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器,来,和哥儿们聊会……”
色器哥浑身发冷,瞬间各种不好降临。
他打了一个暂停的手势:
“那啥,主人,你那造化神泥借额一会儿成不?”
杀猪的看着色器哥,好半天哈哈一笑,神念一动,色器哥就觉得身体之中多了一种东西。
于是色器哥的眼中以纳秒为计算单位的各种算计开始,符箓和数字以比之光速更快的速率运算着。
杀猪的就这样喝着酒,色器哥就这样算计着。
喝着算计着,不知觉间过了一天又一天。
直到半年之后,色器哥眼中符箓数字消失,同时消失的,还有他的孤独、恐惧和不舍。
色器哥的眼睛清亮,灼灼看着杀猪的。
“主人,额知道你想说啥,没啥,不就是分开吗?分开就分开,谁离了谁还不活了吗?你还有啥吩咐没有?没有咱们就此别过吧!”
呃呃!
杀猪的正思谋着如何和色器哥开口呢,没想到色器哥酱紫决绝,心里一时就觉得接受不了。
尼玛不是吧?
就这么急着和老纸分开了?
还有木有良心?
还有木有情谊?
老纸当初从封印之中救出你来,你现在酱紫对待老纸?
此刻,怨念如潮的杀猪的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怨妇一般,各种咬牙切齿就要出笼。
色器哥心念一动,杀猪的须弥戒子上面光芒一闪,真空居然嗡然大响,一座巨大到足以比拟一座星域的科幻巨城出现。
乃是不知道改造了多少回的“诸神的叹息”。
整个“诸神的叹息”现在已经不是单纯的一座战争堡垒,乃是一座综合了研究、生产、生活、战斗等功能为一体的综合性大型城市。
这样的一座巨城,足以安顿亿万有器一族生灵在里面生存。
杀猪的对这个并不奇怪,自己和色器哥纵横时空,往来古今,遇到过不少的奇异星球,色器哥总是不失时机地捕捉下来,当做资源来收着。
杀猪的觉得,这样一座巨城出现在各大诸天,绝对会成为各方忌惮的存在。
而杀猪的毫不担心,有器一族会在诸天遇到灭族的危险。
说不好听点儿,有器一族不去欺负别人,那是人家文明程度极高,不带了跟你们弱肉强食,真要是对食(此对食不是彼对食,拉拉们表误会)起来,谁食了谁还不一定呢!
而杀猪的依旧气恼。
怎么会酱紫?怎么会酱紫?
这你妹的被抛弃的怎么成了老纸?
色器哥看到杀猪的气得扭曲的碧莲,笑了起来。
胸中块垒以酒浇。
色器哥也举起一葫芦猴儿酒猛灌一口,对着星空长啸:
“老子立刻马上要自由了——”
再猛灌一口:
“老纸从此想去哪去哪——”
猛灌一口:
“老纸看谁不顺眼就揍到他妈妈都不认识他——“
猛灌一口:
“老纸还要开——”
嗯?
杀猪的皱眉。
但是好吧,那是你们器人的事情。
猛灌一口:
“老纸想照着谁造就照着谁造,色器姐长啥样麻痹的谁也管不着——”
杀猪的危险地横来一眼。
色器哥狂放地拍着自己胸脯:
“怎么不乐意了?不乐意你看着吧嘎嘎嘎!老纸照着狐儿造一群,照着小苏妹纸造一群啊——”
忍无可忍的杀猪的飞脚连踢,色器哥就在无尽星空之中飞来飞去,痛并大笑着。
……
终于,猪头一般的色器哥和杀猪的背靠背坐在星空之中。
喝酒!喝得很优雅。
色器哥说十大战队不给你了,后悔了行不?
杀猪的说行,本来就没打算带走。
色器哥说我们就流浪吧,“诸神的叹息”在哪里,哪里就是我们的家园。
杀猪的说那是你们的事情,我不发表意见。
色器哥恶毒地说,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谁也表碍着谁!
杀猪的说那当然,那就此分开吧!
杀猪的一步千万里,随手一挥,所有色器哥色器姐包括十大战队队员身体之中的杀猪的血脉刹那消失。
色器哥看着杀猪的消失,觉得自己和杀猪的联系彻底中断,突然跪在虚空之中大哭:
“杀猪的额艹泥马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