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她不敢靠的太近。

前面两人穿过夜色,穿过小巷,最后来到了醉春楼的小院中。

南宫流雁纵身一跃跳入院子,正好看到了他们进了一间房中,窗户上面映出了那两个人影。

“漪澜,这里很安全,不会有人发现我们的!”砚儿突然紧紧抱住了苍漪澜的身体,然后缓缓地靠在了他的怀中,声音哽咽了起来,“你知道吗?两年了我拼了命要回来,就是为了与你团聚,与你再续前缘!漪澜,我求你回来好不好?”

“砚儿,我不能欺骗流雁,不可以对不起她,我曾经告诉过她,此生只娶她一人!所以,就算你回来了,我们也不可能了!”苍漪澜推开了她,“对不起,我不可以再接受你,今晚来这里,我已经欺瞒了流雁!”

“你这么说,只是为了不欺骗他不能对不起她?”砚儿收起了哭声,好像突然开心了起来,“那么就是说你现在心里还有我的是不是?”

“也许是吧!砚儿,我们曾经相爱,你了解我的人,我是一个重感情的人!曾经的那段感情怎会说放下便放下?”苍漪澜叹了口气,“现在既然娶了流雁,那么我们的过去就永远成为了过去,就算我对你还有留恋,我也不可以对不起她!”

南宫流雁的心猛然绞痛了起来,原来苍漪澜心中还有那个女人,原来他的情话都是假的,原来她被傻傻的欺骗了这么久!

呵呵!她真是可笑啊,她竟然可笑的相信了,她南宫流雁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傻的大白痴!

“漪澜,我就知道你一定忘不了我,所以今天晚上才会同我在这里幽会!”砚儿扑进了他的怀中,“漪澜,我能理解你的心境,我也知道你不能对不起她,不能够娶我。 但是至少让我感觉一次你真真实实的存在好不好?春晓一刻值千金,我们今晚不要虚度了好吗?”

南宫流雁猛的踉跄了一步。

她的心彻底碎了,她的身体成了一个躯壳。仿佛是雷雨之夜被暴雨打落了花朵,一片片的凋零,然后揉碎进了泥土中再也无法聚拢,最后消弭在尘世间。

她的泪汹涌的流了出来。

方才她去书房找他是为了什么呢?

她是想告诉他,她怀了他的孩子;她想把她的过去通通讲给他;她想以后都不在隐瞒他任何;她想好好的保护他·······

可是,方才她看到的是什么呢?

心,绞痛着······

那昏暗的烛光中,她看见他迫不及待的脱下对面女子的衣服,然后将她抱上了床,倾身而下。

那窗棂上面,映着他起伏的身躯,映着她享受的姿态,还有她百般情不自已的呻-吟。

她还听见他附在她耳边轻声说:“砚儿,我真后悔,两年前那个洞房花烛为何要离开呢?原来你的身体这么美!甚至,比她还美!”

他身下,那个女人娇喘的气息,一次次的冲击着她的神经!

多少次了呢?他们也曾经这般亲昵!

可是,现在她觉得恶心!

南宫流雁想要冲进去杀了他们,却发觉她动也动不了了,她的身体被那种剧痛冲撞的动弹不得了。

她恨他的贱,也恨自己的蠢,更恨此刻的自己被打击的毫无出手之力。

南宫流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醉春楼的,她只知道,她整个人已经被完完全的掏空了!

心没了,情没了,只剩了了恨!

一个男人说当初的爱转移了,她真是傻,怎么就相信了呢?她真是活该啊!

今日,她什么都看到,他的欺骗,他的隐瞒,他甜蜜的情话······却原来这一切都是他戴在脸上的丑陋的面具。

她跌撞着步子,再也找不到前方的路。

南宫流雁不会知道,她离开醉春楼的那一刻,房中的男女嘴角一弯,阴险的笑了。

“她走了,她一定是信了!”女子身上赤身的男子悠悠道,“我故意说出那番欲迎还拒的话,就是为了让她更信一点!”

此刻,他已经不是苍漪澜温柔的声音,而是那种冰冷的属于越王秋逸寒的声音。

“嗯·······”砚儿享受的哼吟了一声,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不要停!”

“好!”他身子一挺,如长龙贯空,探向更美妙的深渊······

“真是没有想到,苍漪澜是个君子,不到大婚真的

不碰你,今日倒是让本王捡了个大便宜!”

秋逸寒冰冷的笑着,嗜血的眸光伴着那节奏和弦一起一伏。

“越王爷,我的身体美吧!”砚儿的声音带上了丝丝颤抖,那痛并快乐着的感觉令她无比陶醉,“就算是没有爱,至少我们都很满足,这就是我对苍漪澜的报复,他不是不爱我了吗?那就让他痛些,再痛些·······”

“啪!”

好像有什么抽在了身上,令她麻木的神经一点一点复苏,南宫流雁终于悠悠醒来。

脑海中浮现出她遭人暗算的那一幕:她因为彻骨的痛,毫无防备的在昏暗的小巷中走着。突然鼻尖一丝异香,接着她身体倒了下去。

此时,她被绑在一个十字架木桩上,胸前的衣襟已经被长鞭打碎,而她白皙的脖颈上,已经有一道鲜红的透着血丝的狰狞鞭痕。

身上,火辣辣的疼。

苏醒过来,她才发现,原来心更痛——所有的悲痛绝望再次充斥了她的神经。

“南宫流雁,怎么,是不是觉得很痛呢?”东凤砚收回了手中的鞭子。


状态提示:118.118中蛊--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