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鼓家中,燕鼓和徐先生坐在一个桌子旁,而桌子上放着两碗美酒。只见燕鼓感激道:“这次多亏徐先生出手相助,此番恩情,我们铭记在心,没齿难忘,来,这碗酒我敬你。”两人随即酒碗一碰,一饮而尽,只见燕鼓又道:“可惜这颗星石却被司无岸弄走了,不能交还给徐先生你了,真是对不住了。”
徐入生道:“燕弟不必难过,世事难料,谁又会料得司无岸会突然出现啊。”
“徐先生,你说这个司无岸怎会知道星石在我们手里,会不会是韩先程告诉他的。”
“这个司无岸疯疯癫癫,怪异的很,真是一时难以揣测。不过这样也好,如今星石已不在落水石门了,就没有人来这里找你们麻烦了。”
两人喝了几碗酒。燕鼓又问道:“那徐先生又有如何打算?”
“我虽然见到了这颗星石,不过是不是我坊中之物,尚且未知。”徐入生稍稍一思,问道:“不知你们又有何打算?”
燕鼓脸上浮起一层无奈的表情,道:“我们好不容易找到星石了,却仍是无法打开落水石洞,看来我们也该死心了。”
徐入生见燕鼓一脸苦色,忙转了一个话题:“世间流言说世间末日很快就要来临,不知你是否相信。”
燕鼓知道徐入生故意不想引起自己伤心之事,才故意转移话题的,燕鼓安定下情绪,道:“这些世间流言,岂可相信,堂堂的人世间怎会说末日就末日了啊。”
“如今的世人,太过聪明了,就算是真有世间末日,恐怕也是世人自己造成的呀。”
“是呀,我也如此认为啊,来,喝酒。”两人端起碗来,又大口一饮而尽。
只见燕鼓又道:“徐先生,日后你若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出手相助,尽管吩咐便是,我们绝不敢推辞。”
“好,那就先感谢两位了,来!”徐入生端起碗来,与燕鼓的酒碗一碰,大口喝起来。而伏闵在一边忙着收拾东西呢,也是,这么久没有回家了,虽然没人进来捣乱,但是不免各处都是灰尘,这可把伏闵忙坏了。
只见伏闵刚打开一个衣柜,准备收拾一下里面的衣物,忽见一只老鼠竟在里面窜了出来,伏闵不觉一阵惊吓,手中的几件衣裳一下子掉在了地上。而同时掉在地上的还有一个碧色玉佩,只见那个碧玉上还深深的刻着一个字——“闲”。
徐入生和燕鼓听见有动静,不觉张眼望去。
当徐入生看见那个碧色玉佩之时,忽然惊住了,伏闵匆匆的将玉佩捡起,握在手中,呆呆的站在那里,好似想起了好多事来…
徐入生仔细的看了看伏闵,虽然如今伏闵已步入中年,而那种姿韵之色却不减当年,多么熟悉,多么温馨。
越看越像,太像了,像谁?徐入生年轻时,身边的那个小丫鬟。
但是世间相像之人大有人在,巧合之事太多,徐入生又怎敢冒昧相认。
只见徐入生向伏闵笑道:“你这枚美玉,色翠至臻,甚是高贵,可否允我一赏?”
伏闵慢慢的将那枚玉佩递给了徐入生,徐入生将此物放在手中,心中一震。那个“闲”字分明是自己刻上去的,又怎会不认识,莫非她真是…
只见徐入生抬头又看了看面前的伏闵,虽然年纪不同,那种脸型却并未有多大变化,实际自己从第一次见到她时,就有这种感觉,只是…徐入生不觉问道:“不知这枚玉佩,你是于何处而得?”
伏闵犹思了片刻,脸上却浮起一阵伤痛之色,道:“这是我姐姐的遗物,是她临死前交给我的。”
徐入生急忙问道:“你姐姐?她是不是叫闲儿?”
伏闵心中一惊,怎么徐入生会知道姐姐的名字,道:“不错,我姐姐叫伏闲,和我实际是一对双胞胎,但是当年村中闹饥荒,我家里无法养活我们了,父亲只好把姐姐卖给一个将单曷的人,从此我也就不知道姐姐的下落了。那一年,姐姐却突然跑了回来,当时她身体显得十分虚弱,好似得了大病,不久便死去了。”
听此一番话,徐入生呆住了,没想到果然是她?真的是她,徐入生几欲流出泪水,真想大哭一场。
徐入生忙问道:“那你把你姐姐安葬在何处了?”
伏闵道:“我把她葬在东伏村外的那片墓地里了。”
徐入生陷入了沉思,死了!死了?
原来,好多年前,徐入生并不是北域神画坊之人,当时的徐家也是一个大户人家,他的家族也曾十分显赫,而作为徐家少爷的徐入生,伺候他的一位丫鬟名为伏闲,徐入生习惯称呼她为闲儿。
这个闲儿,机灵精巧,聪明伶俐,长得又是冰肌应彻,风姿绰约。
正值年少的徐入生与这个小丫鬟朝夕相处,日久生情,可这遭到了徐父和徐母的强烈反对,给他说了一位大户人家的千金,可是徐入生却是非闲儿不娶。
最终徐母设计,趁徐入生外出的机会,毒害了伏闲,伏闲与徐家的其他丫鬟相处挺好,其他人见她中毒,偷偷把她放了出去。等到徐入生回来的时候,徐母却说闲儿偷了些珠宝,偷偷的逃跑了。
徐入生怎会相信这些话,心中大恸,料想闲儿分明是让父母给害了,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北域神画坊,便拜无画老人为师,开始远离江湖,一心在这里学习作画。
时日一久,徐入生心中的气也便渐消,他便回家看望父母,却见物是人非,自从徐入生离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