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要来找我,我也躲不掉,懒得去思考这个问题。
少妇虚脱的整理着被她自己扯乱的衣服,我夸奖宝宝们几句。让它们进入后腰白鳞,说:“能在步行街卖奢侈品。你的身份应该不简单,不过我不想知道。”指着地上的老头,说:“他还留着一口气残气。玻璃门后的东西我也没动,这瓶满夜春风帮你解了毒。剩下的都在这。”
把药瓶放在柜台上,司马雪还处在昏迷中,我走过去扶起她。
少妇整理好了衣服。刚要开口说话,我说:“把门打开!警告你千万别惹我,不然这老头就是你的榜样。”
电子自动门有两层,外面一层玻璃门,里面一层钢门,钢门自动打开,下午的阳光带着街上的人气照进来,店内阴森的感觉消淡了不少。
玻璃门打开。我扶着司马雪刚走到门口,身后传来少妇的声音:“小心扎纸的。”
扎纸的?
我留了个心,背着司马雪走到停车场,开着保时捷,回到司马雪家把她放到床上,用司马雪的电话给老鬼打了过去。
老鬼的手机不在服务区,又给钱多多打过去,没一会,钱多多接通了电话,她知道是我,惊喜的喊:“三夜哥哥。”
一声三夜哥哥听得我暗自叫苦,乐呵呵的说:“想我没?”
“才没呢!”
钱多多害羞的转移话题,开始讲她的成就,她扎出的纸人居然能干掉镇级的香火神性。我有些意外的说:“是纸扎单独干掉的,还是你耍赖放阴火烧的。”
“我才没耍赖,那条柳仙神性差不多有十万香火加持,够一镇香火的级别了。我用扎出的五只叮当猫,排成五鬼吞魂,磨了柳仙神性好久才把那条可恶的臭蛇磨死。”
钱多多极力证明她没放火烧蛇。我哈哈笑着说:“我相信多多的实力。”
“哼。”钱多多美滋滋的哼着。
照现在的情况看,她的情劫想过去不是一般的难,我说:“你师父呢?”
“在屋里睡觉。”
钱多多抱怨着老鬼的一些小毛病,过了一会,在手机里听到钱多多喊:“臭老鬼,三夜哥哥找你。”接着,钱多多对着电话柔和的说:“三夜哥哥,他马上出来,你先等等。”
听电话里传出钱多多催促老鬼的声音,我幻想着老鬼被他宝贝徒弟欺负的场面。突然,老鬼愤怒的声音从电话传出:“姓陈的,老子跟你没完。”
“你说什么?”钱多多威胁的声音不是很清晰,接着又听到老鬼的求饶,电话那边才算安静。老鬼不爽的说:“姓陈的,找我什么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在省城碰到一个扎纸的,那人长的很丑……”我形容出那些纸扎的特点。老鬼呻吟片刻,说:“不认识。扎纸、糊蜡人、剪纸……都是三教九流中的手艺人。会同样手艺的人多得去了,我这一脉只有我和钱多多是活人。”
顿了顿,老鬼贱笑的说:“三夜,你碰到扎纸的找麻烦,不用顾忌我。”
“我有顾忌吗?那人走阴找我麻烦,生魂都被打的魂灰魄散了。”我不爽的哼唧着,说:“您老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我想问您借兵,让多多过来帮忙。”
“不行。虎丘镇现在很乱,正是老子徒弟扬威的好机会,她没空陪你去打酱油,没事我就挂了。”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我眯着眼睛笑出了声。
接近天黑,陌生的号码打通了司马雪的电话,我接起来一听,钱多多小心翼翼的说:“三夜哥哥,你在哪儿?我在省城东区汽车站,我身上没钱,你快来接我。”
“好,等着。”
让清醒没多久的司马雪好好休息,我开着司马雪的车直冲东城区。
晚上八点多钟,车站附近车水马龙,一眼望去全是人头和亮着的招牌。
我放缓车速,打电话给钱多多,接电话的是一个中年人,简单交流才知道中年是借手机给钱多多打电话的好心人。
“臭丫头。”
车站附近有不少酒店,我把车停在酒店门口,站在车边,看着密密麻麻的人,暗骂了一句,打算用术法找人。
用冥币叠好五只纸鹤,手上拿了一只,蹲在地上,分别点燃另外四只丢在“东南西北”
不少过路的人站的远远的,好奇的对我这边指指点点,有两个背着包的女孩走过来,好奇的问:“你在玩通灵游戏吗?”
周围的纸鹤烧了一半自然熄灭,南边一只烧的最多,我拧着五只纸鹤中还剩下的一只,面对着南方点燃,很快纸鹤烧了个通透。旁边两个女孩神经兮兮的看着,我吹灭快烧到手火焰,手上的纸鹤还剩下一点残渣。
放飞手中的残渣,残渣被风搅着往西南面吹去。
“什么通灵游戏?我在修仙,练仙鹤寻灵术。”
我一头钻进车子,其中一个女孩大方的说:“真有神仙吗?能不能让我们跟着见识一下?”说着,她自顾的取下背包往车座后面放,我启动车子,说:“我有急事,有缘再见。”
女孩尴尬的把包拿回去,我无聊的摇着头,往西南方开去。
世界就是这样,开着保时捷烧纸鹤,被当成了玩通灵游戏。我说自己在修仙,没被当成神经病,人家只认为我幽默。
往西南方向没有目标的开着车,路旁一家便利店门口站着一只纸扎叮当猫,我找地方停好车,无聊的朝便利店走去。
便利店不大,中间用玻璃隔开,一边是小超市,一边是卖吃食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