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扭头看看司机:“你再说一遍!”
“徐总请你是给你天大的面子,别给脸不要——”
啪——噗通,司机飞出去,落到十几米远的地方。徐肖嵘根本就没看到李时是怎么出手的,只恍惚记得眼前一花,似乎飘过司机的一道身影。
“不好意思徐总。”李时歉意地说,“本来应该打狗看主人的,但是我受不了无端被人骂,我维护自己的尊严,请徐总谅解。”
徐肖嵘简直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赚了便宜还卖乖吗?
“另外我还发现一个问题。”李时淡淡地说,“这位因为放狠话而躺下的老兄不愧是贵集团的员工,看来你们集团上下是一样的风气,本身没有实力,就会放狠话!”
“你!”徐肖嵘脸上闪过一丝阴狠。
“放狠话谁不会!”李时悠悠地说,“别人可以雇崔良威胁梵大哥,但是那个抓住崔良的放狠话了,准备去找崔良的雇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另外还有一句话,徐总您回去思考一下,沈家这么厉害,咄咄逼人之势,为什么梵氏毫发未损,而沈家的独子被废,自己的亲信死了五个,重伤无数呢?”
徐肖嵘的脸色变得更加灰暗!
“徐总不是还想跟我谈工地的事吗?我最后说两句,梵氏可以退出工地,但是沈家除了全额退还投资,还要拿出两倍的补偿金。这是底线,沈家可以回答是或不是,没有第三个答案。祝徐总回广南一路顺风,平平安安,再见!”
徐肖嵘听到“平平安安”四个字,身体一震。
李时和梵露一边上车,一边说道:“有的人习惯谁打我,我骂谁,我跟别人不一样,谁骂我,我打谁!”
……
沈家终于答应了李时提出的条件,退还的投资和补偿金很快打到梵氏的账户,梵氏也撤掉了工地上的人。
叶飘零抱着老梵赠与的好酒,喜滋滋走了。
李时把金佛给了梵露,告诉她这是自己送给梵伯父的礼物,并让梵露带话,以前因为龙家的事惹梵伯父生气,希望能得到梵伯父的谅解。另外李时还想请梵伯父替自己在龙钟面前求个情,希望龙家父子放过自己。
梵露冰雪聪明,焉能听不出李时这话的意思,表面上是让梵伯父替自己向龙钟求情,事实上李时知道梵伯父的求情肯定不管用,那样的话龙钟也就是不给世交面子,以后李时再跟龙家动手,梵伯父也不好站在龙家一边了。
事实上递上这几句话,为的就是分化龙家的一道助力。
梵露问李时:“你打开金佛了,藏宝图就在里边?”
“里面有图有真相。”李时说道,“你让梵伯父自己研究去吧。”
梵露两眼放光地说:“反正你打开了,让我先看看好吧!”她倒不是听到财富起了贪心,而是好奇,想知道老爸和沈家要死要活争抢的宝藏到底在哪里?
李时笑道:“看吧,随便看,我都能献给梵伯父看,更不可能瞒着你。”
梵露从金佛里面掏出一片相当古旧的金箔纸,不知道这张金箔纸是什么工艺,虽然看起来年代久远,但是拿在手里感觉很有韧性,很柔软。只看这张纸的材质和工艺,就知道是相当稀罕的宝物。
可是当梵露看到金箔纸上写的东西,不禁目瞪口呆了,上面没有图,只有几行字:“心无厌足,惟得多求,增长罪恶;菩萨不尔,常念知足,安贫守道,惟慧是业。”
梵露不敢置信地举起金箔纸:“就——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李时说道,“不过有言在先,你不要怀疑我把真正的藏宝图藏起来,换了这张纸糊弄你爸。其实你应该懂的,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样的珍宝,能赶得上你宝贵呢!”
梵露小脸一红:“贫嘴!”
“一开始看到里面没有藏宝图,就是这么几句话,我也很失望。倒不是贪图财富,我本来想把很大一笔财富献给你爸,换取他的宝贝女儿的!”
“闭嘴!”梵露踢了李时一脚,“原来本来就没有宝藏那回事,只不过是古人设的一个局,来教训贪心的人而已。既然你早就打开金佛,知道没有宝藏,还让我家跟沈家去争?”
“哦,我明白了!”梵露恍然道,“这其实是你一开始就精心设的局,为的就是让沈家拿出两倍的赔偿金来。不过你这一手也够阴的,沈家不但多拿出两倍的赔偿金,而且据说现在他们雇人用手工在工地上大肆挖掘,劳民伤财不说,如果到时候什么都挖不到,沈鸣鹤还不得气得吐血!”
李时点头微笑:“聪明,什么都瞒不过你,我就是要气得他吐血。”
“还说瞒不过我,你已经瞒着我啦!”梵露娇嗔地捶打着李时,“连我都不告诉!”
“好了好了。”李时做讨饶状,“我保证以后有什么事一定告诉你。正好现在有个事要跟你说,我准备到西部去一趟,咱俩要分别一段日子了。”
“去西部?”梵露问道,“是去进货吗?”梵露知道西部出产原石。
“嗯。”李时点点头,“顺便去看看原石,不过最主要的是受人之托。”李时把玉矿矿主托付自己的事情跟梵露说了一遍。
梵露听了长时间没说话,低着头:“这事我也不好说什么,不过这是去冒险,你自己可要想好了!”
“你放心!”李时把手盖在梵露手上,“这次去西部确实有冒险的成分,不过我也做了周全的准备。而且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