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盈雪见状,忙起身跃起,身子一转,一道紫色光圈,盘旋开来,挡住了那颗玉石。 这时又飞来了一颗玉石,并且此颗威力更大,当然即使威力再大一些,南荣盈雪亦是能抵住。
不远处的跋涉途手指一斜,脚步慢慢一移,那九颗玉石忽然向上飞起,在空中链接了起来,竟然连成了一条硫羅九节鞭。这条硫羅九节鞭上浮起层层蓝光,而鞭尖不断旋转,显得十分富有灵性。忽然这条硫羅九节鞭竖立起来,竟然失去了柔软之状,而是变成了一个坚硬无比的玉石之棒。
只见跋涉途飘在空中,手中握着九节鞭鞭柄,忽然抬起手来,直直的往上指去。顿时,天中一阵明亮,如闪电一般,一闪一闪的让人不敢睁开眼睛。忽然一个无比巨大的正方形玉石砸了下来。南荣盈雪见状,急忙双手一挥,一圈紫光正好划过一个石角,只见那个被击下来的石角“咔嚓”一声落了下去。
此时只见那个正方形的玉石一阵旋转,竟然变成了一个六棱形,而玉石透明无比,里面竟然映出了跋涉途的人影,只见六棱形如一个六棱镜,随着不停的旋转,各个镜面里照出一道道的蓝色光芒。
南荣盈雪不断躲闪,双手一挥,一道紫色光芒击向了那个菱角,那个六棱形的玉石被此一击,破裂开来,不过却是没有消失,而是又不停旋转起来,随即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形玉石。
一个透明光亮的玉石球,十分的诡异,不知又有何等威力。而这个巨大的玉石球里端坐着一个人,正是跋涉途。
只见跋涉途在透明的玉石球里,活动自如。而那个玉石球直直的冲向了南荣盈雪。
陈复枫见状,忙纵身跃起,手中一阵明亮,一道红光罩住了那个玉石球。
玉石球渐渐的停止了旋转,而跋涉途慢慢的飘向了半空之中。陈复枫和南荣盈雪抬头望去,不过此时谁都没有再动手。
只见跋涉途慢慢的落在了滕纳身旁,向陈复枫道:“陈复枫,烈风冷命剑果是不同凡响,可是你为何要与这妖女一道呢?”
“不!”陈复枫忙道:“南荣轻雪她并非妖女,此时的她只是因为魔毒攻心,才会身不由己而变成了如此摸样。”
“既然她已被魔毒攻心,那么她现在就已经失去人性了,俨然与邪魔无异了。”
“不,我们会想办法救好她的。”
“难道你现在已经有救她的办法了?”
陈复枫被此一问,不知如何回答,显得好是为难,低声道:“还没有。”
“既然如此,难道我们还要留她于世,去继续危害人间吗?”
“跋涉途前辈,若是我真找不着解救她的办法了,我自会亲手杀了她,可此时她也是一个有生命之人,我实是不忍心就这样杀了她啊。”
听此,滕纳怒道:“自古哪有成魔之人被救好的,我看你们是与妖魔勾结,欲祸害我人间。”此时的跋涉途忙道:“滕纳,不要乱说。”滕纳只好低下头,不再说话了。而跋涉途又道:“即使她真能被你们救好,可是此人杀了我硫羅山的一名弟子,人命关天,杀人偿命,此血仇不容我们不报!”
“跋涉途前辈,现在的南荣轻雪根本就是身不由己,就连她最为心爱的人可能也会遭她痛下杀手,此时你又怎能给她计较这些呢。”
听此,跋涉途不觉怒道:“按你所说,现在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杀人了?难道此时的她即使杀了人,也就不用承担任何后果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今日把她带走,自会牢牢将她看管好,绝对不会再让她杀人了。”
此时的滕纳又按耐不住的怒道:“哼,她杀了我一名师弟,难道你们就想这样一走了之了,你把我们硫羅山当成什么地方了?”
陈复枫忙道:“等我们救好她后,自会带她来硫羅山,为众位谢罪的。”
滕纳厉声道:“谢罪,哼,谢罪又有什么用,难道你能让她救活我那死去的师弟。”
“人死不能复生,我们有哪有那般能耐。”
“既然如此,那么今天就要一命抵一命,我不想为难你们,希望你也不要故意和我们硫羅山作对!”
此时的南荣盈雪道:“你们若是非要与我相斗的话,我自会奉陪到底,不过,你们休想伤害我姐姐一根发丝的。”
“好,看来今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啊。”说完,滕纳就欲起身袭来。
“慢!”跋涉途忙阻止住了滕纳,滕纳只好退后几步,站到跋涉途身后去了。只见跋涉途道:“我亦是知道此时她实是身不由己才伤害了我弟子的,不过,不管怎样,此事关系到我硫羅山的尊威,此事若是传了出去,我跋涉途脸面何在,我称霸西域数载,岂不成了世人的笑柄了啊?”
陈复枫略思了片刻,道:“跋涉途前辈,此事实际只有在场的我们几人知道,我当然不会将此事往外宣扬了,而你们硫羅山之人更不会往外传了,既然如此,此事根本就不会被其他人所知晓啊。”
跋涉途点了点头:“那么你可敢发下重誓。此事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那是当然,我们若是把此事传到了他人耳中,甘愿受天打之难,永不超生。”
“好,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再为难你们了,不过此人一旦成魔,再被救好的机会实是渺茫的很,到时候恐怕你们会养虎为患啊。”
“请跋涉途前辈放心,到时候我自会见机行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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