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皇上示下。”葛阁老躬身行礼道,其实昨日所奏之事乃是几位老臣故意所为,毕竟天子年幼,但却身系龙腾社稷,若是不能处理此事,那以后的朝政他们内阁可就得多担待担待了,说是担待,也就是分权罢了。
惺帝稍一沉吟,将昨天刘经纬所说之话思考了一遍,说道,“内阁为朕分忧,昨日将问题汇总,朕也看了,然而尔等只顾提问题,却不思考解决之道,难道事事都要朕来决断不成?若如此,要尔等也是无用了”
皇上天威一降,顿时惊的满堂文武齐喊恕罪,葛阁老刚要说话,那皇帝又言,“日后内阁行事,提出问题之时,当有解决之法,可为朕分忧,至于昨日早朝之事,我且说几点,你们照办就成!”
那葛阁老与朝臣对视几眼,随即再次拜倒,“请皇上示下!”
“尔等坚持几条原则,关乎社稷安慰的,必须办,也必须办好,可有可无的,少办或者不办,然后就是分清楚轻重缓急,前后顺序,如那边关将士与城池修复,还有关乎民生的,必须办,而且要办好!”
“那些什么礼仪用度的,少办,或者简单办,至于户部呼穷,国库或许会短些银子,但也不至于像他们说的那样,连俸禄都发不了,不然这龙腾国早就垮了,内阁拟个条子,这么多年都过去了,难不成朕一登基连俸禄都发不了么?”
皇帝这一番连敲带打,让那不明真相的大臣自是胆寒,而那内阁和六部长官却是满脸红光,天子朕睿智也!
零零散散又议了几件事情,皇帝便宣布退朝了,带着满脸的哈欠,临走之时他还说道,“臣工们且宽心,再过些时日,朕便有钱了,你们做事也不需如此束手束脚!”
此话一出,臣工哗然,钱?钱从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