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睡眼朦胧的问什么事?潘金莲不知道怎么说,扯谎说做了个噩梦,武大干涩的说:“娘子早点歇息。”裹着被子,背对着潘金莲,没一会又打起了鼾。
我可以简单迷惑住武大,故意没有这么做,让武大的反应给惊慌的潘金莲造成更大的冲击力。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再次现身,点燃油灯,潘金莲压低声音,神色惊疑不定。
没有回答,直直的看着她,眼看她呼吸加重,神色有些疯狂,我说:“小娘子,很缺乏安全感吗?可是这男人并保护不了你,人需要靠自己哟。”说着,眼睛顺着她的鼻子下移,随后进入潜行,再次离开。
一连五天,在大晚上不定时出现,吓的潘金莲差点没崩溃,等她打听出我是谁,知道西门庆就是个恶霸,每天魂不守舍,瞎子都能看出潘金莲不对劲,偏偏武大像根木头,根本没察觉潘金莲的异常。
这天早晨,潘金莲在厨房做炊饼,武大端着一笼冒热气炊饼刚走,我在潘金莲旁边冒出来,穿着围裙,额头冒着细汗的潘金莲像只受惊的猫,往旁边缩了好几步,低下脑袋,偷偷瞟了一眼外面,小声说:“大官人求你了,武大在外面……”
“他在外面又怎么样呢?”
我退到旁边,听着外面的动静,挑衅的说:“就算他发现自己媳妇被吓,也不敢出声吧?”
往前走了两步,潘金莲沾着面粉的手,揉着一角,眼中带着水雾低声哀求:“求您了,武大要忙完了……”
“很无助和无奈吗?人还得靠自己。”我嘿嘿贱笑,听到外面武大的脚步声靠近,潘金莲急的没有办法,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在武大接近厨房时,潘金莲双眼无神,扶着案板,两腿发软往地上倒。
我摇着脑袋,再次进入潜行。
潘金莲松了好大一口气,武大进来问:“怎么了?”她说:“被烟熏了眼睛,可能起的太早,也有点头晕。”
弄好炊饼担子,武大让她在家好好休息,挑着担子出门了。
潘金莲坐在四方桌边,手撑着脖子,两眼空洞,表情非常复杂,不知道到在想什么?
见到这种情况,我知道她已经被逼到了崩溃边缘,第一步已经大功告成,该进行第二步了,我出现在她背后,离着几步远说:“你自己也明白人得靠自己的道理,可是让你这么弱女子靠自己,似乎有点为难啊?”
“你想怎么样?”潘金莲哭了,哭的很无助。
“信心与你能不能做到,是两回事。眼前没有路,你走一条出来不就行了?”我做到她旁边,她吓的连忙起身,摔倒在旁边,手心磨破了皮,流出细细的血珠。
我说:“疼吧?可惜,你只能忍着。我会道法,如果你让我高兴了,说不定会教你。”
“我需要付出什么?”潘金莲眼中闪着令人悸动的光芒,果然如我所料,她对现在的状态很不甘心。
我邪恶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