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看来,陈阳是绝对不会杀他们的,帝王宫内,到处都是摄像头,陈阳杀了人,也逃脱不了干系。陈阳‘逼’问出这些罪行,不过是为了控制他们而已。
眼下他们已经写了出来,说不得只能暂时服软了,以后拿回这些罪状,再想办法收拾陈阳不迟。
金老板也磕头如同小‘鸡’啄米一般地说道:“呵呵,陈大少,只要您饶了我,我把公司的股份分给你一半儿,咱们一起发大财,现在的房地产,那可是暴利行业啊,肆意剥削那些房奴,呵呵!”
大壮也争先恐后地表忠心,拍了拍‘胸’脯说道:“陈阳,只要你放我一马,咱们以后就是兄弟。我和坤哥说一声,绝对能让你在复兴社坐上头几把‘交’椅!眼下我们复兴社正是用人之际!”
“我可是那种想当房奴都当不得的人啊!”陈阳淡淡地摇了摇头,瞄准了金老板,砰地一枪,金老板的脑袋顿时如同西瓜一般爆裂开来,红的、白的四散飞溅。
“陈阳,饶命啊!”感觉到热腾腾的东西喷溅到自己脸上,大壮嗷地一声哭了出来,那声音已经不是人类的声音了。
他想逃跑,但是,偏偏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万分沉重,动弹一下都动弹不得,又如同面条一般软得好无力道。
“那些无辜的‘女’孩,向你求饶的时候,你饶过他们吗?”陈阳淡淡地一笑,枪口微微一移。
枪响,一道血箭从大壮的心口飚‘射’而出。大壮仰面摔倒在地,还保留着错愕的表情,双目圆睁,死不瞑目。似乎不敢相信,他就这么死在一个他从来没有放在眼里的小医生的枪口之下。
整个包厢充斥着浓烈刺鼻的血腥味,亲眼目睹二人死于非命,李俊超吓得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双‘腿’一阵阵发软,浑身剧烈地颤抖,委顿在地。
双脚慌‘乱’地蹬着地面,不住的后退,口里含糊不清地求饶道:“陈阳,你饶了我吧!你这是在犯罪啊……收手吧!”
“我不止一次地提醒过你,你要不给我一个公道,我就用自己的方式寻找公道!”陈阳一脸遗憾地摇了摇头,道:“很遗憾,你没有给我一个公道!”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李俊超吓得磕头如同捣蒜一般,脑袋狠狠地磕在坚硬的瓷砖地板上,砰砰直响,磕出了一地的鲜血。
“你不觉得,现在认识到错误已经晚了么?”陈阳毫不客气地瞄准李俊超,砰砰砰一连将余下的七发子弹全部‘射’出。
近距离的‘射’击,子弹的冲击力极大,打得李俊超整个人的身躯如同飓风中的一片枯叶般剧烈的颤抖,浑身冒血如同筛子一般。
将子弹打光,陈阳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慢条斯理地‘抽’出一张纸巾将枪声上的指纹擦得干干净净,然后把手枪塞到了大壮手里。
这时候,‘门’外响起了剧烈的敲‘门’声,一名服务员喊道:“壮哥,里面怎么了?怎么有枪响啊?”
“滚!不管你事儿,我在收拾李俊超那个傻缺呢!”陈阳捏着嗓子,学着大壮的声音,冷声喝道。
服务员当然不敢违拗大壮,立刻讪讪地去了,陈阳又将那个残留有自己指纹的红酒瓶子捡起来,双手一搓,红酒瓶顿时变成了一团粉末。
做完这一切,陈阳再次检查了一遍,看没有什么遗漏,又从三人全部搜刮干净,放进储物戒指。
他拿起一个打火机点起来一根香烟,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之中,悠然地‘抽’了几口,才‘摸’出手机,拨打了宋妍茹的电话,道:“我要报警!帝王宫七号包厢,发生枪击案。请您立刻过来查案!”
神识一扫,确定了谢萱所在的位置,还好,她现在并没有受到伤害,又道:“客房部18号房间,有一个少‘女’被胁迫!”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宋妍茹这妞虽然虎了点,但是还是蛮有正义感的,陈阳相信,她一定会很快地赶过来。
陈阳第二根烟还没有‘抽’完,一辆警车就鸣着警笛风驰电掣地驶来,停在了帝王宫的停车场上。
车‘门’打开,宋妍茹带领张立等几名刑警,跳下警车,双手握枪,威风凛凛地地冲进了帝王宫。
“杀你们,如探囊取物!”陈阳叼着烟,站在血泊之中,缓缓说道。
到了这会儿,陈阳才算是大功到成了,叼着烟使出一个穿山符,身体毫无阻滞地冲破包厢的外墙,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陈阳原本趁机将狗脸坤做掉,但是,看看天‘色’,已经快要天亮了,只得暂且放过狗脸坤一马,再一个通宵营业的小店买了足够十几天食用的零食、饮料,重新回到了看守所。
一进监房,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骚’臭味道,神识一扫才发现麻杆等好几个犯人不敢睁眼、起夜,都拉在了‘裤’裆里,陈阳哭笑不得,只得叫他们脱掉了衣服。
“怎么这么臭啊?”陈阳完全是没事找事,对着鞋拔子、麻杆等几个拉在‘裤’裆里的家伙就是一顿暴揍,“谁让你们拉出来了?”
六点时分,出‘操’的时候到了,暴力犯监房,却没有一个人出来出‘操’,涛哥过来一看,几个犯人都赤条条地扎马步呢,一个个脸‘色’羞赧。只有陈阳倒在铺着几层‘床’单、被褥的铺位上,呼呼大睡。
涛哥顿时咆哮了起来,道:“怎么回事儿?鞋拔子呢?”
陈阳坐起来,指了指粪池子边蜷缩着的鞋拔子,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