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锦依旧刺激着她,一只手环着余南乐抱在怀里,另外一只手依旧在她的胸上放肆,还时不时的故意同时挤压那两团,满意道:“成为男人无法一手掌控的女人是所有女人的梦想,这一点,你做的很好。”
“我要出去。”余南乐口干舌燥,勉强拉着陆云锦的身体,“你太无赖太无耻了!”
“你确定?”陆云锦故意松开手,余南乐一时没站稳,身子往他胸膛上一靠,看上去像是主动蹭了上去一样,陆云锦嘴角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道:“你现在没穿内衣哦,就这么直接走出去,我怕一会儿回去的时候,我会忍不住在停车场要了你。”
陆云锦说这话的时候,语调诱惑,字眼直白,再加上一双墨黑色长眸飞扬带着媚丝一样勾引着余南乐,余南乐简直都要怀疑,陆云锦要不是出身在陆家,一定是个优秀的牛郎。
“把内衣还给我。”两人隔离开了一点儿距离,余南乐弯腰去陆云锦的手里拿自己的内衣。
她这一弯腰不打紧,陆云锦嘴角笑意更甚,一手轻揉,十分满意。
余南乐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然抬头,怒瞪他,这个色胚!
陆云锦手里托着余南乐弯腰主动送上来的胸部,揉的相当满意,看来以后应该用女上男下的体位,他在下面挺身,她在上面摇曳,他的双手,负责她的一对小白兔,刚好!
“叩叩叩。”店里营业员实在堵不住越来越多的人流量,担心陆云锦和余南乐再不出来,店内都要被挤爆了。
小心翼翼的声音像是生怕打扰了两人:“两位,好了吗?”
余南乐是以真空状态走出那家内衣店的。
她提着购物袋,薄薄的毛衣底下空荡荡地,叫人十分不适应,她怒瞪陆云锦一眼,后者拎着手里小巧的礼盒袋子,礼盒里装着她原本穿着的那件内衣。
陆云锦离开的时候,让营业员多拿了一个盒子,说是要装珍贵的东西。
营业员一看陆云锦一连买了七套,余南乐一个礼拜穿下来都不带重样的,也大方的的很,拿出精致的盒子给陆云锦。
陆云锦把刚买的内衣购物袋递给余南乐,一转身,将她刚才还来不及穿上的内衣拿出来装在了礼盒中,挑眉一笑:“这个,送给我了。”
晚上十一点钟,陆云锦接了一个电话,眉头轻轻皱了皱,似乎遇上了什么麻烦事。
挂了电话,又是一副轻描淡写的高雅悠闲样,余南乐于是也就没有再多问。(. )
陆云锦将余南乐送回余家之后,在门口问她,“你明天早上几点的飞机?我送你去机场。”
“十点。”
“明天在家等我。”他俯身,轻轻在余南乐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我八点来接你。”
余南乐轻轻咬着下唇,他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很轻很柔,像是羽毛飘落而下,带着一种柔软的怜惜,宁静而又美好。
她喜欢这种感觉,点点头,“好,我等你。”
从现在这一刻起,她就站在原地,等他一步步朝着她走来,不回避,不逃离。
让时光在最恰当的时间揭露真相,磨平他们的棱角,将他们融合在一起。
她,等着他,在这最美的日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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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八点,余城将客厅里的余南乐的行李拿到门外,余母拿了一个红色的平安符给余城,说道:“这是我前几天去东城马王爷庙里给南乐求的一帖平安符,你一会儿转交给她。”
“妈——”余城是无神论者,对母亲的这一套不怎么信奉。
“我让你转交你就转交,别一脸不情不愿的,这里头是用南乐的生辰八字写的平安符和平安铜钱。”
余母叹了一口气道:“南乐那个孩子,不像你,从小到大一直平平安安在家里长大,她从小颠沛流离,受的苦远远超过你,如今她成人了,这个家不但没有帮衬得上她,还让她操劳烦心,我也没有什么太大的能力,就希望自己的儿女这一生平平安安……”
余母说到这里,触动情绪,泪流满面,想着这孩子那么粉粉嫩嫩的一团,自己当初怎么就舍得不要呢……
“好了,一大清早的,您就别哭了,一会儿嗓子哑了,静儿又该以为您身体不舒服了,行了,我转交给南乐,您放心吧啊eads;。”
“告诉她外面人心险恶,凡事留个心眼,女孩子不比男孩……”余母说着说着眼泪又流了出来,想着自己亏欠女儿,这些话不愿当着女儿的面说,心中难受的厉害。
“妈,咱先冷静点,南乐这次去英国呢,是给您把孙子带回来的,不是去受苦受难的,别哭了,好么?”余城安抚母亲的情绪。
余母这才点点头,止住眼泪,把平安符交给余城,“你要记得,一定要让南乐带在身上,听见了吗?”
“我知道了。”余城让佣人把母亲扶进里屋。
他在楼下等了一会儿,见楼上的余南乐还没有动静,于是上楼敲余南乐的门,“南乐,你好了吗?我们要走了,你还得提前安检,不然一会儿赶不上航班了。”
余南乐早已经收拾好了,她站在窗户后,望着楼下的车道,已经半个小时了,陆云锦的车还没有来。
“马上就好。”答复了一声余城,余南乐站着没动,只是眉头轻轻蹙着,似有心思。
“你动作得快点,我下楼先把你的行李拿到车上去。”
“等等——”余南乐又望了一眼楼下空荡车道,丝毫不见陆云锦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