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不懂这种滋味是怎么回事,胸腔子闷闷的,有股情绪撞击着他在体内翻江倒海,他真是一点看不得九然不好,无论他做什么,都想着让九然高兴。
九然只是想吃花的蜜腺,极其的渴望,那种感觉好比宿醉之后想吃一块冰镇西瓜一般,不管是不是心理作用,下意识的认为只要吃上一口脑袋就不会在痛了……
可惜,枭没能第一时间理解上去,所以,让他的痛楚加剧。
不过眨眼功夫,九然整个人犹如从水里捞出一般,那种疼痛无法用言语描述,像似一根针头从你的鼻子尖扎进去,然后顶着你的一层皮肤在你鼻下皮层里游窜,牵连着神经、软骨与脂肪组织,疼得让人死去活来。
“不是姬花,是花!”后知后觉的枭怒目圆睁,恨不得给自己俩个大耳瓜子,他的九九是在找花。
九然的身体开始发出15毫米左右的辉光,与他在降雨时出现的人体辉光一毛一样。
枭抡起他家祭祀大人就抗在了后背,俩只大手兜着九然的臀/瓣/拔腿就往角山对向的密林深处奔去。
枭脚下的步子凌乱而急切,他背着越来越糟的九然不管不顾地冲入前方未知的丛林,他们刚刚从角山里出来,这一路上根本没有花,所以不能回头只能前进。
很快,枭焦躁起来,看着是密林的密林其实只是三排密集长在一起的树群,穿过这三排大树之后一片荒芜,地面全是沙砾,部分还出现龟裂的地纹。
枭汗如雨下,一刻不敢停歇,只得硬着头皮背着九然继续前冲,等他从六神无主的状态恢复过来时,才恍然惊觉自己的白痴,双轮平衡车被他给忘了呃……
背后的九然已经没了声音,枭的心又往下沉了一分,张了张唇,一脸的狰狞,尖牙都露了出来。
慌慌张张间,枭一脚踩入俩块石头的夹缝中,脚下一拐,接着整个庞大的身躯就栽愣着轰然倒下。
他背后的九然被摔了出去,枭大急,大手往地面一撑,未等起身跃起,忽觉掌心下按住了什么东西,抬手一看,枭大喜,是花,是一朵黄色的花,生在石头夹缝中的花哈哈哈哈……
等定睛再一看,枭激动的连滚带爬的扑过去抱起半昏迷状态下的九然大叫着:“花,花,好多的花,我找到花了九九……”
生长在砾石中的生石花如果不仔细去瞅很难被人发现,它们虽形态各异、色彩斑斓,但它们犹如变色龙一般,有着“拟态”的“天赋”。
枭不管三七二十一,从石缝中揪下这些千姿百态的生石花就往九然的嘴巴里塞,见他没有反应,干脆放入自己口中咀嚼之后与之嘴对嘴的再把汁液渡给九然咽下。
渡着渡着初衷就变了。
所以,事实证明野人果然是没有三观与下限的!
在咽下第一口花蜜之后,九然就有了反应,他表现得十分饥/渴难耐,尽管在无意识的状态下,依旧本能地伸手死死抱住枭的脑袋,用舌头撬开枭的嘴唇探进去绞住野人的舌片贪/婪/吸/吮。
像极了贪吃母亲奶水的婴儿,一边吃一边咂吧嘴,于是,顺理成章的就把某只牲口体内的精/虫给砸吧出来了……
枭那俩只大爪子特轻车熟路地撩起九然的兽皮袍子,从衣摆下面钻了进去,不舍得“吃掉”似的从九然细腻的脚踝处开始细细摩挲着向上滑动。
沿着小腿内侧的腿线一路向上,品茗般用心记住掌心下触碰的这片嫩/肉,滑溜溜的让人心跳加速……
他的腰怎么会这么细瘦?
枭不可思议的感叹着手中的触觉,仿佛在触摸一块上好的软玉,带着一股低温。
去感觉腿/间的突兀,去踏平臀/瓣/下隐藏的密地,那份灼/热要人欲/罢/不能。
九然什么都不知道,自始至终都死死捧着枭的脑袋怕他跑了似的,不停地吸/吮他口中花蜜的甘甜,唇齿间发出甜腻的满足声。
他的身体很柔软,四肢的柔韧度也很高,无论枭怎么样摆弄都不费吹灰之力。
躺着时,狼尾软哒哒地垂在身下的地面上,被翻过去时,狼尾会无意识的挡在屁股后面来回扫动。枭嫌它碍事,每每都粗鲁的一把扯起九然的尾巴往旁边一扒,像头蛮牛似的再继续吭哧吭哧的喘着粗气生/猛/狂/操……
枭干了一件大事,不知是天意还是巧合,反正在压制住九然眉心之痛不久之后,他让九然毫无征兆地攀上了至高无上的极了巅峰,然后,九然崛醒了……
那一刹那,九然的狼头银光四溢,晃得整个阴霾的空间都犹如白昼一般令人无法开眼。
然后,枭就看见九然脸上的狼毛正在以绿芽破土而出的速度向耳鬓、额顶四周焚化,渐渐的,一张白瓷一般干净的面眸在他眼前展现出来。
狼毛褪至耳鬓、发迹线处开始迅速生长,一根一根变化成头发,长至腰际,还/插/在九然身体里的枭像似在做俯卧撑撑起来的动作,呆呆的看着身下九然的变化。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人,无论男人女人!
枭在脑子里根本搜罗不到足以形容九然容貌的词汇。
光芒渐渐淡褪,依稀露出九然一头灰色的发丝,他的耳朵很尖,虽然褪尽狼毛,仍旧保持着狼耳的形状。
七色瑾的黑色棱形种子如一颗黑曜石般嵌在他的眉心,与皮下血肉混成一体无法剥离,发出淡淡光晕。
如果你仔细端详九然的脸,你会发现嵌入九然眉心血肉里的七色瑾种子已经生根,那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