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原来你们认识啊,我早就应该想到的,你们都衣饰华贵,都是有钱人,相互认识也不奇怪。”郦波笑着说。
欧阳若和少泽却没有说话,只是怔怔地看着对方。
郦波是聪明的小伙儿,看见两人那神情,大概已经猜出这两人不仅仅是认识那么简单,于是收起了画板:“我坐的时间太长了,腿都麻了,我过去溜达一圈活动活动,你们先聊着。”
郦波走远,欧阳若这才回过神来。
“少泽,你怎么也在这里?”欧阳若问。
“天气这么好,我出来透口气,这地方其实是郦波发现的,是他带我来的,但我觉得这里好熟悉,这里无数次在我梦里出现过,我很喜欢这里。”东方少泽说。
“那画是你让他画的吗?”欧阳若问。
“呵呵,是啊,我是不是有些自私了,我梦里经常会出现这么一副画面,一个小女孩牵着一个小男孩的手沿着这河边一直往前走,夕阳满天,非常的美丽清楚,我觉得这画面太好,所以让郦波给画下来。而且我总得我梦里的那条河,就是这一条。”东方少泽说。
欧阳若浑身轻微颤抖,“你不是一直在英国念书吗?从来也没有到过这里,你又怎么会见过这条河呢?”
东方少泽耸了耸肩,“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也许这就是缘份吧,你就当我胡扯的好了,我也知道没有人会相信。”
欧阳若摇了摇头,眼泪却忽然淌了下来。“我信,就算是这世上没人信,但我会信。”
“你怎么流眼泪了?我哪里说的不对吗?”东方少泽问。
欧阳若摇了摇头:“没什么,风太大了,吹得眼睛生疼。”
“你肯信我,我真高兴,我说的是真的,做梦的时候经常梦见这一幅画,有时会梦见那女孩被风吹走了,不怕你笑话,我有时醒来还会怅然若失呢。”东方少泽说。
“这可真有意思。”欧阳若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她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
“你真的相信我梦境的事?”东方少泽说。
“我相信你不会随意撒谎的,你是一个正直的人。”欧阳若说。
“可你看起来好像情绪很激动的样子,到底是为什么?”东方少泽问。
“不为什么,我真的相信你。”欧阳若说。
“不对,你好像有心事。你是不是又遇上什么困难了?是因为那些网络上对你不利的消息吗?你别介意,那些网络暴民喜欢漫骂,随他们去吧,你管那么多干嘛?”东方少泽说。
“其实你梦里那个小女孩是有名字的,你要是知道她的名字就好了。”欧阳若并没有和他聊其他的,还是在说那幅画的事。
东方少泽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瞒你说,其实那女孩真有名字,我很多次真切地听到她对我说,她叫飞儿。”
欧阳若又是全身一震,眼泪再次夺眶而出,“果然是你,少涵,你是少涵!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少涵知道那件事,只有少涵知道那个秘密。”
东方少泽愣愣地着着,看着欧阳若哭泣,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知道自己长得像少涵,也知道欧阳若经常会把他认成是少涵,可欧阳若又已经明确地拒绝了他,现在却又说他是少涵,他实在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以为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惹得欧阳若如此伤心,他站在那里,想上前安慰,但又不敢,只是愣愣地站着。
##郦波溜达一圈回来,看到欧阳若在哭,以为两人吵了架,也不好直接过来,而是远远地站着。
“若若,你为什么根据我的这一个梦境认定我是少涵呢?”东方少泽说。
“你是的,因为这一个秘密只有我和少涵知道,至于那个叫飞儿的女孩,甚至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其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这个世界上,知道那件事的人,只能是少涵。因为只有他一个人经历过。”欧阳若哭道。
东方少泽听不太懂,还是愣愣地站着。
欧阳若知道一时半会根本讲不清楚,但她已经确定,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东方少涵无疑,难怪他的动作都那么像,难怪他唱的歌也一样,他本来就是那个人,又怎么可能会不像。
“那个叫飞儿的女孩子,你认识吗?”东方少泽说。
“我认识,那个人就是我,你很小的时候,曾经参加过一期两岸三地联合夏令营,你走失了,当时是我牵着你返回驻地,我当时问你的名字你不肯说,我有些生气,就随口编了一个飞儿的名字哄你,没想到你多年一直不忘,后来回到江宁,你四处寻找飞儿,可惜我当时有难言之隐,没有告诉你我就是飞儿。”欧阳若哭着说。
“也就是说,这件事只可能少涵知道,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东方少泽说。
“是的,所以你就是少涵,少涵,你明明是在美国念的书,可你为什么说你是在英国念的呢?你是在有意骗我吗?”欧阳若说。
东方少泽看起来很为难,良久,他终于开口:“其实,这是爷爷和身边的工作人员告诉我的,很多事,我真的不记得了。这是我们家最大的秘密,叔叔们都不知道的,在江宁,只有我和爷爷知道。”
“也就是说,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爷爷告诉你的,他说你叫东方少泽?”欧阳若问。
少泽点头:“是的,他说我叫东方少泽,我有一个和我长得像的弟弟叫东方少涵,然后他让人准备了厚厚的几本资料,让我从头读到尾,而且让我务必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