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嗷的一声跪倒在地,穿着的毛裤都被挠坏了,好在被人拽了起来,那东西已经对准了他的喉咙,再慢一步说不定会出什么事儿呢。
周父一挥手示意大伙儿都散开,一帮人退了几步,用人墙把周父跟那东西围在了中间,周父收起铜钱剑,接过一旁递过来的铁锨拉开架势一铁锨就朝那东西砍过去。
那东西朝一边儿躲去,可周父是虚晃一招,手里的铁锨不等落地就变换方向朝它后腿砍去。
那东西没防备周父会中途变招,被铁锨砍了个正着,周父这一铁锨虽然没用全力,但也砍的那东西后腿露出了白花花的骨头,马上就又鲜血染红。
周父一击得手,没有犹豫,手里的铁锨又带着风声朝头上砍去,那东西就地一滚,躲过了周父的铁锨,但刚好滚到了人墙的攻击范围,被一把镐头当胸钉了个对穿。
可见下手的人使了多大的劲儿,那东西爪子扒了两下地,就此不动了,周父试探着用铁锨捅了它几下,确认它已经死了后,仔细看了起来。
这东西虽然跟狼狗长的很相似,但前腿明显短,而且比狼狗小了一号,嘴里的牙也跟狗不一样,犬齿更加突出,更大。
根本没人认识这是什么,周父看到这东西嘴上还沾着已经干了的沙泥,而且就在嘴附近有,到了眼睛前面就很干净了。
周父一想,这东西果然通人性,竟然还知道通过湿润的泥沙过滤呼吸,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得亏发现的早,要是真被这东西发展起来,成了群,估计就没人能治得住它们了。
眼下还是得想个万全之策,要是再被这样偷袭,难保不会出现人命。
周父略一思索,把剩下的人分成了三队,轮流看着洞口的火,八九个人足够看住洞口了,剩下的都围在另一边儿的火堆处休息,一个小时换一次人。
安排好后,周父来到了受伤小伙休息的地方,查看了一下小伙的伤口,这么会儿的功夫,小伙伤口已经红肿起来,而且流出来的血都是紫黑色,周父知道那东西的爪子上肯定有什么毒,不能怠慢,就安排了俩人送小伙回去找老人治伤。
那个年代没有西医,而先生就兼职着村里大夫的角色,有个头疼脑热的都会去先生家里讨服草药。
看着小伙被伙伴送了上去,周父又回到了洞口处坐好,经过刚才的一番惊吓,已经完全没了困意,看这个东西的样子,估计还得烧不短一段时间。
一直烧到天亮,沟里的柴火已经烧了大半,周父安排人回去喊人送柴火,并顺带把人叫来换换岗。
等了近两个小时,村里昨天晚上没熬夜的又来了近三十号人,柴火也已经拉来了。
火继续烧,这一烧,就烧了整整三天,这三天周父除了困极了的时候会去眯一觉,大部分时间都在洞口看着,以防出现什么意外。
这三天里也没出现什么情况,洞里再没窜出来东西。
皮猴山顶的三个洞口从第二天就开始冒烟了,这就表示烟已经灌满了皮猴洞两天两夜了,这气候也不知道都这么样了,死了没有。
可眼下是不敢怠慢的,这次再不除根,恐怕不到这窝气候成气报复的时候,就再找不着它们了。♂手^机^用户登陆 更好的阅读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