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石离地,原来还有一半在地上,长长的石身。足有陈浩然身高,彷如一根巨‘棒’。姬横说:“怪不得无人可以拔起。原来还有一大截藏在地内,陈浩然,你想把它铸成什么兵器?我立即派军中兵匠为你铸造。”陈浩然说:“巨斧。”陈浩然得到这块传说中的顽石,直觉感到它能成为万岁重生的兵骨,于是要求铸成巨斧,但是寻常工匠可以铸成绝世兵骨吗?
不是神仙的‘激’流破川已经破开了勇公子的无量灭,这一掌若然顺流而下,其力之大非同小可。勇公子假如已经后继无力,肯定非死即伤。但若猝然收招,不但自伤元气,还会中勇公子的重招。到底不是神仙应否收招?生死存亡决于一霎。不是神仙终于有所决定,千钧一发间将功力倒流,这一掌虽然印到勇公子‘胸’膛,却如轻风拂过。
但不是神仙却要承受自己重掌反震之力。同一时间,勇公子的拳影却已回航,左右如雨的夹击不是神仙。功力反噬之际遇上歼灭‘性’重击,不是神仙身体也似被轰得变形扭曲。
勇公子大喝一声。勇公子已失去理智。继续攻击。
勇公子使出无量破。不是神仙大喝一声,使出无我无物,无为无尽。不是神仙急急运起道经心法。散走反扑的内力和所受的攻击。
勇公子天心巨力一泄尽,神智猛然醒来,可惜双掌一合,已向不是神仙发出致命重击。勇公子使出无量劫。勇公子虽回复神智,却没有不是神仙的‘精’纯修为,可以收发自如于弹指之间,人随招动,竟然无法停止攻击。
勇公子使出无量劫。千钧一发间,勇公子与不是神仙之间多了一个无形的墙。正是忿怒明尊。勇公子说:“忿怒明尊?”人神同招互拼,忿怒明尊竟然不及勇公子的天心之力。被轰得消散。
经过一轮宣泄,勇公子终于将天心‘激’发的狂力用尽。人也舒了口气。勇公子说:“前辈。”不是神仙险死还生,连忙运功调息镇压内伤。不是神仙说:“你这小子,欠我两招未还,现在又多欠两招。”勇公子说:“前辈。”扁鹊连忙施针为不是神仙化去伤患。
另一边被轰散的忿怒明尊勉力再凝聚神形。忿怒明尊说:“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何大黑天会选中你了。”勇公子说:“忿怒明尊。”忿怒明尊说:“我没事,神灵不是凡人之力可以灭的。”自然明说:“勇公子。”勇公子说:“你是?”自然明说:“墨家自然明。”
勇公子说:“墨家武者?墨家武者怎会来到晋国?”墨家名满天下,勇公子自然听闻,想不到会前来相救。自然明说:“只要能大利于众生,任何艰难险阻之地,我们墨家都会去,今次来到晋国是因为收到了你父晋献公的救国信。”勇公子说:“君父的救国信?”原来‘春’秋之世,国国相争,某些国家遇到内部危难,无法自救,便会发出救国信请墨家来援。无论敌友墨家武者都会前去协助,事成后该国不用酬谢墨家,只需答应罢战一年即可。勇公子说:“怎么可能,君父怎会求墨家出手?”自然明说:“是因为战鼓楼与墨家之战。”原来二十多年前,晋献公一心称霸北方,当时有一小国向墨家求助,巨子于是带同墨家武者与战鼓楼展开大战。这一战,战鼓楼高手初尝败绩,晋国被‘逼’撤兵,晋献公一直引以为辱。自然明说:“献公信中提到只要杀骊妃救晋国,罢兵十年。”勇公子说:“什么?”
勇公子说:“君父决定要杀骊妃?怎么不叫我去?”自然明说:“你要承袭晋国君位,献公怎能叫你去冒险?况且骊妃视你为眼中钉,早就部署杀你,你怎可能有机会杀得了她?”“反而我们墨家素与献公为敌,连你也想不到他会求助于我们。”勇公子说:“不成,君父半年来没有上朝,分明是被禁锢了,你们若杀骊妃,必定会连累君父,要杀她先救君父。”自然明说:“墨家只会应救国信的要求而行事,献公没有要求救他。”勇公子说:“他是我君父,一定要确保他的安全。”自然明说:“我们墨家不是为供你差遣而来的。”不是神仙说:“你们两人不必再争论。以你们的武功,谁也休想杀得了那骊妃。”两人说:“前辈,你说什么?”
不是神仙说:“我跟骊妃那两个妖婢‘交’过手。她们的魔功匪夷所思,极不寻常。”“奴婢尚且如此。主子更加可怕,你们两人即使联手也未必敌得过她。”
自然明说:“前辈,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是神仙向来心高气傲,极少长他人志气,突然对风月‘艳’奴忌惮,自然明和勇公子也感到惊讶。不是神仙说:“那两个妖婢虽然不能直接侵害我,却可以逐步蚕食我身上的正气。”“那种可怕的魔能,就如崔虫附‘肉’。一点一滴地吸得干干净净。”勇公子说:“前辈,因为那两个奴婢身上的天魔‘女’,是以正气为食的。”不是神仙说:“天魔‘女’?你知她们的底细?”
勇公子在灭绝火海内曾听极苦者说过天魔‘女’的背景,当下便把所知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