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认为这很疯狂,仁爱本就是对自己人讲的,是和平时代宣扬的,是做给那些没有经历过战争的人看的。
战争中,从来没有同情和无辜,无毒不丈夫,心慈不掌兵。义战?粉饰出来的义战吧!就像某个“真善美”的死爪骑士。
“这并不是你的错,假如不是你的话,那些士兵同样会被军团的人歼灭,而你至少提前为他们报了仇。”
凌歧说出了一番真心话,他并不认为别人的坚持就错的。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执着,只要你不碍我事,我就可以站在公正的角度去评价。假如已经成为敌人,那么
面对凌歧的安慰,安迪报以沉默。他很想这么去想,可他做不到。
“说吧,你们来找我干什么,除了军队里的事情不能透露,如果只是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我肯定会提供的。”
安迪开口打破了沉默,语气显得有些轻松,表情却很疲惫。
“当然,你们看我现在这幅样子,也知道我帮不上什么大忙。如果你们需要的是战斗方面的协助,那还是去找布恩吧,他性子比较冷淡,但的确是个热心肠的好人。”
凌歧挑了挑眉头,忖道你大概还不知我已经鸠占鹊巢、住到了布恩家里。
好人?也许在安迪眼里,和nc有关的都是好人。
“咳咳,是这样的,我的队伍中有一位女士患上了轻度辐射症,辐特宁的效果非常有限。所以我想问问,常年在各种辐射区作战的游骑兵先生您,大概会有好点的治疗手段吧。”
凌歧zai次拿新人的病情说事儿,求人和被人求都能拉近guan,只看怎么去操作。
连敌人的老弱妇孺都不愿杀害的安迪,果然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有些紧张的刘芸面前。他也不把脉,仔细看了几眼,就又一瘸一拐的走向一旁摆在木架上的一口金属箱子。
“这不是辐射症,是水土不服。他们几个不是佣兵吧,装备精良,却没有半点久经沙场的气势。而且那位女士和胖胖的先生明显都养尊处优惯了,那个孩子也不像是外面的人。你们要去新维加斯?难道是回程?我倒觉得,你和你身边那位朋友更像佣兵,他们三个才是被护送的人。”
安迪絮絮叨叨,这个游骑兵观察力的确惊人,新人们顿时警惕起来,唯独凌歧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
“这些都无所谓,不是吗。”
凌歧随意的说着,像是默认,又像是话中有话。
对面正拿着一个白色药罐走过来的安迪闻言一愣,接着点了点头:
“当然,我对诸位的lai没有丝毫兴趣,更没有e。”
“实际上,在成为游骑兵前,我也做过一段时间的护卫,有幸到新维加斯赌城区外围的自由城去过一次,啧啧,那里还真是热闹。”
凌歧听了一愣,他还以为游骑兵都是自小受训的呢。
缅怀中的安迪没有看出凌歧的意外,他将瓷质的药罐直接递给刘芸,看着她接住,这才嘱咐道:
“这是nc内部秘制的一种药物,专门用来协调生理机能的,除了能治疗水土不服外,每天吞服一勺,还能在短时间内起到抵抗辐射的作用。另外,你最好先打开看看,免得到时候被吓一跳。”
刘芸依言打开一看,顿时愕然,空气里也弥漫起一股淡淡的苦涩味。
凌歧凑了过去,看到那是一罐墨绿色的膏状物,闻着有股略似青草汁液的气息,不禁蹙眉:
“草药?”
“是中药。”
安迪对于有人认得这种东西,感到奇怪,不过立刻就开始纠正对方用词上的错误。
“这是根据源自东洲的古老医术、精心熬制而成的中药。”
有区别吗?
凌歧心中吐槽,但没有反驳。
“队长~”
刘芸有些弱弱的看向凌歧,显然对这罐绿色大便似的东西很不信任。
凌歧倒是比她有信心多了,左右吃药的不是他,安迪也没理由加害他们。
“这的确是好药,你先收起来吧。”
听着两人对话,这种上下级分明的态度,安迪不禁又开始怀疑先前的猜测。
接着,一行人又和这位游骑兵闲聊了几句,并没套出什么有用的情报。看着天色不早,凌歧便告辞离去。
走的时候,他倒是多看了那个摆在架子上的金属箱一眼,忖着这个游骑兵应该还有点油水。
他们前脚刚离开安迪的住处,大概在百米开外,一处简陋小屋后面,老女人珍妮正怨毒的盯着几人背影,对身边另一个身高不到她腰际的男衵ai儒低声询问?b />
“你看那几只两脚羊怎么样?”
男衵ai儒贪婪的19盼迦酥形t坏呐性刘芸,直到对方身影彻底消失,这才擦了擦挂在嘴边的口水,沙哑着声音回应说?b />
“你这次提供的货物可不太好办,按照我们的交易规则,你应该将货物彻底控制住,我们才会付钱。”
“你上次答应的那个卡拉,到现在还没交货。现在又拿几个外人充数,莫非真以为我们的钱是抢来的。”
珍妮听到这话,顿时知道侏儒的心思,眯起眼睛,阴测测的说着:“哼,现在外面到处都是nc的军队,你们的生意大概也不好做了吧。别说在我这里,你们动手时我还会给你们提供fang bian ,就算只给你们个名单,难道你能拒绝?这也就是诺瓦克,你到其他地方去抓人试试,看看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