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南乐不是第一次按住陆云锦的那玩意儿了,她不仅按过,还捏过、揉过、在手里掂量过。
大约也知道那玩意的分量、重量和手感。
但是这次却不同。
直挺挺地、硬邦邦地、火热热地,像是根烧的滚烫的铁棍子杵在那里。
余南乐被吓着了,第一次吞咽口水说话结巴:“你……你刚才……干什么了?”
“大吧。”陆云锦眯着的双眼里**明显,半敞开的衬衫下露出颜色诱人的肌肤,胸前两点鲜红格外明显,像是奶油蛋糕上点缀了樱桃。
余南乐又吞咽了一下口水,“你……你把衣服穿好……”
“喜欢吗?”陆云锦五碗马鞭酒喝下去,浑身滚烫,****难耐,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觉得余南乐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按在自己的那个地方十分舒服,但是舒服没一会儿,身体的**一阵又一阵的像火山岩浆一样的冲击上来eads;。余南乐隔着裤子的小手已经满足不了越来越渴求的**,像是隔靴搔痒,触摸到了他的****,却不让他解决。
这简直是要人命!
“陆、陆、陆……”余南乐第一看陆云锦这个样子,结巴地都快要哭了。
他结实火热的手掌紧紧地按住她的手,不让她从那个尴尬的位置离开,而且他另外一只手已经开始不安分地撩起她的裙子,开始往里面伸进去,那只手游走的极快,很快就到了她的大腿根部。
陆云锦掌心轻握,握住一团滑腻的云团,那云团的触感极好,像丝绸一样顺滑,又像伤好的羊脂玉一样温润,他用五指来回的拨弄,轻拢慢捻抹复挑,修长的指尖和那团云跳了整整一首华尔兹,仍不满足,继续往上探去。
“陆云锦……”余南乐这下真的哭了。
她觉得羞辱、委屈、恼怒。
是双手被他扣得死紧,在家他灵活的指尖在她的大腿根部一直不停的挑拨,拨乱了一池春水荡漾,余南乐此时能够站稳,已经是极限。
陆云锦觉得这样依然不痛快,他浑身涨的难受,这样温柔而又细腻的前戏根本无法帮他排除任何的**,反而只往他心里的那把火上烧了一壶油,嗤啦嗤啦地烧的越来越旺!
他需求更多,不至是多,还要更加强烈!
他把手从余南乐的双腿指尖抽了出来,眯着眼睛轻嗅指尖味道,“真香。”
余南乐双腿之间蓦然一空,像是一阵风呼啦啦的穿过森林,饱满过之后剩下空荡,心中竟然浮起失望。
下一刻,她立刻为自己这样放荡的想法而觉得羞耻。
陆云锦将指尖举平了伸直到她的鼻尖,声丝诱惑难耐,“你自己的味道,如何?”
余南乐条件反射性的夹紧双腿,紧咬牙关不作声eads;。
陆云锦指尖一勾,撩起她乌黑长发,伸手到她的脑后,拉着她靠紧,“不要夹这么紧,一会儿还有东西要进去,你要欢迎它。”
余南乐按在陆云锦的下腹的那只手无法挣脱,感觉到陆云锦那玩意在自己的掌心里越来越烫越来越硬,他也由一开始简单的按住升级成了揉捻,力道越来越大,甚至轻挺身体,在余南乐的掌心摩擦。
“你站起来。”余南乐咬牙憋出一句话,双眼通红,眼角泪水隐隐,一方面是因为陆云锦不停地挑逗她的身体,让她的身体本能的有了反应,她觉得难堪,另外一方面是陆云锦的动作根本就像是意识模糊的情况下做出来,她觉得委屈。
“站起来?”陆云锦的双眸早被**烧红,余南乐一直跟他焦着妄想挣脱他这一点让他觉得很不爽,此时她亲口提出要求,陆云锦怎么能不满足呢?
“你喜欢站着来?”陆云锦立刻从床上起身,将她逼迫到墙边,利用身高优势将她挤在墙角,贪婪在她脖子上啃咬留下印子,“我也喜欢站着来。”
“你自己把裤子脱掉。”余南乐咬唇,忍住脖子上****,浑身战栗着起着兴奋的鸡皮疙瘩,唯有眼神里残留着唯一的情形。
“不……”陆云锦竟然嘟着嘴撒娇,一只手捏着她的胸部,一只手往下探了进去,“你来帮我脱。”
他的脸隔着她如此的近,他撒娇里半眯的眼睛里闪烁着的灿烂星光,她都仿佛能看得见,一瞬间心底融化,恨不得全身瘫软在他的怀里,化成春水流进他的身体,和他融为一体。
“不行。”余南乐感觉到嘴里的血腥味,她为了克制愉快,将唇齿咬得太紧,以至于牙龈都被自己咬出了血,“你脱你的,我脱我的,这样快一点。”
她轻吟一声,脖子轻仰,露出天鹅般优雅的脖子,媚眼如丝,“我快要忍不住了,你应该也是吧,我们快……”
一句话没说话,陆云锦看到她的表情,双眼红的跟一匹饿狼一样,手忙脚乱的开始利索地低头解皮带。
“呯!”手起手落,快得看不见影子。
陆云锦闷哼一声,眼底**褪去,脑子里一片晕晕乎乎,眨了眨眼睛看见面前有五六个余南乐的影子。
“你……”
“咚!”的一声,他双腿一软,瘫在了地上。
余南乐胸口剧烈起伏,喘着粗气,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慢慢地平复下来。
她穿好自己的衣服,蹲下来给陆云锦把皮带重新系好,衬衣领子扣严实了,弯腰拖到旁边,挪出开门的位置。
门一开,外面光线刺眼,余南乐面红耳赤,气喘吁吁,正好逮到刚要上楼的黄牙老板夫妻。
“黄叔!”余南乐气不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