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升刻见状心里越来越乱,忽然一怔,想起了一件事来。
什么事?此地名为东伏村,山那边便是落实石门的地界了,而不远处正是那个胡寨弟子遇难之处,不知那些胡寨弟子的尸体被安葬在了何处?而那次劫难又是何人所为?为何要将胡寨弟子置于死地?为什么…
好多疑问,好多无知。
可是,如今的相升刻一心只顾抢夺星石了,因为得到那颗星石,便可运用星石的无限灵力来化为己用,修炼成真仙不死之躯。而那次五寨遇难之事,被自己轻描淡写的抛到了一边,自己这个五行前坡的坡主到底称不称职,为何现在只顾自己的私念之事了,而不管前坡的大事了。或许有五寨寨主,根本就用不着自己多*心了,可是这实是不像年轻时的自己啊。
年轻时的相升刻对坡内事务处处留心,那可是日夜*劳,当然在相升刻的治理下,五行前坡不断发展壮大,在江湖上的名声亦是越来越响亮。
可是如今的相升刻已是一个近百之人,离着死亡越来越近了。
而唯一的希望,唯一能够解决死亡的办法,那就是寻得星石,即使这很渺茫。
这时那些修心炼术之人,已经落下来了,落在了这片墓地旁。
羽坚和南荣轻雪张眼望去,这些人自己都认识,牛牛,谢昂松,燕氏夫妇,管大顺。
南荣轻雪和羽坚见到这些人,心中有喜有忧。
喜得是,看见了那燕氏夫妇,忧得是看见那个谢昂松。
而此时的牛牛见到羽坚,好似心中有愧,竟然不敢正视此人。
见这一身打扮,相坡主当然知道这些人的身份了,特别是那个燕鼓和伏闵,上一次就是他两个要救走轻雪,而这次他们又忽然出现,实在不是什么好事啊。虽然相升刻自我感觉术法不低,可此处毕竟是他们落水石门的领地,自己实在是不好下手。况且最重要的是,若是让他们知道了南荣轻雪身上有星石,那还不会蜂拥而上,如今的世人为了星石打的不可开交,甚至失去了人性。
此时的谢昂松微微一笑,上前一步,礼道:“原来是相坡主大驾敝处,我等真是有失远迎啊。”
相坡主忙回道:“老夫偶尔路过此处,没想到惊扰了贵处。”
“哪里?相坡主能来我落水石门,实是我辈荣幸啊,相坡主不如到我细流村坐坐。”
此时的谢昂松好似这落水石门的头领,而那个牛牛,管大顺分明成了陪衬。
只见相升刻淡淡笑了笑:“此番美意老夫心领了,不过我这次还有要事去办,就暂且不能去贵处了。”
这时那个谢昂松狠狠的看了一眼南荣轻雪和羽坚,又向相坡主道:“相坡主,不知这两位与您又有什么瓜葛?”
“实不敢瞒,我见此人满身妖气,实不像名门正派之人,我作为一个修心炼术之人,见此怎能不管不顾。”
听此,南荣轻雪心中发火,向相升刻怒道:“你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你分明是。”说道这里轻雪忙闭上了嘴,因为她心中清楚,若是让那些落水石门的人,知道了相升刻追踪自己是为了抢夺星石,那恐怕自己更是永无宁日了。
而此时的谢昂松笑道:“相坡主不愧当今天下道高之人,一眼就看出了这个妖女来路不明,如此的妖女实当人人见而诛之。”
南荣轻雪朝谢昂松吼道:“谢昂松,你这个好色之徒,还有脸说别人呢。”
谢昂松气愤道:“妖女,今天看你还往哪里跑。”
羽坚见状不妙,忙插话道:“谢村长,上一次我们的确有些误会,还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莫要再追究了。”
“莫要再追究了?上一次你们差点将我害死,现在竟然好意思说让我不要再追究了。”
这时只见一个身影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而此人手中还拿着一个酒壶,一边走一边喝着酒,嘴里还自言自语的说些什么,让人听不清楚,看来是醉了。
众人都把眼光放在了此人身上,原来此人正是神画坊的徐入生。
徐入生知道付闲已死的消息后,就这样整天醉生梦死的,好似无所事事,实是心痛万分,真乃痛不欲生。
众人见徐先生竟成了如此的模样,心中大疑。
羽坚见状,忙走了过去,道:“徐先生,你怎么也来这里了。”
只见徐入生看着羽坚,却似根本就不认识,嘴里胡乱的说道:“我来这里,我来这里,哈哈,我来这里陪闲儿啊,陪闲儿,你们…你们这些人来这里干什么,你们也是来找闲儿的吗?”
听此,羽坚一团迷雾,怎么徐入生这些话,让人听不明白啊。
却见那个徐入生根本就没有关注这些人,而是走到了那个付闲墓碑旁,坐在地上,仰头深深的喝了一口酒,道:“闲儿,我又来陪你了,闲儿,不要害怕,你不孤独,我会在这里一直陪着你的。”说完,他又举起酒壶,喝了一大口酒。
一向稳重有礼的徐入生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众人见状一阵迷惑。
不过伏闵却是知道其中的缘故,只见她忙走上前去,向徐入生道:“徐先生,姐姐已经死了,虽然我们也不想承认,可这确实事实啊,你这样折磨自己又是何苦啊。”
徐入生却大声吼道:“不,闲儿没死,她怎么会死了呢。”徐入生又好似陷入了梦境,喃喃自语道:“我昨天还看见她了,她是那么的伶俐可爱,他对我是那么无微不至,她怎么会死了呢。”说到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