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根本没躲,任由那一刀劈在自己脑袋上,在这一瞬间,那个小‘混’‘混’,不仅没有开心,反而吓得一哆嗦。-
完蛋了!杀人了!
只是,他的惊惧还没有持续多久,就愕然地回想起,刚刚,他似乎听到了当啷一声金石‘交’加的声音,而不是砍刀劈进头骨的闷响。
再抬眼一看,这小子吓得都想哭了,砍刀,竟然卷刃了,合辙这位练了金钟罩铁布衫?
而那位被砍的,正狞笑着看着自己说道:“你真是不知死活!”
他还没来得及逃跑呢,陈阳已经一把捏住他的刀锋,完全是不管不顾那种,根本不惧刀刃划破掌心,随后抬‘腿’就是一脚。
‘混’子毫无悬念地横飞了出去,砍刀自然落入陈阳手中,黝黑汉子在旁边连忙喊道:“兄弟,不要打了,误会嘛,误会!”
陈阳才懒得理他,反正今天他‘挺’憋气的,肯定要把怒火发泄出去,否则,对神识大大地不利。
刀刃翻转,刀背朝下,对着这帮社团‘混’子就是一阵猛砸。
刀背虽然不致于砍死人,但这么重重地敲下去,也够他们喝一壶的。
不出一分钟,就又倒下了一地,在那里哭爹叫娘。
这时候,几辆警车赶了过来,陈阳才停止发泄,将砍刀往地下一扔,转身朝着看得目瞪口呆的卫欣怡和韩思雨道:“走吧!”
那黝黑汉子,见兄弟们倒了一地,当即就恼了,指着陈阳道:“哥们,留下个名号!这事儿,就算揭过去了,否则,这事儿没完!”
“知道我的名号?你也配?”陈阳的冷冷地斜睨了他一眼,不屑地道:“思想有多远,你就滚多远吧!”
黝黑汉子看了一眼警车,不仅没有丝毫的惊惧,反而像是得到了后援和靠山一般,没错,他和警方的关系,一向是不错的。
所以,他很有优越感地淡淡地开口了,道:“你伤人了,就是我不计较,警方也不会放过你的。你要是想没事儿,留个名号!”
那些逃跑的‘混’‘混’们,也围了过来,有恃无恐地指着陈阳放狠话……
“小子,你惹祸了,敢惹我们复兴社的人!”
“赶紧给我们下跪求饶吧!否则,够你喝一壶的!”
“全部给我抓起来!”
正在这时,一声暴喝响了起来。
听声音不对,黝黑汉子一转头,却发现是李卫民,顿时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上前打了一根烟,道:“啧,这不是李队吗?我是丧彪,咱们还喝过酒呢!”
“不会!”
李卫民将他的烟推开,随后一个擒拿手,就把他撂倒在地,死死地摁住他,冰凉的手铐,咔嚓一声就铐了上去。
那些小‘混’‘混’顿时傻眼,丧彪在东海吃得很开,和警局的高层都有联系,所以,这些年复兴社横行霸道这么多年,也没出过事儿。
怎么突然间丧彪,就给铐住了?
还愣着干什么?跑吧!
只是,他们还没来得及跑,李卫民已经拔出了手枪,鸣枪示警,道:“谁敢跑?我开枪了!”
复兴社这些社团成员,顿时吓得一哆嗦,不敢再动了,他们虽然在东海横行霸道多年,但之前也没见过这阵势。
李卫民冷酷地扫视着众人,喝道:“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这些‘混’子们不敢炸刺儿,齐齐蹲在地上,刑警队人马快速行动,将所有人戴上铐子,塞进了警车。
随后,警方确定了他们的车辆,要了车钥匙,打开后备箱,搜出了不少管制刀具、长枪短枪。
宋妍茹也在其中,她一边收拾那些社团‘混’子,一边白了陈阳一眼,嗔道:“你就是惹事‘精’!”
又看了一眼韩思雨和卫欣怡一眼,暗暗记在心里。
“我是被欺负的!”陈阳一脸无奈地道。
“没受伤吧!”李卫民走到陈阳身边,把他拉到僻静处,打了一支烟给陈阳。
“可能吗?一群小‘混’‘混’而已!”陈阳不屑一顾,吞云吐雾地‘抽’着烟,指了指那黝黑汉子,道:“他就是丧彪?”
“没错!和阿豪、蒋军齐名的彪悍存在!”李卫民冷冷一笑,道:“盯了他们多少年了,终于能对他们动手了!”
“就这么容易,就能把他们收拾了?”陈阳哑然失笑。
“这种事儿,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
李卫民道:“当年市局有人罩着他们,我动他们也是白瞎,眼下宋家施加压力,那些人自顾尚且不暇,哪还有功夫保护他们?罪名确凿,闹市区持械伤人,携带强自、管制刀具,够他们喝一壶了。”
“阿豪、蒋军进了局子,丧彪、傅望海被你扫了,我看像是平局。”陈阳问道:“眼下我们的胜算有几成?”
“阿豪和蒋军的问题不大,关键在于王晖一直咬着他们!”李卫民道:“把他除掉,东海社团,你就是当家人了!”
“我不想,我是良民!”陈阳摇了摇头。
“我知道你志不在此,也没有把这些蝇头小利放在眼里,这一次,算你帮我!”
李卫民拍了拍陈阳的肩膀,幽幽地说道:“十年前,我就想和八爷联手,打造一个统一的规矩的社团,不要染毒,不要‘乱’搞,还东海一片安定祥和,但是,我们没有做到。眼下,只有你能做到!”
“我就是受苦受累的命!蒋军、阿豪不行吗?”陈阳咧了咧嘴,很是不忿的样子。
“他们比你差远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