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追随者(2/2)

莫非，这就是神秘声音制约追随者的手段？洗脑调教？

凌歧没有多想，只要木精灵能听话办事，他并不在乎神秘声音jiu jing 采取何种手段。他现在也知道为何神秘声音要额外告诫，在忠诚不变的基础上也不能对追随者为所欲为了，对方毕竟不是傀儡，zai怎么虔诚的信徒，面对绝望，也会做出一些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这不是不忠，而是意识濒临崩溃前的自我保护。

不过连凌歧都不知道jiu jing 要做出多么恶心的事情，才会让追随者信念崩塌，那样的话，做人也实在是太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