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先得和南先集正坐在那里一边吃饭,一边说话。而陈复枫和南荣盈雪,不觉看了他们几眼,并且开始注意起他们的谈话。
只见南先集道:“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东伏村,竟然有如此怪异之事。”钟先得道:“当今天下诡异之事数不胜数,只是有些我们不知道罢了。”南先集点了点头,道:“钟师兄,你说这次会不会与那星石有关?”
“这也不好说,不过,即使这次真与星石有关,我们也不可轻举妄动了。”
“嗯,这我明白,对了,钟师兄,前不久听说司师叔在落水石门抢得一颗星石,不知是真是假?”
钟先得犹思了片刻,道:“司师叔神神秘秘的,我们见不到他,一时也难以妄下结论。”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南先集又道:“钟师兄,你说这牛角峰也真奇怪呀,那里有一个落水石,至今尚且无人能解,现在倒好,离着那里不远的东伏村,竟然又出现了一个不朽木棺,真是怪事不断啊。”
“听江湖传言,说那个木棺裹,让人无法近身,竟然还有此种情形。”
“钟师兄,你说这次五行前坡的人,会不会有人来啊。”
“听说当时就是相坡主和司师叔在那里比试功法,才发现此种秘密木棺的,而相升刻已经好久不在江湖上露面了,竟然在那里突然出现,我想这里面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而五行前坡有相坡主在,恐怕就不会再来人了吧。”
“那么其他门派呢?还会有谁会去呢?”
“那个落水石门就不用说了,此事就发生在他们的家门口,他们肯定要关注了,而那个万慕堂,虽然表面上好似不参与江湖纷争之事,可是哪一次有怪事发生,也少不了他们的身影,特别是那个羽笙,耳朵比谁都灵,什么事他也要去看看,当然如今羽笙已经不在了,可那个万逡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我料这次即使他不亲自赶来,也定会有万慕堂的弟子前来。”
“嗯,钟师兄分析的确实如此啊,那么那个钱贯庄还会不会再来捣乱呢。”
钟先得听到“钱贯庄”三字,气由心生,道:“钱贯庄庄主钱不尽忽然暴毙,而那个常赢和梅输也是相继死去,如今的钱贯庄已经没有什么资格再参与江湖之事了,我看他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去做生意吧,若是再敢无事生非的话,我看整个钱贯庄就要灭亡了。”
“哈哈…”听见这话,南先集得意一笑:“钱贯庄毁灭了,方泄我心头之恨啊。”
钟先得道:“如今先不要考虑钱贯庄的事了,还有一个地方,南师弟可千万不要忽视啊。”
南先集好似有些疑惑,忙问道:“钟师兄,还有谁啊?”
“就是那个荟林楼。”
“那个荟林楼只是一个富贵人家罢了,又不是什么江湖门派,我们担心他们岂不是多*心了。”却见钟先得摇了摇头,道:“荟林楼与钱贯庄,万慕堂如今都有联姻,而这几年,荟林楼之人活动频繁,那个林续芸更是整日在江湖上行走,这个诡异之事,他肯定也能听到了,只是他去不去,我一时还难以确定。”
南先集点了点头,一个小小的荟林楼,也想参加江湖之事,是自不量力?还是另有所图?甚至是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不知道。
坐在不远处的陈复枫听见这些话,心中一惊,东伏村外竟然有诡异之事发生,会不会与星石有关?
那个钟先得和南先集吃饱饭后,便起身匆匆走了,只见陈复枫对南荣盈雪低声道:“盈雪,看来我们也需要去一趟那个东伏村了。”
南荣盈雪微微点了点头,道:“可你现在体内的灵气尚未完全恢复,我们等上几天再去吧。”
“若此事真与星石有关,我们晚到一步,恐怕会让别人先得手,那我们又要费不少周折了。”
“好,那我们这就去看看。”
陈复枫和南荣盈雪吃饱饭后,便匆匆上路了,在一个无人的地方,南荣盈雪忽然停了下来,在路旁的一块石头上,画下了一个图案,陈复枫仔细看了看那个图案,此图案分明是一个雪花,只是少一个角。
陈复枫一脸迷惑,不知盈雪所画何意,刚想开口问,却见南荣盈雪先道:“这个雪花印痕,是我和姐姐小时候常常做的记号,姐姐看见后,便知道我们去往哪个方向走了。”
“噢。”陈复枫好似恍然大悟,道:“说实话,我第一次见到你,真不敢相信你和南荣轻雪是亲姐妹。”
“为什么?”
“你是那种自然不能再自然的姑娘,冰冷的让人不敢靠近,而你姐姐是那种做作不能再做作的姑娘,妩媚的任谁见了都会想入非非。”
只见南荣盈雪看了看陈复枫,问道:“那你见了姐姐会不会想入非非呢?”
“我…”陈复枫没想到盈雪竟然会问这话,自己亦是一个七情六欲的少年,可自己不喜欢南荣轻雪,因为她身上有一股妖气,而自己的任务正是要斩妖除魔。可如今的南荣轻雪,还是那个魔列之人吗?她还会执迷不悟吗?她还会和妖魔为伍吗?实际轻雪也没错,他为了救自己关爱的人,只能如此选择。
不过她为了救自己所关爱的人,又和赤发圣婆闹翻了,如今也只好…
这些事,好似无法分辨出对与错,是与非…
什么?不知道。
只见陈复枫道:“盈雪,三年之内,若我们仍是无法寻齐七颗星石,那该如何是好?”南荣盈雪犹思了片刻,道:“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