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鼓和伏闵,二人带着钱淀淀亦是匆匆往南行去。
钱淀淀本来对二人印象就不太好,这次被二人偷偷的带走,心里更是难受。
只见钱淀淀嗔道:“你们若是再不把我放了,等到我爹爹一来,必不会饶了你们的。”
燕鼓道:“钱小姐,这次我们确实有得罪之处,不过,等到我们拿到星石后,必会将你放了。”
“梅姨是不会将星石交给你们的。”
钱淀淀就这样一直说个不停,可燕鼓二人就如没听见一样,只顾带着淀淀匆匆赶路。
不知何地,忽见不远处一道淡黄色身影晃过,而随后又是一道身影紧追其后,疾疾闪过。
燕鼓二人按住淀淀,俯下身子,躲在一边,仔细观看情况,只见不远处,有两人站在那里。竟然是南荣轻雪和相升刻。
相升刻道:“南荣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南荣轻雪气道:“相坡主,您老人家苦苦的跟着一位姑娘,不怕被世人嘲笑吗。”
相坡主轻轻一笑:“哈哈,我做事从来就不管别人怎么说?只需达到自己的目的。”
“可惜啊,相坡主,你朝思暮想的星石,却根本不在我这里。”
“你近日跑的地方可不少了,若是还没有拿到星石的话,你又怎会就这样返回南域呢?”
“你怎么知道我要回南域呀?”
“你往南走,莫非还是去北域不成?”
“我到此,就不走了,正要返回呢。”
相升刻厉声道:“我不想跟你拌舌头,今日你若再不把星石交出来,那休想让我放了你。”
听见此话,南荣轻雪眼睛一眨,娇声道:“哎呦,怎么?相坡主,您都这把年纪了,还是精气十足呀?莫非还想老牛吃嫩草啊?”
相坡主怒道:“少给我胡言乱语,还不赶快把星石给我交出来。”
“星石根本就没有在我身上,你就是不放我走,也是拿不到的。”
“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说实话了。”言毕,只见相坡主纵身跃起,一道接着一道的术光朝轻雪袭来。南荣轻雪忙纵身躲过,双手一挥,两道暗气重重朝相升刻袭去,相升刻见状,口中一念咒语,一片彩雾笼罩下来。
南荣轻雪忙退后几步,一道魅影留在了半空之中,却见相升刻狞笑道:“这点小伎俩,也想骗过老夫。”随即相升刻手中一阵光亮,出现了那个相坡主独有兵器——阴阳柔术拍。
只见阴阳柔术拍反侧的五行纵横图愈来愈亮,五道彩光劲朝轻雪袭去。
南荣轻雪忙忙念起术咒,却仍是无法抵住那五道彩光。只见五道彩光分列在轻雪的周围,南荣轻雪就如困在笼子一般,无论施用什么功法,都是无法穿透那五道术光。
相升刻狞笑道:“南荣姑娘,我再说最后一遍,若是你不将星石交出,可就别怪我心狠了。”
南荣轻雪好是痛苦的说道:“就算你杀了我,我也是交不出来呀。”
“好,那你就尝尝柔术球的滋味吧?”随即,相升刻手中的阴阳柔术拍忽然一亮,拍面上那个太极图竟化成了一个柔术球,迅捷的飞向了南荣轻雪。
不远处的燕鼓和伏闵见到此状况,再也无法袖手旁观了,忙纵身跃起,抽出宝剑,几道剑弧光划向相升刻。
相升刻不慌不忙,将柔术拍一摇,不知为何,那几道剑弧光竟然消失了。
燕鼓,伏闵心中一惧,看来相坡主功法的确高深。
只见相升刻睁着燕鼓二人,道:“二位是落水石门的人?”
“没错。”
相升刻严肃道:“这妖女勾结邪魔,欲害我人间,你们落水石门也是正道门派,怎么反而帮起这妖女来了。”
燕鼓二人虽然见轻雪妖里妖气的,可是并不知道轻雪勾结邪魔之事啊,不,相升刻的话又值不值得相信呢。
伏闵道:“相坡主,不论她的行为若何,她都是一个世间之人,你又怎能狠心下此杀手呢。”
相升刻狞笑道:“谁说我要杀她了,她只是中了我的阴阳柔术球,一会儿全身发痒,一会儿浑身发痛,不过却是死不了的。”
伏闵听见这话,不觉怒道:“相坡主,你也是有名之人,竟如此卑鄙。”
“我是先礼后兵,这又怎能怪我,希望你们二位好好珍惜自己的性命,不要多管闲事。”相升刻口气逐渐加重起来。
燕鼓二人看了看南荣轻雪,只见轻雪面色忽暗忽亮,一会儿喊冷一会儿喊热,显得十分痛苦,而口中更是不停呻吟着。
看来这阴阳柔术球确实不同寻常,让人生不如死,甚是难受。
燕鼓,伏闵看见此中情形,心里亦是一阵难受,然而相升刻功法高深,燕鼓二人根本就不是此人对手啊,怎么办?
正当二人不知所措的时候,忽见一道身影由远及近飞来。相升刻和燕鼓,伏闵心中都是一惊,不知此人是谁,更不知是敌是友。
只见此人顷刻即到,慢慢落在了几人面前,几人仔细一看,原来是羽坚。
燕鼓二人喜忧参半,喜的是自方又多了一人,忧的是上一次把淀淀偷偷带走,羽坚定会生气。羽坚又能否知道自己的苦衷?只是现在大敌当前,无空多虑。
伏闵走近羽坚,忙道:“羽坚,你来的正是时候。”羽坚靠近躺在地上的南荣轻雪,见她不停的抓弄着头发,嘴里还不断呻吟着,显得十分的痛苦。
羽坚见此,急道:“燕婶婶,这是怎么回事啊?”
伏闵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