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张镖头和赵镖头呢?”林震南才一进门,一个约莫三十几许,姿色极佳的妇人提着双刀便迎了过来,急声问道,随即目光又落在文东身上。
“这位公子就是平之我儿口中的前辈吧,公子高义,今曰若能救得我福威镖局上下,我福威镖局永不忘公子大恩。”
说着,妇人便与文东盈盈拜倒。
“夫人且请起,今日我所来,虽然是来救福威镖局,但也非是别无所求。”
文东左右看去,目光微微在那停放着的尸体上扫了一眼:“林总镖头,我们且找个方便说话的地方。”
“不管有何所求,还有什么比林家上下的姓命重要,公子但有所求,我林家上下无有不允。”
王夫人口中说着,又是与文东一拜。
“爹,前辈。”便在这时,林平之自众镖师趟子手中中跑了过来,脸上满是喜意。
“公子,犬子无状,昨日多有得罪公子,还请见谅。”
林震南先与林平之致歉,然后抬手又迎:“公子,我府中各处皆是有过死人,诸般血迹之类还未清理干净,不如便在这门房中说如何,稍后我便吩咐下人送上茶水。”
“事急从权,今曰我们且就事论事,也无须多礼,总镖头,请。”
说着,文东与林震南以及王夫人三人便走到一旁门房中,待到几人座定,文东开门见山便与林震南说了起来。
“林总镖头,我今日来援,却是有着目的而来,说得不好听,是趁人之危,不过两位且先听我说完,再言其他如何?”
“公子有什么要求请说便是,林震南经营镖局,虽在江湖中,却也是生意人,公子明面直说却比暗地里似余沧海那等谋划光明百倍,而且若无公子相救,说不得明日我福威镖局就要在江湖中除名了,一些要求又算的了什么呢?”
“不过震南想问一句,我福威镖局与青城派究竟有何恩怨,他余沧海竟是如此处心积虑的对付我们,虽说我儿平之昨日错杀了他的儿子,可是他如何早就有灭我林家满门之心,公子既知青城派的动静,想必应该知道原委。”
林震南满口应道,然后满是疑惑的问着。
文东点了头道
“林总镖头有所不知,昔日松风观的祖师长青子曾与贵曾祖远图公有过一较,惨败在远图公的辟邪剑法之下。”
“不止是松风观,当时远图公的辟邪剑法在整个江湖上都是威名赫赫,所向披靡,无数正邪两道的高手都败在他剑下,隐约是当时最顶级的高手。”
“当时福威镖局的创立正是在他手中,而总镖头,远图公故去之后,实际上福威镖局的发展都是远图公的威名余荫,江湖人认为你们林家辟邪剑法厉害,所以存了一分敬畏。”
“可是到了总镖头和上一代总镖头手中,江湖人发现总镖头的武功并不那样厉害,对寻常江湖人而言是好手,可是对于松风观这等门派,却连门下弟子都有不如。”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余沧海以及其他江湖人认为你们林家的辟邪剑法是绝世剑法没错,可是放在总镖头手中可惜了。”
林震南听后,久久无语,良久才叹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不是祖宗不好,而是后人无能啊,曾祖持剑无敌天下,可是我们这些后人,空有剑法,空有剑法啊。”
突然,林震南对着文东问道:“敢问公子,公子方才所说帮助我福威镖局是有目的,不知公子的目的可是辟邪剑谱?”
林震南目光灼灼的看着文东道
文东也是目不直视回道:“是,也不是。”
“是也不是?公子此话何解?”林震南疑惑道
“哎,这么跟你说吧,我先前不是和你说过我先前一直在深山跟随师父修炼吗?我师父临终之前的遗愿就是让我名震江湖,在我成为江湖第一人之后在昭告天下他的名号。”
“师父盼着徒弟成龙,这也是能够理解,只是、、、这与辟邪剑谱何干?”
文东叹了一口气,刚想着接着忽悠,可眼睛的余光却撇到了一旁正在朝着自己吐舌头的曲非烟。自是知道这个小丫头在取笑自己说瞎话不打草稿。
当下就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继续道“名镇江湖谈何容易,正巧无意间知道了余沧海之事,便灵机一动想了一个主意,那就是保护你林家击退余沧海,然后在假装拿走辟邪剑谱让江湖中人都知道了辟邪剑谱在一个叫文东的人手中,这样我不就出名了!”
“这、、、”林震南实在是被文东疯狂的想法给搞疯了,这到底是多想出名啊?你是得了一种叫做不出名就会死的病吗?
其实还真是,文东要是不出名,还就真跟快死了差不多了。
“对了,公子刚刚说、、、假装拿走辟邪剑谱这是何意?”
“对,我并不是想真的拿走你祖传的剑谱,只是想着让你利用你遍布江湖的镖局,在江湖中广为散播一个消息、、、就是我,文东击退了余沧海,然后你林震南为了报恩,就把辟邪剑谱送给了我。仅此而已。”
“可是,公子这、、这不妥吧,如此一来不是陷你于水深火热之中吗?”林震南为难道
文东一看都有点着急了。心中狂吼;“你不这样做才是陷我于水深火热中啊!我要完成任务啊!!!”
“林总镖头,你千万不要有所顾虑,这是家师的遗愿,希望你一定要答应,而且这也是我帮你林家的唯一要求。”
“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