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小黑的出现,再加上一句嚣张的话,彻底‘激’怒了李翠‘花’等人。
做李翠‘花’这一行的,难免会有些仇家,而这些仇家,多数都是同行。所以,打打杀杀,也实属正常。
李翠‘花’等人,又见韩小黑只身一人,全都笑了。
一个人也敢来挑事儿?真是不知死活呢。
不用李翠‘花’下令,十几个人,无论男‘女’,全都一拥而上。
李翠‘花’眼神轻蔑,她以为突然出现的那小子,一定会被她的人,打得半死不活。然后,又像是死狗一样,被丢到下水道里去。
可是,眼前的一幕,却让李翠‘花’的脸‘色’变了又变。
韩小黑面对十多人,甚至有人还拿着片刀,他却也是不慌不‘乱’。他步步向前,只要是有谁靠近了他,随便一拳,或者一脚,绝对是能把对方给打得,再也爬不起来。
咔嚓!
一个三十多岁的壮汉一声哀嚎,伴随着哀嚎的,是胳膊断裂的声音,不仅仅是脱臼,是里面的骨头断裂了。碎成什么样,就算是及时送去医院,医生也无可奈何了。
嘭!
一个二十多岁的家伙,小腹被踢了一脚后,整个人就倒飞出去。先是撞在了十多米外的墙壁上,又重重地摔了下来。立即,他只觉得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被震碎了,撕心裂肺的痛,让他脸‘色’惨白,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只要倒在地上哭爹叫娘的份了。
啪!
一个三十多岁,浓妆‘艳’抹的少‘妇’,以为对方不打‘女’人,便也冲了上去。岂料对方甩过来一巴掌,力量大的,少‘妇’都觉得自己的脖子快要断了。身体失去平衡,脚下又穿着二十多公分的高跟鞋,被地上躺着的一个同伴给绊倒在地。倒霉的是,地上横着一把片刀。‘嗤啦’一下,‘腿’上的黑丝被划开,更是划出了一道十多公分的血口,立马就是鲜血直流。少‘妇’看到血后,自然是叫的震天动地。
面对这样一个妖孽,十多个人还能撑多久?
最多不过两分钟,就尽数倒在地上。在这两分钟里,其中一分钟,韩小黑还在找香烟,找火机。
香烟和火机全都落在车上了,看到赌桌上有一包九五之尊,还有火机,走过去点了一支,悠悠地‘抽’了一口。最后,该轮到那个‘肥’婆了!
当韩小黑冷厉如刀的眼神,落在李翠‘花’身上时,李翠‘花’吓得一声尖叫,从椅子上摔了下来。而后,便连滚带爬的就要跑。
跑?
她拿什么跑?
韩小黑闲庭信步地走过去,挡住了李翠‘花’的去路。顺手拿过一把椅子,坐下的同时,拿脚踩在了李翠‘花’的背上。
韩小黑不打‘女’人,可是趴在地上的这个不是‘女’人,是个畜生!
嘭!
韩小黑抬脚,再用力砸下,李翠‘花’痛的浑身‘欲’裂。
“小兄弟,有话好好说。姐姐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姐姐给你道歉。钱?你想要多少钱,姐姐有多少,就给你多少!”李翠‘花’忍着痛苦苦哀求起来。
“全是黑心钱吧?我可不要!”韩小黑目光又落在赌桌上,那里有一台摄影机,想来是为了李翠‘花’晚上的生日宴会,而准备的。“我最喜欢听故事了,来来来!都坐过来,对着镜头,把你们干的好事儿,一五一十的全都说出来。不说?那你们觉得给我讲个故事舒坦,还是死在这里更舒坦?!”
半个多小时后,一辆‘私’家公‘交’车横冲直撞,十分霸道地出现在了东‘门’大街。
别说是整个济州市了,就是整个东山省,整个华夏国,能把公‘交’车当做‘私’家车的人,恐怕也只有烈军一人吧?
没错,开车的正是烈军!
十分钟前,烈军接到韩小黑的电话,不,烈军接到乐天的电话,便马不停蹄地赶来。到底要做什么,乐天没说,烈军也没多问。不过,烈军只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会很刺‘激’就行了。
刹!
公‘交’车停在了茶楼大‘门’口,烈军一眼就看到了韩小黑。
“嗨!乐天,好久不见,十分想念啊。”烈军跳下公‘交’车说道。
“我可没看出来你哪里想我了!”韩小黑没好气地瞥了眼烈军,撒了一支烟,指着身后五‘花’大绑着,遍体鳞伤的一群家伙说道:“把他们带去闹市区,选个高点儿的楼,还要有显示屏的。楼越高越好,显示屏越大越好。然后拿绳子绑着他们,从顶层悬挂着,让他们尝尝蜘蛛人的刺‘激’。再给你这个,从头开始播放。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我还有别的事儿,回见!”
“好嘞!包在我身上!”烈军就喜欢疯,这么刺‘激’的事儿,他可是求之不得呢。
等韩小黑走后,烈军立马变了脸。他才不管这群家伙犯了什么错,只知道有错就行了。毫不留情的先是一顿拳打脚踢,而后把他们全都装进了公‘交’车。
约莫半个小时左右,济州市最繁华的一条闹市区,人群熙来攘往,好不热闹。原本的太平,却因为一些人的尖叫,而彻底打破了。
“快看,有人被倒挂在了上面!”
“天呐!那幢楼三十六层啊,他们可真敢玩!”
“一定是喜欢极限挑战的,快快快,用手机拍上。咦?等等,显示屏里演的是什么?”
李翠‘花’等人,被迫把这么多年干下的好事儿,全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