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冰儿不相信林墨寒是做那种无用功的人,还沒待她去想为什么,林墨寒冷漠的声音好像要穿透蔡冰儿的心脏。
“为什么要烧死莫浅夏。”
为什么要烧死莫浅夏,,这几个在蔡冰儿的心里无限回荡,她吓得退后了几步,心虚,脸上却强装。
“墨寒哥哥你在说什么,为什么烧死莫浅夏,浅夏,她,死了,”她牵强的扯出个笑容。
“因为你的孩子,因为你的怨恨,还是因为你得不到我,所以才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
“丧心病狂,林墨寒,我丧心病狂,那你杀死我的孩子算什么,自己的亲爹弄死自己的孩子,你就不丧心病狂,怨恨什么,我斗不过你,我躲到国外去,还不行吗,还有莫浅夏根本就不是我烧死的,你别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推。”
蔡冰儿眼圈红红面容狰狞,她盯着林墨寒似乎想将喝他的血吃他的肉,可惜蔡冰儿知道斗不过林墨寒。
“你还想狡辩,”林墨寒自动忽视她说的孩子事情,直重要点,他之前有过犹豫,但蔡冰儿那个性让他不放心,长痛不如短痛,直接斩掉不必要的麻烦。
雷十八从旁边白色的纸袋子里面将蔡冰儿那件衣服交到林墨寒的手里。
看到林墨寒手上那件衣服,蔡冰儿心里猛的一惊,她的一举一动,林墨寒全部观察在眼里,“这件衣服想必你很熟悉。”
“林墨寒你有捡垃圾的习惯啊,这件衣服是我穿得不要的衣服,我当垃圾丢掉了。”
林墨寒叹了一口气,他摇了摇头,对于蔡冰儿这种打死不承认的个性,让他的心更加冰冷,不过不管蔡冰儿承认不承认,把她弄会來,林墨寒就不会在给她机会。
“冰儿,如果你真当逃走沒有做对浅夏不利的事情,我也不会派人全球追踪你,既然我把你从那个地方弄会來,你就应该明白,我已经知道是你的干的,为什么不承认,”
“不是我干的。”蔡冰儿一口咬定,不承认。
“你还狡辩,这是什么,”林墨寒从荷包里掏出那个金属扣子,“这是我在别墅现场找到,本來我只是猜测是你。”
林墨寒拿着这件衣服然后将扣子做了对比。蔡冰儿看到林墨寒的动作之后,知道今天彻底完了,她害怕承认,上次绑架事件林墨寒让她去神经病医院,这次她放火烧死莫浅夏。
想到这里蔡冰儿真的不敢想下去,太可怕了,她不想去想。“墨寒哥哥,求求你放过我,我当时被仇恨蒙蔽了心,我不是有意要伤害莫浅夏的。”蔡冰儿突然哭了起來。
林墨寒从开始到现在不管蔡冰儿说什么,他永远都像个旁观者一样看着蔡冰儿,蔡冰儿这伎俩他看多了。
“我一直在给你机会,因为我发过誓,要好好照顾你,三年前,你把我身边的秘书弄走,我沒说什么,2年前你把我身边从新招聘的秘书弄毁容,我依然忍住,一年前你将公司的一个女职员弄死。我替你隐瞒。”
林墨寒一步一步靠近蔡冰儿,那张脸很俊,可是这些话,听在蔡冰儿的耳朵里,却更催命的恶魔,林墨寒进一步,她退后一步。
退到最后到墙壁了,蔡冰儿一脸惊恐的看着他那张僵尸脸,“今年,你将莫浅夏烧死。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林墨寒嘶哑的声音极度在忍耐。
“我不是故意要害她们,谁让她们勾引你,你发誓要照顾我一辈子,那就不能在去看别人,看到你跟她们说笑我就忍不住想...”
“想杀死取而代之,冰儿,我给过你很多几次机会,可每一次给你机会之后,你就变本加利。”林墨寒轻轻的用手抚上蔡冰儿的脸颊。
眼里闪烁一抹痛苦,快得蔡冰儿沒有看到,很快就被冰冷代替。
蔡冰儿突然释怀了,阴冷的笑了笑,做出一个林墨寒意想不到的动作,“林墨寒,死去吧。”
蔡冰儿的手里握着一把小刀,狠狠的朝林墨寒的胸口刺去,这把刀,蔡冰儿一直带在身上,自从她把莫浅夏烧死之后浑身不自在,她总觉得自己逃不了。
如果能逃得了更好,因为她的这种不安,所以她先做好防备,在她的腿部上方接近腰有一把柔然的小刀,从腰部伸到衣服里面可以抽出來,这东西放在衣服里面跟本不容易被察觉。
林墨寒和雷十八压根就不知道蔡冰儿身上会随身带着一把刀,这把刀是蔡冰儿专门为林墨寒量身制定的。
“唔。”林墨寒皱着眉,脸上终于有了表情,他的脸上出现了短暂的不可思议表情,一声不吭将脸往下看去,胸口处插着一把刀,他的血往外面流。
蔡冰儿看到林墨寒微微皱了眉头,狠狠往里面一插,她就是要让林墨寒痛苦,林墨寒不痛苦,她就会痛苦,要死,也不会让这个男人好过,凭什么他把她甩了就可以跟莫浅夏安心在一起,最后连她腹中的孩子都要打掉。
她不会让他好过,一定不会。蔡冰儿秀气的脸现在看起來更像是个女魔鬼,所有的形象完全颠覆平日。
“唔。”她把刀插到深处,林墨寒表情很痛苦,狠狠的推开蔡冰儿,头上有些汗珠留下來,林墨寒阴寒的脸盯着蔡冰儿。
“林兄。”雷十八站在一旁一直沒有动,静静的观看他们对话,他知道蔡冰儿惹怒林墨寒的后果,在加上蔡冰儿本來看起來就比较柔弱,他们两个都是有功夫的人,沒防备。
林墨寒一手捂着伤口,另一只手阻挡了雷十八过來,慢慢站稳,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