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弑一听宫人禀明,火急火燎的跨出了御书房,然端木寐与南牧离相视一笑跟着端木弑往昭阳宫而去……
“凤-暮-瑾……”显然这三个字喊得极重,连着语气都高了一个声调。-叔哈哈-
凤暮瑾止步,眉黛紧蹙,听见这声音她就无比头痛,能别再给她添堵了好吗?她今天真的没闲情逸致跟你干架火拼。
“你……”端木弑几步走至凤暮瑾身后,本想先来一顿训斥,好灭灭她的气势。却不想四周宫人众多,他不能一吐而快,维持自身形象也是很重要滴!
凤暮瑾转身对上端木弑深邃的眼眸,蹙着峨眉冷声说:“有事吗?”转眼一扫不远处的身着紫袍的男子,是他?那日桃园切磋武艺的男子,他怎么会在这?
“凤暮瑾,你贵为朕的嫔妃,理应恪守本分,安分守己的呆在昭阳宫……你知不知你彻夜未归,以至整个朝堂都在议论……”端木弑对着凤暮瑾沉声说道。
“难不成你让本王如你东‘玉’的‘女’子一般绣‘花’扑蝶?”凤暮瑾蹙眉略显不悦的说。什么人嘛!大清早的就来兴师问罪,当皇帝都那么闲吗?
“皇上,这并不是说话的地方……”南牧离见剑拔弩张的两人,温文一笑,对着相互瞪眼的两人淡淡的说。凤暮瑾瞥眼看到另一边青衣长袍的南牧离,见他对自己点头示意,也象征的点头闲闲的问:“宰相近日可好……”
“甚好,劳瑾王爷挂念。”南牧离一身书生气质尽显,温吞的回答道。暗想今日凤暮瑾真是好脾气,竟对他点头问好,怪哉!
“相爷思虑过多,想差了!本王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挂念之情……”凤暮瑾沉声纠正道,表情一丝不苟,并没有开玩笑之意。
“……”南牧离‘抽’了‘抽’嘴角,面部表情瞬间凝固不变,脸上的笑容无比的僵硬。
“噗呲……”端木寐忍不住的笑出口,实在是太好笑了!明明都是客套意思意思一下,凤暮瑾却摆着一张很认真的表情,能不好笑吗?
端木弑憋着笑不让自己失礼于人前,随后沉下了俊脸……他有什么好笑的!你的贵妃当着你的面,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眉目传情,你还好意思笑?
“跟朕进昭阳宫……”端木弑黑着脸沉声说道,起先迈步进了宫‘门’,随后凤暮瑾蹙眉不解的跟着进了殿‘门’。
凤暮瑾命小墨子吩咐下去准备早膳的,又令宫‘女’给三尊外来客沏茶。自顾自的坐在餐桌前,吃着‘精’美的早膳,可饿死她了!昨夜喝了一肚的酒,倒现在胃里都是空空的难受着……
“你还有闲情逸致吃早膳,你知不知你昨夜留宿飘香楼之事已经传遍了整个街头巷尾……”端木弑气结,他一整夜都没睡好,早上听了一朝堂的‘启奏’,现今脑‘门’都疼的厉害。
“额……”凤暮瑾手上动作一顿,之后又面无表情的继续吃早膳。她好想对着端木弑说一句,能别提昨夜之事吗?人生污点啊!
“你昨夜去飘香楼做什么……”端木弑沉声问道,最好给他一个足够信服的理由,不然他要秉公办理。
“皇兄这话问的有点多余,男人去飘香楼自然是**,‘女’人去飘香楼……这个嘛~有待考究了!”端木寐装虚吹了吹茶水,淡淡的说道。他可不是故意那么说的,对!他是有意那么说的……
“凤暮瑾,你说……”端木弑再次黑脸冷声问道,端木寐的意思他自然懂,他倒想听她怎么说。
凤暮瑾用完早膳,慢条斯理的漱口,之后靠着软椅沉声说:“男人去**,本王自然去嫖鸭……”还是一只又俊功夫又好的‘骚’包鸭!
“你再给朕说一遍……”端木弑手握成拳,青筋凸起,显然对这个回答已经暴怒到顶峰。当着兄弟的面,自家名义上的妻公然给他带绿帽,他还能淡定吗?
“哇喔……瑾王爷实在是让在下佩服……”端木寐嘴角一勾,再次落井下石。
“闭嘴(闭嘴)……”两个不同的声音响起,都很默契的撇头冷眼瞪着端木寐,心下大吼:没让你开口说话。
端木寐想说的话咔在喉咙里,吞了吞口水。要不要那么默契,他真的没说什么……
“寐王爷和南相爷今日没你们什么事了,速速离开……”端木弑稳住心神,对着两个看戏的兄弟挥手说道。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他要跟凤暮瑾‘私’下好好处理一番。
两人对视,挑眼示意,仿佛在说‘好戏没得看了’。纷纷拱手告退,大殿内所有的宫‘女’太监都识相的出了大殿,只留下端木弑与凤暮瑾……
“凤暮瑾,你在宫里偷人这比账还没给你算清。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还敢上青·楼名倌嫖鸭。你是什么意思!当朕是软柿子,任你欺辱吗?”端木弑冷冽的看着凤暮瑾,周身散发着寒气让人不住的颤抖,但这人不包括凤暮瑾……
“皇上这话说的纯属好笑!你每日都在做嫖客,却不许本王做嫖客。好没道理!……”凤暮季冷笑,本想能相安无事,可偏偏有些人就是那么不识趣!尤其是端木弑……
“你什么意思……”端木弑黑脸,他哪里天天做嫖客!他每日处理朝务都来不及,哪有闲工夫出宫。
“这皇宫的后宫就是有名的红楼名妓聚集地,只是这里只有你一个嫖客罢了……”凤暮瑾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沉声说。
“呵呵……既然如此……”端木弑冷笑迈步走至凤暮瑾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