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南乐把陆家的一团糟抛之脑后,一群人忙着找陆云锦反正也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
找不找得到,她也不在乎,总归那么一个金尊玉贵的人,肯定是不会亏待他自己的。
指不定在哪个舒服的地方窝着呢。
余南乐将车停稳了,披上衣服下车进门。
余城和静姐今天约了摄影师拍婚纱照,一大早上影楼的车上门接送,两人甜蜜蜜的就出去了。
余母和佣人带着余父去医院复查,一整天都要耗在医院,得晚上才能回来。
余南乐不放心大宝一个人在家,于是在大宝的建议下,委托珍珍妈带着珍珍来余家,顺便看一下家照顾大宝。
余南乐进门就闻道一股淡淡的酒味,抬头看见珍珍妈在开放式的吧台上弯腰认真的捣鼓着,两个孩子趴着看得津津有味。
余南乐看清楚她手上拿的道具,走过去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两个孩子的脑袋,问道:“做蛋糕?”
珍珍妈点头,笑着看向余南乐,倒是有些诧异,“这么快就回来了?”
“嗯。”余南乐点头,轻描淡写的一带而过,“朗姆酒味道的?”
珍珍妈抬头轻轻一皱眉,嗅了嗅鼻子,“朗姆酒?不是呀,草莓味道的,孩子爱吃。”
“哦。”余南乐看了一眼蛋糕用具和材料,没看见有酒,再一看大宝和珍珍两个小家伙的脑袋挤在一起不知道在小声嘀咕着什么。
她很快收回目光,若无其事的往楼上走去:“我有点累,上楼回房休息一会儿,做好之后你叫我一声。”
因为大宝惦记珍珍的缘故,余南乐这段时间有事没事就爱和珍珍妈凑在一起交流育儿经验,准确的说是余南乐找珍珍妈取经,因为珍珍妈认为她管教孩子的方法太凶残了,比如说把孩子当做大人一样对待,小小年纪就大宝浑身上下藏着暗器什么的。
“教育孩子,需要的是爱。”珍珍妈说。
余南乐没那工夫给大宝灌输那么多的爱,她只告诉大宝什么不该做,至于什么该做,得让大宝自己去尝试才行。
至于为什么教育理念和珍珍妈不同,两人为什么还谈得来,原因只有一个,余南乐生的是儿子,她儿子看上人家女儿了,她还不得用力的去讨好未来亲家母,为儿子以后娶媳妇搭桥铺路呀。
“行。”珍珍妈正低头给杯子蛋糕裱花,头也没抬的说道:“你上去休息吧,我一会儿叫你。”
“嗯。”余南乐转身拿着衣服往楼上走,刚一抬脚上楼梯,感觉到后面有脚步声,她一转头,看见两个小家伙亦步亦趋的跟着自己。
“你们,跟着我干什么?”余南乐继续往楼梯上走去。
“水姨姨,你渴不渴,我给你去倒水喝?”珍珍脆生生地糯糯地追上余南乐,小嫩手拉着余南乐的衣角,她奶声奶气的也跟着大宝叫她水姨姨。
“姨姨不渴,珍珍自己去玩吧,我给你带了芭比娃娃。”余南乐指了指客厅里某处摆放着的还没拆封芭比娃娃,那是她刚从车里拿进屋的,珍珍的最爱。
珍珍拽着余南乐的衣角,回厅里的芭比娃娃啊,两眼顿时放光,但是她仿佛想到了什么一样,摇了摇头,齐刘海晃呀晃呀的,一抬头眼里满满地写着对芭比娃娃的不舍。
余南乐越往上走,鼻子里闻到的酒味就越重了一点,她上了二楼,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推开门,身后跟着两个紧张兮兮的孩子。
余南乐每推开一扇门,看着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半个人,身后的两个孩子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大宝还好,脸色镇定,只是双手握得有点紧。
珍珍比较单纯,拍着胸脯自我安慰和大宝眼神交流,一眼就能瞧出蹊跷。
余南乐把二楼所有的房间都看了一遍,却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只剩下她自己的卧房。
卧房的门半掩着,屋内的光线透过窗户投射到地板上,斜斜地倒影成一条细长的光线从门缝里泄露出来。
余南乐轻轻推开门。
吱呀。
身后两个孩子立刻屏住了呼吸,珍珍甚至闭上了眼睛。
空荡荡的房间,床上被子床单十分整齐,就连窗户都是余南乐离开时候打开的细细的通风口。
大宝轻轻地拽了拽珍珍,让她睁开眼睛。
珍珍缓缓睁开眼睛,看见空荡荡的房间先是一愣,然后走进去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房间,一脸的惊异。
咦,那个叔叔怎么不见了?
余南乐像是没有察觉到两个孩子的小动作一样,往床上轻轻一坐,低头看着大宝,问道:“大宝,你最近是不是特别想参加婚礼,和珍珍一起成为婚礼上的花童啊?”
大宝点点头,立刻凑上去,咬着余南乐的耳朵,奶声奶气地说道,“水姨姨,除了城舅舅,你还有朋友结婚吗?我以带珍珍一起去参加婚礼哦。”
余南乐想了想,若有所思:“有倒是有,但是能就是你不太喜欢的人,陆云锦的婚礼,你想去当花童吗?”
“陆云锦的就不用了,我已经————”大宝说到一般,突然捂上嘴。
“陆云锦的确也是不用了。”余南乐打了个呵欠,眼神却瞟着大宝脸上的动静,只见小家伙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转了一圈,然后朝着屋里的某个地方移了移。
“反正他今天已经举办了婚礼,你是没有机会了。”
“已经举办了婚礼?”大宝眨了眨眼睛,一张小嘴张得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不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