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没有电梯,众人只好步行。经过静悄悄的三楼,在路过二楼时,一行人遇上了好几个衣着还算整齐、但颇为陈旧的陌生人。凌歧友好的朝着他们点了点头,那些人立刻受宠若惊的连连回应,并且把道路让开。
其中有一名稍具姿色的少妇甚至摆出一些撩人的姿态,可惜少女投怀都能把持住的凌歧,根本不会多看那些庸脂俗粉。
身后的取笑声是在他们走到一楼后才出现的,看来这些人就是年轻接待员口中的“长住客”了。
来到一楼大厅后,凌歧发现坐在fu台后面的已经换成了另外一人,大概这里也实行日夜班轮换制。
那名接待员只是随意扫了几人一眼,在凌歧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就不zai关注。
这时,某个杵在门口、神色有些疲惫的安保人员,瞬间眼睛一亮,屁颠屁颠跑了过来。
柜台后的那名接待员立刻蹙眉看着他,这个叫做汉森的中年男人则朝着他打了个哈哈:
“约翰小爷,担待些,这位达隆先生,就是昨晚来的那位贵客,由我专门负责他的安全。”
那人本来好似还想喝斥,听到凌歧就是豪客“达隆”,表情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弯,谄媚的朝着他笑了起来,而后果断将头缩了回去,对于某人的擅离职守明智的xuan了视而不见。
“达隆先生,不知道昨晚休息的可好,还有,汉尼拔主管提供的一些”
这个中年人板起脸来绝对能唬人,但一到凌歧面前就成了标准的狗腿子 ,令人不齿。
凌歧知道他的困境,并不说破。
他的感知赋予他超强的耳力,别说隔着一层楼,有心偷听的话,隔着两层三层也未必听不到楼上楼下的谈话,因此他并不觉得这个中年人的行径很可耻。
况且,就算他没有一个生急病的女儿,仅仅为了生存而卑躬屈膝,那也没什么,他只是想活得更好罢了。
“那些特别业务,我很喜欢。虽然名声于我不过浮云,可像我这样的人,终究是走到哪里都少不了浮云来点缀的。”
说着恬不知耻的话,也没在意对方“错误”的称呼,凌歧的反应绝对够快,快到就和他朝汉森身上塞钱的动作一样,除了当事者几乎没人看清。
“这是给那位汉尼拔主管的劳务费,另外,也有我的一点心意,我无意间听人谈起你遇到了一些困难。”
汉森闻言一愣,摸了摸怀里了的钞票,发现比自己xiang xiang 的更厚。
“好了~好好替我办事,我从来不会亏待自己人,纵然是临时的自己人。”
凌歧轻轻的拍了拍汉森的肩膀,完全忽略了两人的年龄差距,纯粹一副上级对待下级的态度。
汉森却还在愣神,直到凌歧转身离开,带着众人穿过那扇挂帘,这才收回了盯着某人的视线。
他又摸了摸自己怀里那叠钞票。
“嘿~汉森,快看看,那个家伙给了多少。”
一名守在附近、平日里和汉森交好的守卫忽然低声问着,那挤眉弄眼的样子就和做贼一样。他虽然没看清凌歧的动作,却看到了汉森的姿势,哪里还不明白某个傻瓜又被幸运砸中了。
他的话不无妒忌,旁人立刻竖起耳朵,甚至包括柜台后的那位。
“屁~这是给汉尼拔主管的~好了,问那么多干什么,都做好自己的事情!”
汉森很不客气的将那人训斥了一通,虽然是借着别人的虎皮。
从他女儿生病,那些往日guan和他还算不错的同僚一个个躲着他、冷脸相待开始,他就明白自由城的“现实”比他呆在大汗帮里xiang xiang 出来的更加可怕,这地方纯就是一个yù_wàng的大染缸。
尤其刚刚开口说话的那个,他ceng 经的“好兄弟”,汉森低头说话时,脸上都露出了一丝杀意。
若不是在自由城
“约翰小爷,我要去找下汉尼拔主管,是那位贵客的事情,您看~”
怕自己的异常被人发现,汉森立刻向接待员告起了假,在得到允许后,匆匆跑出了出去。
“嘿~刚榜上粗枝,就以为自己变成了凤凰,狗娘养的,我呸~”
先前被汉森呛了一句的那位,立刻讽刺起来,其他人没有接话,却也露出一幅赞同的表情。
“不过,要说他家那口闺女,可真是水灵。先前这虏货问我借钱,我还说让他女儿赔一晚就答应,结果反而挨了他一拳,干!”
“我看呐嘿嘿那丫头怕不已经是他的禁脔了”
这人又疯言疯语着,趁人不zhu和柜台后的某位偷偷换了个眼神。那位看了看凌歧离开的方向、原子牛仔娱乐区,轻轻摇了摇头。
某人的目光立刻闪烁了一下,知道自家后*台够不硬朗,到嘴的肥肉都不敢咬。
“我呸~不就一虏货、一卖屁股的,我不敢惹客人,我还不敢惹你们,哼!”
这句话,他没有说出来,只敢放在心底xiang xiang 。
但当他回忆起在汉森家看到那个水灵的小丫头,想到昨晚凌歧一掷千金的豪爽,眼睛不禁又红了!
“干!世上哪有那么多君子!就赌一把了!”
凌歧哪里知道某些人正赌咒发誓着要拿自己做赌,为此甚至不惜冒挨枪子儿的风险。
一行人在装潢略显高调的娱乐区内、专供餐饮的地方,随便挑了张桌子围坐下,立马便有侍者过来应酬。
原子牛仔的fu人员好像也分档次,比如一些人会z 讨好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