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祖你妹,说你胖你还喘上了。看见没看见没?俺是毕鸠,这次不陪兄弟回去一趟,俺一定让你重新认识一下俺!”
“嘈嘈啥嘈嘈啥?一个个的没规没距,想站军姿还是咋地?那谁器祖是吧?俺毕霸从来没求过你龟儿子啥司青,这回轮着老子护法了,算俺欠你龟儿子一锅人情!”
“滚犊子,你谁呀你?这事儿是论大小的事情吗?你以为你那点儿能耐能护得了杀猪的兄弟?不服是吧?来来来打一场先……”
“麻痹的都给老纸住口!那谁,老二你啥意屎?你这不开口是吧?不开口就表示弃权了哈!那啥,全部给老纸站好,麻痹的了,还有没点儿组织纪律性了?老大不在,老二弃权,现在这里俺老三是老大,都给俺听好了,这回老三俺去,其他鸟都给老纸燃烧时光之砂去,听见没有?”
“窝巢,没听见,凭啥听见?你一老三在这里装老大吗?打得你妈妈都不认识你!”
“……”
这就是妖族的劣根性。
这些妖妖本性耿直,但是缺乏敬畏,除非在实力上有着绝对压倒性的碾压,否则不会臣服。
而这不是说妖妖就没有团队协作的精神,但是这需要祖妖出来统帅才行。
鸟哥们本来已经都是接近祖妖的存在了,加上能耐也差不许多,所以遇到事情的时候,谁也说服不了谁,谁的意见都一致地被其他妖否决。
这样的状况继续下去,就是嘈嘈一千年也不会有结果。
但是这局面下哪里有他们嘈嘈的时间?杀猪的还在那边水深火热,要死要活呢。
杀猪的假如在正常状态下,即便只是依靠自己镌刻在两只手上的时空符箓,回到几百年前也不是太难的事情。
而依照他现在对于时间能量的掌控,独自一个施展长距离时光回溯的话,最多也只能回到一千年那个历史时间段。
但是,这不是正在努着屎在分离自己呢吗?
现在只剩下筋骨还没有被分离成为细胞,但是手掌上镌刻的符箓,却早已同时与血肉被分离了。
这个分离倒不是说把符箓和细胞分离开来,因为当初镌刻时空符箓的时候,就是一个个镌刻在细胞上的。
那么在细胞完整地情况下,符箓不会受到破坏。
但是因为分离之力,手上的细胞连带符箓都独立出来了,形不成合力。所以此时的杀猪的想要回到几百年前,真的是力有不逮。
那么就需要一个或者几个鸟哥燃烧适量的时光之砂,由色器哥将杀猪的打回过去几百年去。
然而,鸟哥们不放心杀猪的一个人回到过去,这也不是杞人忧天。
假如说,杀猪的回到过去,融合木中之火的过程中被人打扰甚至是觊觎了呢?
这个可能性绝对存在。
所以,就是杀猪的不要,色器哥也不能无视这个极可能存在的危险。
所以,假如有一个鸟哥跟过去护法,这也是有备无患。
然而让谁过去,这却是个难题。
色器哥清楚这些个鸟哥的德性,不让谁过去都敢跟他急眼。
色器哥正在踌躇不定,却听毕先生说话了:
“此时无须为难,大不了都去,安全性上绝对有保障!”
色器哥也耽误不起,一拍大腿一咬牙:
“那就这么地了!那谁,大家准备燃烧时光之砂xx斤xx克……”
而此时,有些怪异地沉寂着的诸势力大能们眼光自然转向了逐渐扩大的杀猪的血雾之体。
而大家伙还没琢磨出该怎么突破色器哥的防线之时,只见血雾上方虚空突然出现一些诡异的火焰。
这些火焰先是青色的,然后成为金色。呈环形涟漪一般逐渐扩大。
环形中间的空间忽然坍塌,形成一个时间隧道,犹如星空巨兽之口大张,倏然就把杀猪的血雾之体吸了进去,消失不见。
诸势力大能惊愕无错。
这你妹的是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