“让我进去,不然你可没衣服穿……”
云朗刚刚洗好身子,将那雷劈下的污垢洗去,皮肤在药力的渗透下显得很是白皙,这一下随着云朗的脸红,整个身子也都遍布了一丝丝的羞赧。
结结巴巴的说道:“师……师姐,你从窗子递给我吧……”
风灵子心里怪笑一声,这娃儿还真是羞赧,故而也不跟云朗计较,朗声说道:“那好,你把窗子打开,我给你递进去。”
云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