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合,我下手无情,一招根法术拍鬼去,原来老头也是县级。艰难的抵挡住我一招,可惜他并不是天才,发一招已经是极限了,老人挡下攻击脸色如金箔,我正准备一招结果了这老头,听到熟悉的声音怯生生的喊:“陈……陈……先生。”
吴招弟的鬼魂从厢房飘出来,还是穿着子衣衫和麻色裤子,以及那双布鞋。鬼气化成两滴眼泪顺着脸颊慢慢流着,缩的鼻子似乎想强忍着不哭。我收了法术,微笑的走过去,说:“没事吧?”吴招弟哽咽的摇了摇头。说:“是二蛋把我放出来的,你别杀他爷爷,他爷也是为了救他的命。”
我满口答应。老人快速点燃一张纸,纸点燃的瞬间,一把带着县级威压的木剑穿透我的后心,我机械的扭头,老人对着关闭的厢房骂了小孩一句畜生,喘息着说:“陈三夜成道境界,镇级实力,县级战力。你们一个也不想走,有了你们二蛋就不用愁了,还能剥夺主角气运。”他眼中带着狂喜,穿透我魂魄的木剑消失,我好好的转身,他眼中的喜悦定格,指着我结巴的说:“你……你……”
一招根法术拍过去,老人睁着眼睛被冲的魂飞魄散,身体慢慢软在地上。死不瞑目。伪法术施展的速度无限接近于零。于此同时招弟喊:“不……要……”我盯着尸体暗想:人不作死不会死。你的消息太落伍了。
招弟不忍的看着,我拉着她的胳膊说:“老家伙封印你要杀魂碎魄,居心不良,这是他自找的。小孩放了你,那我们就去抓厉鬼,帮他续命。”招弟回望了一眼关着的厢房,挣扎着说:“我跟二蛋说几句话,他能见到鬼。”
我硬着心肠,强行把她拽进大花轿,离开旅游区的古镇才停下。招弟被定在轿子里的床上,眼神非常纠结,我松开法术,她走到轿门边,我说:“你进屋跟那孩子说,我们干掉了他爷爷?”招弟停下脚步,转头说:“二蛋很可怜。”
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脑袋瓜子,我站了好一会,说:“你不可怜吗?我想二蛋不是第一次放你出来,他把你放了,你又被他爷爷抓住,他小胳膊小腿的根本扭不过他爷爷。如果我不来,你会慢慢被二蛋吸收殆尽,这就是后果。”叹了口气,接着说:“事总不会如人意,保持善心坚强的往前,自然能达到心的彼岸。”
大花轿再次起航,在附近环绕寻找厉鬼的气息,我坐在轿子里安慰着招弟,招弟情绪稳定之后,讲起了她被老家伙抓住的经历。
她与二郎神有缔约,感觉到二郎神的残魂在消散,不管不顾的寻了过来,终于在临市寻到了二郎神的气息,原来二郎神的残魂融合在了一条奄奄一息的纯种藏熬犬身上,那是一条被打败的藏熬崽子,于是奇迹般的活了过来,二郎神的怨气不善,反而干掉了对手。
招弟陪着小藏熬,可她是鬼没办法把栓笼子里的小家伙带走,一直留恋在小藏熬,很不巧的是养藏熬的有钱人请老人看公司风水,察觉到招弟的纯在,招弟就这样被抓了。
招弟讲着经历,轿子绕了方圆几十里,也没寻找到一只厉鬼,我低声骂:“不想撞鬼的时候到处都是,找要找一只也没有。”这个现象很正常,就算阳间有数万只厉鬼,但以阳间的广阔区域,碰上厉鬼的几率比中彩票高不了多少。
见到招弟疑惑的眼神,我告诉她没找到厉鬼,她好像想起了什么,着急的说:“我知道那里有厉鬼,咱们快去救小藏熬,养藏獒的那个人是变态,喂藏熬吃的食物有人肉、内脏、人骨头……我呆在哪儿的时候,有感觉到厉鬼但没见到。”弄清楚小藏熬所在的区域,离农庄之隔一个市,还在风水局的范围内,我想了想,说:“时间不早了,先回去和黛儿会和,把事情安排一下,我们去找小藏熬。”
招弟乖巧的点头,带着一路阴风,在大半夜回到了农庄。
小宝、黛儿、魏招弟、赵鱼儿站在小屋子外面,担心观望着屋内,心惊胆战的不敢越雷池一步。轿子刚停下,赵鱼儿火爆的质问:“陈三夜,你搞什么鬼?让阿飘和仙儿守着,差点把老娘给弄死,你什么意思?”
听到河东狮吼,我讪讪的摸着鼻子,对吴招弟打眼色,说:“你先出去。”吴招弟掀开门帘,站旁边的黛儿两手哆嗦的看着,赵鱼儿也压下了怒火,只有魏招弟看不到鬼,脑袋瓜子左顾右盼。我走出大花轿,收了轿子,说:“我这不是要走阴吗?在道尊的地盘还是小心点为好。”这借口太牵强,我赶紧说:“别在这矫情了,进屋说。”
不等他们反映,我一溜烟的冲进屋子,阿飘蹲坐在我肉身左边,书狐趴在右边,看着两个憨货像忠诚的卫士守着,我感觉心里暖暖的,随即魂魄回体,睁开眼睛倒在床上躺下,抓着小黑猫和书狐在床上滚了起来。
“老大?老大?”
小宝小心翼翼的敲着大门,阿飘喵了一声,只听见小宝大喊:“我的个小祖宗。”随即是跑开的脚步声。我把阿飘放在肩膀上,抱着书狐打开门,几人?刷刷的看过来,赵鱼儿埋怨:“养不熟的白眼狼,再不给你鱼吃了。”阿飘拍了我一爪子,连着跳了几下落在赵鱼儿肩膀上,用猫脑袋拱着赵鱼儿的侧脸,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一副只要赵鱼儿一句话,它就干翻我的虎样,逗得几女咯咯发笑。
书狐在我怀里拱了拱,跳到地上,很“淑女”的走到黛儿面前,仰着傲娇的狐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