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明哲保身还真是很难,虽然东方少涵和欧阳若都不想被卷进去,但却又不得不面对被卷进去的事实。
所有人都看着东方少涵,都在想着看这位三爷如何站队?
“我没有什么话说,我这人简单,荣哥对我有知遇之恩,所有的事情,我只对荣哥负责,我现在的的脑子也是乱得很,一直在想着要如何把荣哥给救出来,其他的事我不想多谈,我先走了。”
东方少涵站起来,拉着欧阳若走了。
这又让所有人都很吃惊,东方少涵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表态,但他的意思也传达得很明确,那就是他只效忠于花荣,他只听花荣的话。
这虽然没有反对吉蓝,但事实上也没有支持她。
吉蓝对东方少涵这样的表态自然是不满意的,但人家东方少涵说了,现在脑子乱得很,一门心思只想救出自己的大哥,她也没有办法。
她总不能扯着东方少涵说你必须要支持我,她也担心把东方少涵给惹急了以后会公然反对她,以东方少涵的地位,如果站出来公开反对他,再加上刀铎的力量,她吉蓝一个女子要想控制花市街,几乎是不可能的。
东方少涵回到住处,把自己关在家里,连续两天没有出门。
很多人以为花荣很快就会被放出来,但事实上并非如此,花荣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看来这一次他是真的有大麻烦。
第三天,刀铎突然来访。
东方少涵一看到花荣,心里就已经大概猜出他的来意了。
“刀哥快请坐,哎呀,真是稀客。”东方少涵热情地说道。
刀铎坐下,闷声不语。良久,才开口说话:“老三,既然你是荣哥的兄弟,自然也和我是兄弟。”
刀铎真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很明显他是有意要和东方少涵拉近关系,但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听的,只有这几句简单的话了。
其实有时简单的话往往能感动人,太多的说话技巧并不一定能真正地打动人心。刀铎的话,其实还很有用的。
“刀哥,我一直把你当哥看待,至于你有对我有成见,那恐怕也是因为我没有做好,不关你的事,你今天来如果有什么事,不妨直接说,如果没事,那我就开瓶酒,咱哥俩喝一杯。”东方少涵说。
“兄弟,现在荣哥被关在里面,吉蓝那个臭女人是要把花市街变成她的天下,我们可不能由着她的性子来,这事我们得管。”刀铎说。
刀铎的来意,果然和东方少涵猜的差不多。
“那刀哥认为该如何管呢?”东方少涵问。
“看现在的这种情况,那个吉蓝那个臭婆娘是不会想办法把荣哥给捞出来了,我们得想办法救荣哥才行,如果花市街让吉蓝那个婆娘当家,那我们以后日子就难过了。或者直接说我们根本就混不下去了。”刀铎说。
“那倒也是,刀哥可有这方面的人脉,我们来想想办法?你也知道,我在这边政界是没有任何的人脉关系的,这件事我真的使不上劲。”东方少涵说。
“说来惭愧,我虽然跟荣哥多年,但我是一个粗人,只会江湖的打杀,却不会和政界那些应酬,所以我在那方面也没有朋友,而且你也知道花市街的当家人一向姓花,别人也只卖姓花的面子,现在荣哥垮了,我们出面让别人帮忙,那别人也未必会帮。”刀铎说。
“荣哥倒也未必真的就垮了,他只是暂时被拘而已,现在要想解救荣哥,那只有一样东西能起作用,那就是钱。”东方少涵说。
“用钱救荣哥?”刀铎问。
东方少涵点头:“没错,所谓人走茶凉,荣哥现在身陷囹圄,就算是他以前有什么人脉关系,那恐怕人家也不计较交情了,不然也不会两天了都无法保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很多陌生人一但给了钱,那也会变成朋友,也会帮忙。”
“问题是现在是吉蓝那个婆娘在当家,我们两人都无法动用花氏的资金,我虽然有些积蓄,但不多啊,这些小钱恐怕救不了荣哥。”刀铎说。
刀铎这话让东方少涵对他另眼相看,他一向对刀铎也没有多少好感,没想到花荣落难之后,刀铎不但没有自己另做打算,还会想着动用自己的私人积蓄来救出花荣,这人虽然有时讨厌,但真是一个很义气的人。
“我们的钱肯定是不够的,所以我们首先要见到荣哥才行,然后由他授权给你,让你可以调用资金,这样你才能动用钱来救人,我会尽力地协助你。”东方少涵说。
“不行,我是个大老粗,让我拼命我没问题,但要让我负责经济上的事,我干不了,我觉得可以让荣哥给你授权,由你来暂时负责花氏,我以前虽然不喜欢你,但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我知道你是一个很能干的人,是一个文武全才,比我这个大老粗强得太多了。”刀铎说。
“我不行,我毕竟是一个外人,我还是会劝荣哥对你授权。”东方少涵说。
“算了,我们先不争了,我们先想办法争取见到荣哥再说吧,可是还是没有门路,怎么办?我已经试过了,根本没办法见到荣哥。”刀铎说。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