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便终于被他压到身下,手下‘揉’‘弄’的力道也加大。。更多 。
她闭着眼睛小小地喘息,散发着身上那个男人心里独一无二的,藏了二十几年的小五唯一可以有的高傲。
他从没想过,人生中,可以这样欢畅淋漓地,和自己喜欢的‘女’人,轰轰烈烈地做一场。
不管天荒地老,不管从前的那些可能存在的血缘关系,也不用管现在,害怕她身败名裂,失去一切。
英雄醉死温柔塚,怕是就是这个意思。
只知道,爱她,爱她,使劲地爱她!
卧室里的灯还开着,她莹白的身子就这样坦坦‘荡’‘荡’地盛开在他的身下,每一寸肌肤上的粉嫩,都是因为他而染上。
从锁骨到‘胸’前,再到小腹上,都是青紫的痕迹。
她毫不示弱地回应,小小的鼻翼难耐地呼吸,洁白的身子被他笼罩着,小脸羞得红通通的一片。
他挠有兴致地逗‘弄’着她,手下的力道没轻没重,可是前戏做的尤为的漫长。
她渐渐的没了力气,倒在他的身下,依依呀呀地呻-‘吟’。
等到终于推进去时,两人都是重重的喘息,她瞪大眼睛看着屋顶,身子被撑的满满的,微微的疼痛提醒她不是在梦里。
灭顶的艰难与欢愉一同袭-来,她无力承受,却还是娇媚地哼,不知道是第几次醒来,是从极大的冲击力中醒过来,他的手臂正撑在她身体的两侧,身下却正急速地冲刺。
她甚至感觉到有凉凉的汗水落到她的‘胸’口,她皱着眉,痴痴地喊他的名字。
极为巨大密集,一下,一下下,撞入她最柔软的所在,连伊被撞的魂飞魄散,‘迷’‘乱’刺‘激’中,睁大眼睛细细地看,她知道,今天不是梦,是他。
最后她终于哭出来,小鼻子通红,眉眼中都是湿漉漉的,有泪水,也有他洒下来的汗水。
他俯下身来轻轻地啄她的眉眼,她痴傻地唤他的名字,直白地表达着自己对他的眷恋,是啊,十几年,她说忘了,坦坦‘荡’‘荡’地喊他三哥,可是怎么能忘记呢?
就算她的心里有再多的怨恨,可是在这一刻,清楚地知道,爱他,爱他,还是爱他的,即使已经不能在一起,也要最后放纵自己一次。
连伊浑身每一块肌‘肉’都颤着,身不由自地抱住了他,两人贴合的近了一些,这样才似乎减轻了一些他压下来的力道。
最后她几次曲起蛮腰想要逃走,都被他大力地拉扯回来,然后继续开始又一轮的更加残酷的折磨。
她咬住他的‘胸’口,拳头无力地锤,直到最后没有了力气,才终于忍不住地哭起来。
他握着她的腰,连声音都颤抖起来:“说,说你不会离开我!”
不会离开?当初是他抛弃了她,如今又说什么不要离开他!
他以为,在他那样的残忍之后,她还会回到他的身边吗?就算他们已经有了一个孩子,还有可能再有一个。
可是这些又有什么关系?哀大莫过于心死,这句话,是千古不变的道理,难道他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