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船内,陈浩然与麾下四将共商战略。一人说:“戎族百余年来不断侵我疆土,辱我百姓,西戎王继位这廿年来,更是变本加厉,实在可恶之极。”另一人说:“我国痛恨戎狗,今探得其五万大军囤兵边疆,后方只余八千兵将,正是大好机会。”另一人说:“我一万将士人人士气高昂,必能一举破敌,杀个干净。”陈浩然说:“西戎地处贫瘠,严冬过后,储粮耗尽,戎狗饿得发慌,必四出往邻国抢掠,后方自然空虚。”“西戎老狗老‘奸’巨猾,我必要将他的狗头斩下,献给君上送酒。”
一人说:“我国兵以一当百,何况是一万杀他八千。”另一人说:“士气如虹,锐不可当,肯定摧枯拉朽。”另一人说:“陈浩然今次挂帅,定能将戎狗连根拔起。”另一人说:“此战报捷,我国便由陈浩然继承国位。”陈浩然说:“我的百帕夏天仙化人,雍容华贵,兼且博学多才,亦唯有我赢得美人归。”一人说:“先吃庆功宴,再喝立储宴。”另一人说:“哈,还有陈浩然跟百帕夏的婚宴。”“三喜临‘门’啊。”“呵,大胜回来之后,口福不浅啊。”众人说:“诸国从未出过如陈浩然般的大英雄,末将有幸追随,实是无上光荣。”“陈浩然乃我国之光。”“万民敬仰。”
陈浩然说:“哈哈,杀败西戎,我**威远播,尔等加官晋爵,号上三军。”我国万名兵将。只待黎明一到,即杀破敌军,同享胜利的喜悦。陈浩然心想:百帕夏。百帕夏说:“志明,这灵‘玉’佩为我祖传之物,可保你平安。”陈浩然说:“嘻,这算是你给我的定情信物吗?”。
百帕夏说:“呀,你欺负人,不跟你说。”陈浩然说:“哈,害羞啦。”陈浩然说:“这是我母亲给我的东海夜明珠。”“见珠如见我,缘定三生。”陈浩然徐徐进入梦乡。想着大胜而归。便可继位为王,与心上人共谐连理,何等幸福美满。南征北伐,开疆辟土。指挥十万雄师。四方臣服。建立不世功业,人生于此,再无憾了。然而。现实往往不如人所想象,陈浩然的命运,就在这一夜改变。出现六个奇形怪服,能倚仗器物于半空飞行的人。
神不知鬼不觉降落于陈浩然的帅船上。‘迷’香弹。‘迷’香弹‘药’力惊人,舵手与掌灯号的兵士立即倒地昏‘迷’。甲板上的兵士亦无一幸免。再在陈浩然的舱房外,吹入‘迷’烟。只一瞬间,已经控制帅船,继而掌舵转向,改变航道。
帅船慢慢转入一条分岔水道,偏离大军船队。另一条船上的人说:“陈浩然的帅船转入了岔道,灯号示意我们不要跟随。”“水道狭窄,陈浩然有什么打算?”“陈浩然用兵如神,岂是你我所能明白。”“我们直走就是。”六个神秘人,只费少许功夫,便已成功掳走帅船,显然早有‘精’密部署,不怀好意而来。一人说:“嘿嘿,帅爷妙计如神,轻轻松松便摆平这帮笨蛋。”另一人说:“咱们来个瓮中捉鳖陈浩然。”
陈浩然仍沉醉于美梦之中,与百帕夏‘弄’儿赏‘花’,乐享天伦,说不出的幸福快乐。陈浩然说:“嗯,好香。”陈浩然说:“啊。”心想:真的有香味,奇怪。船侧了,不对劲,触礁。难道竟来了敌人?陈浩然说:“呀,守卫的兵士。”
陈浩然出舱一看,只见满船兵士尽皆昏倒,甲板上站着六个不知名的敌人,不禁心中一惊。只见四人叫催迫,切破,冬夜,跌破。催迫说:“看,那小子竟没有被毒倒。”切破说:“‘迷’香剧毒竟奈何不了他,内功修为定很高深。”冬夜说:“我未尽全力放毒吧,要不是为了留尸,他早倒下了。”跌破说:“原来陈浩然如此英俊,让我放些催情毒,fēng_liú快活一场才送他上路。”
另一人叫猪婆。猪婆说:“你这贼‘淫’娘不要多事,今日完成使命要紧。”陈浩然心想:全是用毒的妖邪高手,绝不简单。陈浩然说:“是西戎王派你们来偷袭我的?这老贼狼不敢在战场上跟我一较高下吧。”陈浩然久经战阵,虽突陷险境,仍镇定如恒。突然,一人说:“西戎王没有资格指使我们。”陈浩然心想:好强的气势。
这人乃是魔尊命鬼座下二帅之一,毒帅。陈浩然心想:从百丈悬崖飞渡过来,身法卓绝,一等一的高手。六魄的毒功虽然令陈浩然惊讶,但真正令他感到压力的却是这个幽灵般出现在月光下的人。猪婆说:“毒帅爷,让我们宰了他。”陈浩然说:“毒帅,魔尊命鬼座下的恶毒二帅?”
切破说:“这小子倒有些见识,天下间要毒帅带同我们六魄旗联手解决的人,你是第一个。”陈浩然说:“我是战将,你们是江湖中人,素来两不相犯,为何要来惹我?”毒帅说:“这就要怪你自己锋芒太‘露’。”“有人不想你连胜百场。”毒帅话声方落,六魄旗已同时抢上。
疯婆说:“你没有被毒倒,注定要死得痛苦千倍。”疯婆为了争功,第一个压向陈浩然,‘腿’招带起‘迷’‘惑’异彩,一望便知剧毒无比,足以致命。陈浩然动若迅雷,手中魔剑刃奋力一斩,如同天雷过岭,疾电凌空,疯婆不单毒招尽被破碎,连人也被这种战场上斩杀千军的狂招一分为二。
陈浩然说:“我是王道战将,千军万滦来去自如,会怕你们这种江湖刁丑吗?”。余下五魄大吃一惊,方知遇上劲敌,不断在陈浩然身边转换身影位置。催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