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缭正好觉得有点口渴，听到他的自我介绍，端着杯子就不禁呛住了：“咳咳咳……”
凤缭怀里的谢明夷要是也在喝茶，没准就会喷出来了。
那个高个子的不是叫狗蛋吗！南巴万又是什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名字？难道他还有个弟弟叫南巴图？
“呃……白pie和ay是什么？”凤缭顺了顺气问道。
李君乾看了南巴万一眼，再回头看向凤缭：“记忆清洗居然做得这么彻底？……好吧，pie和ay是两个派别，虽然目的相同，但是ay，也就是佣兵派相对激进些，pie，也就是司祭派相对保守一些。”
凤缭发现李君乾在说到佣兵那一派的时候微微皱了下眉头，似乎是对激进派有些不认同。
“那白pie又是……？”凤缭非常诚恳地不耻下问。
李君乾解释道：“除了佣兵派和司祭派，还有一个派别，就是学者派。学者派并不激进也不保守，他们不支持任何一派，主要是负责做解药和修复漏洞。由于学术派人数较少——佣兵派、司祭派和学术派的人数比例大概是15:14:1，而且学术派的工作需要佣兵和司祭这些武力派的支持，所以佣兵和司祭中，都有部分相对比较懂学术派理念的人会接受学术派的调遣，而那一部分人就被称为白佣兵和白司祭，当然，白佣兵的数量要比白司祭少很多。”
“那么解药和修复漏洞是？”凤缭感觉自己知道的越多，疑问也越多。
李君乾瞄了他一眼：“90级以后你应该就会全部都想起来了，关于解药还有司祭派和佣兵派、学术派的事，你得自己想起来。”
看来李君乾是不愿意给更多的解释了，凤缭也想消化一下现在得到的信息，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不过凤缭爽了，南巴万还一肚子疑问呢，马上就凑上前来：“哎，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是意识体进来的吗？真是太吊了，意识体进来就会附在npc身上吗？你们的身份两个上神哎！你等级怎么这么低，还有金乌上神，怎么还是乌鸦身啊？”
凤缭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种事他自己也不知道。
南巴万揪着凤缭还想再问些什么，不过最后还是被李君乾拉走了，把空间留给了谢明夷和凤缭。
凤缭还在震惊状态中没缓过神来，满脑子都是南巴万说的那个“意识体”。
谢明夷窝在凤缭手里已经睡着了，凤缭无意识地抚摸着他的羽毛，开始整理从李君乾那里听来的话。
如果李君乾说的都是真的，那么这个世界确实不是一个简单的世界，看起来倒像是一个特殊的空间。
李君乾所讲的佣兵、司祭以及学者派，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可是这些所谓的派别却对李君乾和南巴万来说，是非常普通的日常。
说到真身和意识穿越的问题，凤缭判断，即便出了这个“凤临”世界，也回不去原来的普通日常生活了。
因为，已经实现了空间传送甚至意识传送技术的文明水平正是最好的证明，在这个“凤缭”世界之外，迎接他们的很可能是未来世界，或者甚至可能是已经达到未来科技水平的平行世界。
而从武力派和学术派人数的比例来看，外面的那个世界很可能正面临着巨大的安全威胁，像是外敌入侵之类的。
李君乾还说，进来的人会被清洗记忆，到90级以后才会全部想起来，那么，人类进到这个空间来的目的就是，在这个空间将人类的各项素质训练到一定高度，以对抗外敌。
突然回想起蠢乌鸦以前从殷斗雪那里听来的话，尤其是那个让他们不要太热衷练级的警告。凤缭揉了揉眉心，这个世界的“玩家”有很多人可能都是以避难的理由被送进来，但记忆恢复后，发现自己竟然被慢慢培养成了工具，所以才会不想练级吧。
而殷斗雪既然会出声警告他们，就说明她很有可能是学者派的人。
凤缭一个人正想得起劲，突然不知道从哪儿传来两声咳嗽。
“谁？”凤缭警惕四顾，房间里并没有别人。
低头想了想，凤缭又抬头来：“系统？”
“……嗯，是我，一号宿主。”系统一向清冷的机械音竟透出一些扭捏。
“怎么，出什么事了？”凤缭发现系统君声音中有点奇怪。
系统君似乎是斟酌了一阵：“……之后的剧情，我想一号宿主也已经猜到了——主线只剩下打金鹏了。”
凤缭“嗯”了一声：“然后呢？”
系统君说道：“打完金鹏以后，等玩家的记忆恢复，就不需要我再来引导了。”
凤缭挑了挑眉：“哦？”
系统没有再说话，凤缭敏感地察觉出气氛的沉重，不像是那种普通的告别。
“如果我们不需要你的引导了，那你怎么办？”凤缭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系统缓缓道：“我不过是个人工智能，我的指令便是引导玩家，直至玩家记忆恢复，完成任务以后就会被销毁。”
凤缭听了后，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既然是人工智能，那被销毁也没什么不对的，毕竟只是被造出来的智慧罢了，数据而已。
可是……
“你是说，玩家的记忆恢复，跟在身边的系统就会被销毁？”凤缭问道。
系统冷硬的机械声僵僵地答了声“是”。
“是吗？你不会是被骗了吧？”凤缭哼了一声，“刚刚另外那两位玩家，就是李君乾跟南巴万，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