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然一心想要探取枭在睡梦中崛醒神识的秘密,所以懒得跟这牲口多做计较:“主人,主人你崛醒了神识,点亮了黄色的星星图腾,你刚刚梦见了什么?你还有没有印象???”
“什么?”枭听完后无比的震惊、兴奋,当即粗鲁的一步跨下石床,撞开九然奔到厨房,对着石槽里的清水看下去之后不禁狂喜开来。
哈?他崛醒了神识!真的!!
有那么一瞬间,枭的眼中闪过一丝残佞、一丝阴鸷、一丝凶狠,衬得他眼睑下的横肉很是残暴,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枭的面相凶残,他属于眉骨突出,眉毛粗、浓、密、乱的类型,眉毛跟人的肺气有关,眉毛的浓密跟人血有关,所以眉毛太浓太粗或者太黑的话中医里称之为血浊,而血浊的人行动就具有攻击性。
九然的母亲是养生方面的专家,他打小跟着他母亲耳濡目染的在面相学上也是有一些简单的了解的。
从枭的面相看上去,他不但有暴力倾向而且性格方面还容易极端,颧骨下面肉横生的人无论男女都有暴力倾向,相当的准!
九然打心底升出的那股子激动劲儿在瞧见枭这张凶残的脸后突然消失殆尽,虽然他很想知道枭到底梦见了什么才让他崛醒的神识,但他此刻还是选择了闭嘴,因为枭的神色太过骇人。
结果…
结果这鸟人居然转过身来回答了他之前的提问,目光炯炯地说:“我梦见俩个雄性压在一起□□,之后我成了它们其中一只,捅/后面很舒服,在我激动的一把扯起被我压在下面狠/操/的那只兽时,露出来的竟然是你这张狼脸……”
九然听后忽然感到脊背毛毛的,不好的预感爬上心头,只觉得枭瞳膜里闪动着一簇诡异的凶光,像一把见血封喉的匕首,令人感到压抑、窒息。
接着他说:“‘你’的里面很紧、很热,夹得我很爽利。我狠力地操/干/了你几百下之后舒坦的泄/在了你的屁/洞/里。感觉一直憋在身体里的某种力量似乎一下子找到了出口,尽数爆发出来……”
“所,所以…”目瞪口呆的九然结结巴巴的接着话茬说下去,“也就是说你做个春梦把自己崛醒了???”
→贱狼真相了!
噗—
九然飙泪!你妈,有没有搞错啊,这样也行?太坑爹了吧啊???
“刚才那是梦——”枭的声音突兀自九然的耳畔响起,惊了他一跳,接着他便被枭揪着尾巴给拎了起来。
这牲口的话太别有深意了,虽然慢了半拍,九然还是后知后觉的心领神会了,不禁炸起狼毛挣动开来。
“主、主人……嗷……”大手一松,九然就被丢上了铺着厚厚白熊皮的石床,他赶紧顺势一个骨碌滚进床内,拔腿就要从石床的另外一面跳下去。
红了眼还在咂着嘴吧回味刚刚梦中滋味的枭怎肯放过他?一个跨步跳上石床,大脚丫子一下子就把九然那条碍事的狼尾吧踩个结实,疼的这狼人嗷呜一声嗥了出来,尾骨都给跺裂了吧?
明明跟之前抬脚的动作、速度一样,可脚力却比以往不知重多少,莫非这就是崛醒神识之后的力量?
“主人你听我说,你刚刚崛醒神识此刻最应该做的是抬起你高贵的大脚,放过我无辜的尾巴,试着催动体内的神力看看你到底崛醒了哪种元素的神力!”
九然被枭的大脚踩住了尾巴根本动弹不得,除非他不想要他那条尾巴了,那他大可以挣脱而去。
他扭转着身体,回头可怜巴巴地望向枭那张颧骨下生横肉的粗犷脸孔,心中恨得直磨牙,以强凌弱的牲口,算什么英雄好汉?居然要/鸡/奸/一条狼,妈的!
枭的目光赤/裸/毫无遮掩,像似魔怔了一般,此时此刻不想其他,只想扯起九然的狼尾把他/胯/下/那根被前列/腺/液/湿透的“枪头”狠狠/捅/进/九然的/腚/眼!
“主人,主人!主人——你听我说,我是你的牙狼你的英雄,你应该等我崛醒神血化身为人的时候在这样,我现在还小,属于幼狼,跟你干这种事情除了痛苦之外不会有快乐的感觉的!”
枭白眼,心道谁他妈管你舒不舒服,只要老子舒坦就够了!
枭的想法很偏激,他在灌木丛后交/媾的俩只雄兽身上得到启发,九然是属于他的,他应该最大限度的支配拥有他的权力,比如‘占有他’,这是最直截了当的方式!
而且还是在他做了那样的一个梦的情况下崛醒了神识,是不是说与牙狼□□同样可以获取某种崛醒神识的隐藏力量?
枭忽然想到了自己的阿父阿姆,他是人类与英雄结婚的孩子……
九然的反抗是无效的,他被枭粗糙如同砂纸一般的大掌按住了腰胯,整个弓起的狼身从后腿处塌陷下去,死死地贴在石床上的白熊皮上。
他疯狂地刨动着俩只前爪,可他的俩只后腿被牢牢地固定在石床上,同时尾巴被揪起来,平日里隐藏在他那条毛茸茸尾巴下面的“狼球球”、“狼棒棒”、“狼洞洞”此时此刻全部暴露在枭那双赤红布满血丝的眼底。
眼瞅着枭从尾巴后面贴上来,肝胆俱裂的九然再也顾不得其他,第二次试图跟身后的牲口拼个你死我活,呲出獠牙回头就是凶猛的一口,直直冲着枭那只按住他后腿腰胯的手臂咬下去。
电光火石间,他们置身的石床像似被赋予了生命一样,居然在床头俩侧生出石爪,那石爪看着像一把耙子,但就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