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卲咏舞和司徒鹰到客栈的路上还发生了一段小插曲,事情得起因是卲咏舞看见有个妙龄女子跪在路旁,身边还有个牌子写着卖身葬父,她突然想到以前常在电视上看到这个场景,心想接下来该不会有恶霸出现要将人强行带走吧?她才这么想着恶霸就真的现身了。
“司徒鹰,你帮帮她嘛!”她看起来好像很可怜。
“妳要我帮忙也可以,只不过……。”
司徒鹰话都还没说完,卲咏舞就已经冲了过去,他只能无奈的摇头,她的个性还是没变啊!司徒鹰只能被迫去救人了。
人是救了,但所谓救人就要救到底,送佛就要送上天,所以卲咏舞又让心儿给了那妙龄女子一笔钱。
其实,她也没想过要那女子回报甚么,只不过那女子含情脉脉的向司徒鹰道谢就让她有些傻眼了。
“谢谢公子的救命之恩,让小女子有银子可以埋葬家父,小女子无以为报,只愿这辈子为公子你做牛做马来抱答你的恩德。”
“这位姑娘,妳不用向我道谢,我要救的不是妳,银子也不是我给妳的,妳若硬是要报恩的话,就找我身边这位姑娘吧!”司徒应冷冷的说道。
说要报答救命之恩然后以身相许甚么的,这种事情司徒鹰见得多了,以前或许还觉得这没有甚么,但现在他家夫人可是个醋坛子,这种事他只能敬谢不敏了。
说不定人家姑娘只是一时被他的美色迷惑住而已,卲咏舞还是愿意给她机会的。
“这位姑娘,,我正好缺了一个丫鬟,如果妳没地方去的话,明天早上可以来胡尚书的别邸找我。”
“丫鬟?真是欺人太甚了。”丢下这句话,那女子转身飞快的离去,好像卲咏舞说了甚么侮辱人的话似的。
“姑娘,这个人好没礼貌。”心儿抱怨道。
卲咏舞也觉得莫名其妙:
“刚才还说愿意做牛做马,当我的丫鬟是欺人太甚吗?”
“别理她。”
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司徒鹰根本不在意,他领着卲咏舞到客栈的房间,南宫雪见司徒鹰竟然还敢带着他的情人踏入她的地盘,瞬间红了眼眶:
“远儿啊!你爹爹不要咱们母子了。”
“爹爹,是坏人。”司徒远见母亲哭也跟着大哭。
司徒鹰急忙拉着卲咏舞到南宫雪面前示意她赶快解释,卲咏舞一时也不知道要从何说起,犹豫了一下才道:
“雪儿,我和司徒鹰绝不是妳想的那种关系,虽然面貌不一样,其实,我是卲咏舞。”
卲咏舞认为自己已经说得够清楚了,可是南宫雪却听得一头雾水。
“这种荒谬的事妳竟然也说得出口,卲咏舞的事一定是司徒鹰告诉妳的吧?别以为这样我就会相信,想要人相信至少也要说个让人信服的理由。”
要让南宫雪相信她说的是真话很难,因为他们两个也没甚么私交,见面说话的次数又屈指可数,如果真要说些甚么,卲咏舞和南宫雪唯一的共通点就是……。
“没错,甚么都可以说是司徒鹰告诉我的,他应该有跟妳说过卲咏舞也是个穿越女?像电视、计算机、飞机这些现代产物司徒鹰应该不知道吧?”
南宫雪吃惊的看着她,这些东西的确只有穿越女才知道:
“妳真的是卲咏舞?”
“是啊!”
之前,南宫雪把她当成情敌,所以对她的态度很不好,经过了三年,南宫雪也想通了,放下敌意后,南宫雪发觉她们很聊得来。
最重要的是,她们除了可以聊古代见闻之外,还可以聊聊现代。
太阳下山了卲咏舞才依依不舍的告辞,她们还约定了下次南宫雪要去京城拜访卲咏舞。
卲咏舞人还没回到胡家别邸,就已经有探子向殷元昊报告,她今天见了谁?还有做了甚么事?
殷元昊很想问卲咏舞和司徒鹰都聊了些甚么?可最后他还是忍了下来,他不想让卲咏舞更加厌恶他,至少现在还不行。
他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管状的东西,里面装着不知名的液体。
“这个东西只要一滴就可以让人瞬间丧失记忆。”他想起国师萨隆的话。
殷元昊望着那紫色的液体喃喃说道:
“卲咏舞,千万别让我对妳用这个。”
第二天一大早,那个在大街上卖身葬父的女子过来找卲咏舞:
“姑娘,妳昨天说的话还算数吗?”
“当然,我每个月都会给妳月例银子,妳想离开时随时可以离开。”这个条件算是不错的吧?他并不是苛刻的主人。
“好,我……不,奴婢孙香,拜见姑娘。”
孙香想过了,虽然当丫鬟是低人一等的工作,但这姑娘应该是尚书府的亲戚,以后嫁的人想必也不会太差,跟着她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而且说不定还会见到昨天那个俊美无畴的公子。
“好,以后妳就叫香儿。”卲咏舞道。
心儿没想到那女子竟然真的找上门,她偷偷问卲咏舞:
“姑娘,妳真的要让她当妳的丫鬟吗?”
“有何不可?妳不是说自己太忙了吗?帮妳找个帮手还不好?可是我的秘密先不要让她知道,其他的妳看着办吧!”
“是。”想到姑娘还是最信任她,心儿也就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