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魅快速握着她的手,观察着那细小的黑线,原本的怒意此刻更是难掩的寒。
“怎么回事?”他知道这是蛊,可能在人身体里如此游走的蛊,他并未见过。
弋曼从怀中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银针,对着几个穴位扎去,直到痛意减轻了几分,这才浅声道:“看来——我得回去了。”
“什么?”夜魅错愕,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人。
弋曼却未解释,额间更是冷汗淋漓,她并无太多的力气,看了一眼仍未醒过来的孩子,无力的收这才从怀中拿出那瓷瓶,浅声道:“这是小卯的解药,你答应过我,替我好好照顾他。”
“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会解蛊吗?如果解不了,为何之前要喝那杯酒?”夜魅怒吼,他生气,不管是刚刚,还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