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莉金的想法让一向粗鲁的枭在心中有了一丝共鸣,令他着实没想到古莉金对流浪在外的克如此一片情深,这不禁让他想起了自己的阿父阿娘。
阿父只有阿娘一个女人,他们很幸福很快乐,这是枭脑子里唯一还记得的东西,其他的,早都在这些年的屈辱中忘得一干二净,甚至连阿父阿娘的样子也已经模糊不清了。
他被部落里的男女老少视为异类,自然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跟他,是九然让他出尝“情/欲”的滋味,所以他记下了那味道,很美妙……
枭的脑子里根本没有什么三观、下限、羞耻之类的意识,所以他并不认为自己同没有崛醒神血的牙狼交/配有什么不对,这是“根儿”上的问题。
他本身就是人类阿父跟“英雄”阿娘结合而诞生的孩子,所以他跟没有崛醒神血的九然交/配怎么了?
他阿父与阿娘的结合是不被祝福的,是异类。那么他会做的更彻底更肆无忌惮!他会把大家口中所说的“异类”变成大众,把所谓的“正常”小众化!
但是古莉金让他想到了自己的阿父阿娘,所以枭忽然正视起来他对九然的“占/有/欲”。
九然被枭从最初的“战斗英雄”升级为了“终身伴侣”,所以他对他做那种事情无可厚非。
他没有浪漫的细胞,也不懂得温柔,只是本能的对九然做着他想要对他做的事情。
不知道换位思考,没想过九然愿意与否,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单方面的决策,九然没有拒绝的权利,因为他是九然的主人!
骨子里枭是想要九然开心的,所以他每天都会屁颠屁颠的给九然弄回来他让他寻找的东西,他会灭了白熊一族弄一堆雪白的皮毛回来装饰洞屋,他会从早蹲到晚,只为猎到皮毛最好的雪兔给九然,他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由着九然跟古莉金交流,他会偷取萨满家的鸡蛋……
这就是他对九然的感情,粗俗野蛮,其实特别的简单!
纯粹的,不参杂一丝一毫的杂质,喜欢就是喜欢,没有花言巧语,没有欺骗背叛,只有最原始的兽/欲。
枭岔着俩条粗壮的大/腿坐在石床上,这会儿正死盯着九然的狼脸,恨不得在他毛茸茸的脸上射/出俩个窟窿来。
明明牙狼都张得一个样儿,可他就是觉得他家的牙狼最好看,比原来赤环部落里的所有灵兽都好看,甚至比所有女人都好看。
他的气息越发粗重,额头、脖子、手臂、胸腹上的血管纹路清晰可辨,他黑得结实,浑身上下油亮油亮的,像似抹了橄榄油的健美先生。
粗糙的大手毫无羞耻地(.................................................)
口胡!这是赤果果的目/奸/好吗!
你妈,飞机打得也太大刀阔斧了,要点脸成吗?
九然懵了,(......................................................)
枭当他面那啥的画面把他震惊了,这算什么?放过他了吗?九然目瞪口呆的怔在原地,由着臭不要脸的牲口把他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的/目/奸个遍!
在枭达到顶点的那一刹那,九然对他脸上展现出来的神色感到既陌生又熟悉,他的表情他理解,他的感觉他知道,因为他也曾经实实在在的体验过(......................................................)
枭(......................................................)冲出束缚禁锢它们的“牢房”,一股脑地喷向九然那张狼脸呃……
你妈!
九然被枭只会pēn_shè乳白浆液的“机关枪”一顿突突,脸上那点狼毛全都擀毡到一起,跟做了蜗牛精华面膜似的,把他气得直呲牙,满脸餍足的枭双眼冒狼光,把那喷完了也不见松/软的玩意冲着他,满目的虎视眈眈。
精/虫上脑的男人都很彪悍,九然实在吃不准枭接下来的作为,赶紧低头不去看枭那可怕的眼神,被浆液糊了一嘴巴的九然感到不舒服,竟脑抽的伸舌头就下意识的把糊在他鼻孔上的一滴/精/给舔了下去。
他这是做狼做得顺溜了,举手投足间都一股子狼气儿,所以才没经大脑直接上舌头片子……
九然的无心之举彻底点爆了枭的熊熊欲/火,脑中的一根弦瞬间绷断,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刚刚入目的那一幕,就觉得抓心挠肝的痒儿,勾搭的他魂儿都快跟着飞了。
光着大腚的枭从石床上一跃而起,一个箭步就窜到九然的眼前,接着,不由分说地伸大手绕过九然的狼脖子,捏住他后颈子毛就把狼给圈进了石头一般坚固、结实的胸膛,低头便狠狠地亲下去。
亲了一嘴的狼毛,亲了一嘴的腥臊味儿,亲的九然不知所措,傻呆呆的立在那儿跟蹲跪着的枭打kiss。
其实人/兽/神马的对九然来说虽然重口却不陌生,毕竟各国的“凶猛大片”都有演绎,他看过男人跟公鸡的视频,跟马跟狗什么的都太一般了。
但无论九然看过男人跟动物还是女人跟动物“尽情玩耍”的三/级大片,都特么没见过“大片”里的男人或者女人会如此动情的抱住他们的“动物搭档”舌吻好吗!
这对九然来说才是最重口的!
就像出卖身体的/妓/女或者mb一样,他们可以花样百出的与恩客/销/魂/蚀/骨,却绝对不会与其接吻一样。
枭为什么会这般情动的亲他?
九然感到迷茫……
像似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