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常赢略思了片刻,又道:“既然是人间灾难,那“哀哉”的世人多着呢?又非我一人,再说,我根本就不相信这些世间末日流言,这也只能迷惑那些智浅之人罢了。”
听此,梅输以一种质问口吻回道:“你的意思是,我只是一个智浅之人了?”
“我可不敢这么说。不过希望你不要再相信这些世间流言了,否则你会毁了自己一生啊。”
只见梅输冷笑了几声,好似心痛,又好似可怜,又说道:“我这一生早就被毁了,你可知道我是被谁毁了的吗?这个人就是钱不尽!”
听此,常赢心中一团迷雾,平日钱庄主对钱庄四饬如自家之人,可谓相待不薄,而梅输也是对庄主忠心耿耿,更是为钱贯庄做了许多事情,今日怎么会突然说出如此言语了,只见常赢疑惑的问道:“梅妹,钱庄主待我们不薄,又怎会是庄主毁了你呢,你不妨详细说说,相信这一定是个误会。”
梅输露出一份忧愤的眼神,狠声道:“这不是误会,只是你不知道罢了,当然我也不想让你知道,常哥,你走吧,我是不会交出星石的。”
常赢着急道:“难道我们今日必须分出胜负来,方可罢手吗?”
“若是你非要与我相争的话,那我也只能是奉陪到底了。”
常赢亮出了那柄青面钢刀,而梅输也是伸出了那把又软又细的软剑。
两人相距的不远不近,四目相对,眼神中充满着无奈与无情,又充满着伤悲与伤情。
两人久久的站在那里,直直的看这对方,却是谁都没有先动手,不知为什么。
一阵寒风吹过,吹动着两人,两人心中一片苍凉。
两人静静的站在那里。没有说话,没有动手,也没有离开。
此时,空中忽然飘下一人——一位怪异的小老头,正是司无岸。只见司无岸一脸得意之色,笑道:“快打呀,怎么不打啊?”
梅输和常赢看了看站在中间的司无岸,只见司无岸站在那里,一点都不像是个老者,疯疯癫癫的好似是一位看热闹之人。
实际司无岸的确是一位看热闹的人,似疯似傻,亦怪亦奇,喜欢神秘失踪,但是功法却是深不可思。
梅输和常赢看着司无岸,而司无岸见状,急道:“哎呀呀,都看我干什么啊?快打呀?是不是我碍事了,好,好,我让开。”说完,司无岸向边上站了站,然后又道:“好了,第一回合,开始!”真不知司无岸是要看戏?还是要志愿当一次裁判,以分出胜负。
只见常赢道:“我们二人联手多年,又怎会相互争斗呢?”
听此,司无岸睁大了眼睛,急道:“什么?不打?不打你们在这里摆弄什么架势啊?真是没意思。”说完,只见司无岸在原地踱动起脚步来,而一只手抓着小嘴巴,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喜道:“哈哈,你们还是打一仗吧,你们谁赢了,我就教给谁一招厉害的功术,反正我现在也是无事可干?”
两人听此,心中暗暗生气,可他们也知道司无岸功法高深,又不能冲其发火,只见常赢道:“多谢前辈好意,可是我们今日还有事要去办,无幸向前辈请教高招了。”
司无岸一听此话,好似生气起来:“哼,你们在这里站了这么久,也不着急去做什么要事,现在怎么又忽然有事了,你们这些小娃分明是骗我吧。”
常赢忙道:“不,我们怎敢骗您老人家,现在我们确实有事要去做,他日我们必会找前辈请教高深功法的?”
“找我?你们去那找我啊?我今天心情好,想教给你们一点高深功法,你们却是不知好歹。”
“我们这次真是没时间啊,下一次绝不会辜负前辈美意的,就此告辞了。”说完,常赢和梅输转身就要走。
忽见司无岸的身影迅捷的划过,一下子窜到了两人面前。
只见司无岸挡住了两人的去路,得意的笑道:“你们今天是走不了的。”
梅输和常赢互看了一眼,迅猛的亮出兵器,狠狠的朝司无岸刺去。司无岸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是高兴起来,“呵呵”一笑,随即身子一转,一道白光闪耀,向四周划去。
梅输,常赢见状忙纵身一跳,躲了过去,只见司无岸道:“对,这就对了啊,没事多活动活动啊,要不多么无聊啊。”看来司无岸把这争斗之事纯是当成锻炼身体了。
梅输和常赢怎会不知道司无岸术法高深,二人定然不是他的对手,只能想办法找机会脱身。
梅输和常赢又相互看了一眼,只见梅输连连翻身,跳到了司无岸身后,而常赢钢刀一挥,一道刀气向司无岸袭去。
司无岸不慌不忙,双手轻轻向前一推,一层术光往对方冲去,随即司无岸快速转身,右手在面前一挥,只见他手指一张一合,正好夹住了两根毒针。
司无岸脸上尽是得意之色,笑道:“这点暗袭之术,对我可不管用。”
梅输见状,心中着急,司无岸功法如此了得,自己的四毒银针竟起不到什么作用。
此时的常赢已经跃到了司无岸头上,挥手连砍了几刀,一道接着一道的刀光向下袭来,而司无岸迅捷转起身来,只见一层术气向四周散去,将常赢和梅输一下子向外弹了出去。
梅输和常赢连连退后了几步,却并没有还手,而是纵身一跃,向外飞去了。
司无岸见状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真是不格打,这么一会儿就要走,不行,我还没有玩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