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女见有人阻止自己,愤怒至极,手势一转,便向白衣男子袭去。神皇见雪女攻击自己,侧身躲了过去,看着这样的雪女,神皇心有不忍,只是片刻便收敛了情绪。两人战的不分上下就在两人你来我往之中,一抹金光穿透了雪女的身体,金光乍现,风起云涌……
清晨,山间里晨雾迷朦,初升发朝阳穿过迷雾,洒落到山间里,如烟如幻,晶莹的水珠挂在绿茵的小草上,折射出七彩的光芒。水之沫张开眼睛,迷茫地看着天空,她还能呼吸,清晰地感到清晨是如此清晰,她活过来了?
她稍微动了一下,嘶……,她吃痛地叫了一声,全身似乎被撕裂了一样,这点痛她还是忍得过去的,万幸的是她又活过来了,她吃力地坐起来,摇了摇发晕的头,检查了一下身上的伤口,还好,没有缺胳膊断腿,只是擦伤多处,全身酸痛而已,她放心的吐出一气,看来她福大命大,现在才是所谓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一双凤眼扫了一圈,杂草丛生,荒山遍野,鸡不生蛋,鸟不拉屎,一个人影也没有,是什么鬼地方?
突然想起什么,立马低下头寻找,这里没有,这也没有,怎么回事?九莲妖月呢?难道不见了?
蓦地,她停下动作,眼神一定,似有疑惑,走到河边捡起了地上的东西,定眼一看,原来是腰坠,其流苏点缀,红莲花绽放鬼魅妖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红光,璀璨夺目,光芒耀眼,色泽晶莹剔透,刀功雕刻细致分明,是极其罕见的血玉雕刻而成。
水之沫皱了皱眉,摸着红莲玉坠,仔细的打量着,越看越熟悉,不一会儿,她似想到了什么,眉头缓缓的舒展开来,九莲妖月的传言,若遇有缘者,可将其一分为二,一朵白玉如兰,一朵红玉如莲,那现在她手上的红莲玉是血凤了?若是如此,那云凰去哪了?
她甩了甩头,决定不再去想了!依照血凤的情况看,云凰也好不到哪去,大概也变成了腰坠挂在不知名的人身上,或是在某个角落。
收起腰坠,眼角余光不经意别过湖面,当看到水中的倒影时,心里一惊,立马蹲下身子,慌乱的用水清理了脸上的污渍,不可思议的看着水面,水面模糊的倒影出一张魅惑倾城之姿,一双深邃幽暗的紫眸,一头冷冽如冰雪的银发,这的确是她的脸,除了那头银发与紫眸,几乎与她前世的脸几乎一模一样,似乎还有些稚气未脱,难道她返老还童了?或是她未老先衰?又或是这个身体不是她的?这个想法下了她一跳,她连忙看了看右肩,看到右肩那个血红色蝴蝶形胎记才放下心来,这的确是她自己。
水之沫洗干净了身上的污渍,找了些草药敷在了伤口上后,云雾已经消散,太阳跑到正空中。她仰着头,望了望天,受不了刺眼的阳光,伸手挡了挡,如今身在异世,又得重头再来,这一世,她断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忖度了一会,她决定向北走。
沿着小路走了好半天,鬼影都不见一个,更别说人了,她现在是又累又饿,加上穿着高跟鞋,走起山路特别的痛苦,如今这身短裙也破了不少的洞,又沾了许多灰尘,四个字,惨目忍睹啊!
突然她脚步一顿,耳边传来了模糊不清的打斗声,她疑惑了,这荒山僻野的山沟里居然还会有人?听声音来看,人数貌似还不少呢!
寻着声音悄然走去,随着她的走近,打斗声音也越来越清晰,几个黑色身影模糊的在林间来回穿梭,刀光剑影,她悄然无声的躲到了一棵足够隐藏自身的大树后,静静的看着。只见数十名黑衣人团团围住了一名同样身着黑衣的男子,那男子面容清俊,脸部线条冷硬分明,一双眼睛充满了肃杀之色。他拥有很漂亮的眼睛,黑眸深邃如海,黑的深不见底,却泛着明亮的冷光,很有神采,十分清明,显得并不那么阴暗、深沉。
一个貌似领头人的黑衣人开口,“把东西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夺魂鬼煞不客气了。”
“想要,自己来抢。”那黑衣男子看起来虽有些狼狈,却依旧挑衅十足,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安危。
而他的开口第一句话,让树后的水之沫决定重新定义了男子的性情,他的形象与性格有些不符,从外貌上看,属于生人勿近的那种,从言语上看,属于吊儿郎当的阔少爷,最后总结出,这是个有点说风就是雨的人。
黑衣人领头人拿剑指着男子,冷笑一声, “小子,太过狂妄可不是一件好事。”
“狂妄?”黑衣男子剑眉一挑,冷哼一声,“那是大爷我有资本。你想狂妄,那也要有狂妄的资本,你有吗?”言语说不出的自信傲慢,还有些,吊儿郎当。
“你…”黑衣领头人气结,使了一个眼色,集体而上,一同攻击黑衣男子。
见状,黑衣男子不屑嘲笑,“说不过就打,夺魂鬼煞还真不是一般的英雄气概。真不知道鬼阎门是怎么养出你们这群废物。”
“竟敢口出狂言侮辱我们夺魂鬼煞,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弟兄们,给他一点颜色瞧瞧,让他尝尝夺魂鬼煞的厉害。”黑衣领头人被男子一激怒火更甚,眼里燃起愤怒的火焰,手下的招式也愈发狠戾毒辣。他们夺魂鬼煞在江湖也是鼎鼎有名的,鬼阎门更是在江湖武林排名第十位,何时沦落到被人侮辱的地步?现在被不知名的毛头小子给挑衅了,若是再不给他一点厉害看看,真当他们夺魂鬼煞徒有虚名?若是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