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翡打了个寒颤,道:“那确实是很惨。”
她现在是真的很希望陈秦不要自己作死了。
唐承念笑着指了指桌子旁边的位置,道:“翡翡,要不要先坐下来喝杯茶?”
“我现在哪有心思喝茶?”盛翡摇摇头,“师父,您先去坐吧。”
她可一直都为唐承念的‘药’材着急呢,偏偏是唐承念,到了这种紧要关头,反而不着急了。
唐承念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说道:“我们着急有什么用?做事情的人是陈秦,又不是我们。”
盛翡想了想,也是。
唐承念坐下来,又招手:“你过来,有没有心思我不管,陪我喝茶。”
她说得不容置疑,简直无比任‘性’。
可是盛翡还真就拿任‘性’的唐承念没有半点法子,只好无可奈何地点点头,走到了她的身边,陪着她坐下喝茶。
“想不到,这云来客栈里的茶的味道还不错。”唐承念‘露’出意外之‘色’。
她本来以为,喝茶还是要去茶馆。
盛翡抿了一口,也点点头:“不过,也可以理解,这里是‘药’都嘛,‘药’材都不缺,何况是茶?”
唐承念嗅了嗅茶的香气,点点头:“说来,这茶还有一股‘药’味。”
“茶有‘药’味?”盛翡听了,却一怔。
唐承念也一怔,虽然那话是她说的,她却是后知后觉才回过神:“有‘药’茶的说法吗?”
一个声音在‘门’口响起,带着强烈的笑意:“当然没有‘药’茶,你们喝的就是我下的‘药’!”
“‘药’!”盛翡瞪大了眼睛,几乎砸了手中的杯子,“这是什么‘药’?”
唐承念却看着‘门’口,先是一愣,继而笑了起来:“云来客栈……原来还真不是巧!”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看着唐承念,道:“不错,的确不是巧!”
走进来的这个人,正是云锦城的故人,付榕下!
唐承念看着付榕下,朝盛翡无奈地说道:“我在酆都见了不少故人,没想到来了这里,还要和故人见面。”
“故人?”盛翡没回过神,愣愣地指着付榕下,“你认识他?他是您的朋友吗?”
问完以后,盛翡自己都觉得自己脑子不正常了。
故人会给故人下|‘药’吗?
唐承念哈哈大笑:“他当然不是我的朋友!”
付榕下看着唐承念,可惜地道:“我原以为我们是英雄惜英雄呢。”
唐承念噗地一笑,指着自己:“我是雌。”
说完,她又摇了摇头,道:“何况,我也从来没怎么瞧得起你,见到故人干的第一件事就是下|‘药’,你这样的小人,连陈秦也不如,怎么还有脸自称是英雄?”
付榕下勃然大怒,但他很快就又笑了起来:“你是不是破罐子破摔了?如果我告诉你,其实我给你们下的‘药’,是有解‘药’的呢?”
“有解‘药’?”唐承念皱眉问道,“你说的不是假话?”
付榕下点点头,道:“当然不是!”
他又笑道:“你若是求我,我可以给你解‘药’。”
“那太好了,你快把解‘药’给她吧。”唐承念立刻指了指盛翡。
付榕下又怒:“你这人怎么回事?我说了,你要先求我!”
唐承念也无语:“你这人什么‘毛’病,我说了,你快点把解‘药’给她!”
“你是不是不怕死?”付榕下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把凶|器——剑,出鞘对准唐承念,怒吼道,“我现在可以一剑杀了你,你根本不可能能能能能反抗……你怎么站起来了?你怎么会站起来?你怎么可能站得起来?”
付榕下手一抖,剑摔了。
他当然不是这么没用的人,只不过,让他手软不得不放开剑的,是唐承念。
唐承念笑‘吟’‘吟’的:“你给我下的是什么‘药’,我为什么站不起来?”--47o54+aahhh+255122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