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宫饭庄,在任婉‘玉’的劝说下,任长忠终于做了决定,准备说出真相,试着去解开他与二‘女’儿任冰晴之间的心结。
这么多年,总算是释然了,任长忠的心情,也再度变得大好。只是,身边没了陪他喝酒的人,总觉得像是缺了点儿什么。于是,任长忠便对任婉‘玉’说道:“小韩和你二姐出去了好一会儿了,你去找找看。”
“嗯!”任婉‘玉’点点头,就要起身往外走。
“等下!”已经回来的姚志曼,急忙叫住了任婉‘玉’。她比谁都清楚,韩小黑,任婉‘玉’,任冰晴之间复杂的关系。她也知道,要梳理好这种关系,必须给外面那两个人足够的时间。她更明白,这种复杂的关系,不能再让更多的人知道,尤其是任婉‘玉’。所以,现在见任婉‘玉’要出去,她自然是要拦着了。
“怎么了,大姐?”任婉‘玉’问道。
“没怎么,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二姐,最不喜欢别人看她出糗了。刚才喝了那么多,现在肯定还吐得稀里哗啦,你还是别追出去看热闹了。”姚志曼说道。
“韩小黑都能看,我为什么就不能看呢?”任婉‘玉’说道。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啊,你就坐下嘛。”姚志曼让任婉‘玉’坐下后,“啊哈!最近我学了一段舞蹈,不如我跳给大家看啊?”
任长忠摇摇头,任婉‘玉’也没多大兴趣,只有‘花’不留捧场地拍着手。
“行吧,我知道我跳舞不好看,我还是给你们唱歌吧。”姚志曼说道。
可是,任长忠和任婉‘玉’依旧没什么热情。
“大丫头,你会跳什么舞,唱什么歌啊?你要是会这些才艺,当初我就把你送进文工团了。今天我已经很开心了,你就别折腾了。三丫头,去,快出去看看你二姐,快把小韩喊回来。”任长忠说道。
“老爸!”姚志曼走过去按着任婉‘玉’的肩膀,不让任婉‘玉’站起身。“老爸,我看你呀,不是在担心你家的二丫头,而是想着找个人喝酒吧?我不能喝,三丫头不能喝,可也不代表就那小子能喝啊,这里不还有一个么?”
姚志曼说的是谁?当然是‘花’不留了!
自从韩小黑和任冰晴走了后,‘花’不留就像是吃了玛卡,根本停不下来吃。再看这一桌子菜,至少让他自己吃下去了百分之八十。搞得任长忠都担心,等韩小黑回来再陪他喝酒时,都得再重新点菜了。
这是个吃货啊,根本不适合喝酒。
所以,任长忠也提不起兴趣来,摆摆手说道:“你还是快去把韩小黑给叫回来吧!”
“伯父!”‘花’不留都把杯子举起来了,瞬间觉得好尴尬。“伯父,给我留点儿面子,让我陪您喝几杯嘛。”
“小伙子啊,我怕你喝几杯,就把刚才吃进去的,全都吐出来了,那多‘浪’费啊。”任长忠语重心长地道。
“不会,不会,酒量我还是有的。”‘花’不留说着,仰头就喝了一杯。是有酒量,可是真不咋地,立马就觉得酒劲上头了。
“咳咳!”姚志曼清了清嗓子。
“我没醉,我真的没醉!”‘花’不留逞强地说完,还要给自己再倒一杯。忽地,他眼前一亮。
咦?
‘花’不留啊‘花’不留,你拜了一个鬼‘精’鬼‘精’的老大,你怎么就变得愚蠢了呢?
你难道没看出来吗?姚志曼这是故意拖延着,不让任婉‘玉’去找外面那两人。这是什么意思?是在争取更多的时间,让外面那两人独处吗?难怪从开始就觉得不对劲,看来外面那两人,应该是有着什么隐情吧。
既然是这样,你这么聪明,就应该出点力啊。
没有酒量,不能用酒拖延时间,可是你还能用别的法子嘛。
于是,‘花’不留放下酒杯,坐近了任长忠。
“伯父,不瞒您说,我对医术略懂一二。”‘花’不留说道。
“哦?是么?”任长忠有些不相信地看着眼前这个流里流气的小子。
“当然,我没必要骗您。刚才您和三‘女’儿之间的谈话里,说您一年前得过一场病。我能从您的脸‘色’上,判断您得的是什么病症。”‘花’不留说道。
“是么?这么神奇?那你说来听听!”任长忠饶有兴致地道。不止是任长忠,包括任婉‘玉’和姚志曼,也都提起了兴趣,静静地听着。
“伯父,您这一生,注重养生和锻炼。我猜的没错的话,您除了有喝点儿小酒的习惯,其余的像什么‘抽’烟,熬夜之类的,这都不再您的习惯里。另外,您每天早上坚持晨练,至少一个小时左右。所以,在这样的养生和锻炼下,您身体特‘棒’。像那什么腰肌劳损,骨质增生,您是不会患有的。依我看啊,您的病在脑部,而且是家族遗传的病症,我没说错吧?”‘花’不留说道。
‘花’不留说的调理很清晰,而且,不知说出了病症,连任长忠注重养生和锻炼的爱好,都给看了出来。
主要是说的都很对啊!
所以,任长忠,任婉‘玉’,还有姚志曼,全都错愕了。谁都万万没想到,这么一个流里流气的小子,竟然真的懂医术。而且,以这小子的本事,只用看就能准确无误地说出这些,简直堪称神医啊。
“对对对,小‘花’啊,你说的很对。我这家族遗传的头疼病啊,折磨了我几十年。国内外全都看了,却也没能除根。小‘花’啊,那你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