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理查德布满忧伤的脸上露出了苦涩的笑容:“可是帕帕斯,既没有追求也没有**,他们一定很满足。而且你都说了,他们连痛苦的感觉也体会不到,痛苦又从何而来?”
“理查德,在你们兰蒂斯人的眼里,穴居人愚昧、野蛮,只是一群没有任何趣味的生番。可是不要忘了,我们不是动物,我们同样是人。几千年前,我们也象兰蒂斯人一样,拥有自已的国度,拥有自已的文化。现在,的确穴居人已经失去了一切,甚至失去了对生活的感觉,可是这并不是我们的选择。”帕帕斯注视着高台下面的同族,眼神里满是怜悯和痛苦在交织:“你虽然心里充满了无法排解的忧伤,但起码你会伤心,起码你有这种权利。可是他们连伤心的权利也被剥夺了,你难道不觉得,你远比他们要幸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