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坚不禁又看向了南荣盈雪,那一位拥有倾国容颜的绝美少女,可惜…
羽坚在**与理智的边沿上苦苦挣扎,心中甚是难安,只见他举起手来重重的打在了身上,希望能借助疼痛之感让自己理智一些。
此时忽见屋外匆匆的走进来了两人,正是陈复枫和钱淀淀。
羽坚见此大惊大喜,忙道:“你们怎么来了?”
陈复枫看见昏倒在地的南荣盈雪,心中一阵惊惧,忙扶起南荣盈雪,道:“盈雪,你怎么了啊?”
羽坚无奈的说道:“盈雪为了救我,强行破开了那个荷莲锁,不过盈雪也是受伤不轻。”
陈复枫抱住南荣盈雪,见盈雪脸色十分憔悴,而她嘴角处还有一丝血痕,陈复枫不禁担心起来。
只见陈复枫急问道:“盈雪,你没事吧?”虽然他知道不省人事的盈雪,根本就不会回答他的问话。
南荣盈雪面色苍白,嘴唇发干,奄奄一息,看得出来盈雪受伤的确不轻。
陈复枫忙将南荣盈雪抱到了另外一个屋中,然后看了看羽坚,问道:“羽坚,你也没事吧?”
羽坚回答道:“我没事的,盈雪怎样啊?”
“她刚才强行反催灵气,导致经络大乱,你们在外面守着,我在里屋为她疗伤,此期间一定不要打扰我们,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
羽坚点了点头,道:“好,有我们在,你尽管在里面给盈雪疗伤就是了。”
——
陈复枫和南荣盈雪在里屋,而羽坚和钱淀淀在外屋守护着。
只见钱淀淀环顾了一下四周,问道:“羽坚,轻雪姐姐去哪了?”
羽坚道:“她被那些遗世魔灵给抓走了。”
钱淀淀惊道:“难道是被孤花带走了。”
“不,不是她,是洪恐他们。”
“洪恐?”听到此处,钱淀淀更是生气起来,并且是一种夹杂着害怕的生气。
羽坚又道:“我真没有用,竟然连轻雪也保护不了。”
“不,羽坚,那些遗世魔灵狡猾的很,就是哥哥还曾经吃过他们的亏,何况我们呢。”
羽坚现出一脸无奈愁闷的表情:“不知现在轻雪怎么样了?”
“轻雪姐姐心思缜密,肯定有办法逃脱的。”
“希望是吧。”
羽坚转头看了看钱淀淀,道:“淀淀,你们怎么也来这里了?”
“我…”说道此处,钱淀淀却停顿住了,缓缓的低下了头,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又开口了:“我担心你了,我那一天梦见你被妖魔给害了,从此我就一直不安…”钱淀淀一边说一边哭了出来。
羽坚伸手为淀淀擦了擦泪水,轻声道:“淀淀,不要哭了,我这不是挺好的吗?”
钱淀淀又问道:“羽坚,孤花没有怎么着你们吧。”
“没有!”不过此时的羽坚脸面发烫,好似十分痛苦。
羽坚坐立不安,内心深处不断骚动,而脸面上更是不断发热。
热,一种奇异的热,一种难安的热,一种欲火焚身的热。
羽坚心里越来越是害怕,不觉又想起了孤花说的那句话。难道自己真中了那个剧毒,不,那不是毒,那是一种烈性的*。
羽坚直直的看着钱淀淀,那清纯的脸庞上一双灵动的眼睛,而那白里透红的脸蛋上,现出一种独一无二的美丽与淡雅。
肤若凝脂,手如柔荑,白皙而细腻的皮肤,吹弹可破;纯丽而水灵的容颜,世间难寻。
面对如此一位清纯美丽的少女,羽坚好想将她拥入怀中,去尽情享受男女之爱。可羽坚又在心里暗暗自责,自责自己太过随心。
羽坚心中矛盾,在屋中走来走去,甚是难安。
钱淀淀见羽坚好似不安的样子,急问道:“羽坚,你怎么了?”羽坚紧紧一闭眼睛,道:“淀淀,你先出去待一会儿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你到底怎么了?”钱淀淀当然不会出去了,反而是紧紧抓住羽坚,急切的问道。羽坚却用力推开了钱淀淀,大声吼道:“你快出去啊!”钱淀淀慌道:“羽坚,你怎么了,你不是受伤了啊!”
“我没有受伤,我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求你了淀淀,你赶快出去啊!”
钱淀淀见到羽坚脸面发红,而现在又说出这些无头绪的话来,心里更是担心起来:“羽坚,你静一静,等哥哥为盈雪姐姐疗好伤后,就让他帮你疗伤。”
羽坚显得十分的急躁与不安:“我已经说过了,我没有受什么伤,我也不需要陈复枫为我疗伤,我只是心里好乱,希望你不要烦我了。”
钱淀淀听见此话,心里顿时凉了一片,泪水又是不停的落了下来:“你是担心轻雪姐姐了。”
“对啊,现在我的女人被那些魔灵给抓走了,我能不着急吗,难道你还要我陪着你笑不成。”
钱淀淀站在那里,显得好是委屈,好是难受,道:“嗯,对不起,羽坚,我不是故意让你生气的。”
羽坚真是无可耐烦了:“好,你不出去,我出去罢了。”
钱淀淀一把抓住了羽坚,道:“我出去就是了。”说完,淀淀手捂住嘴,转身匆匆的跑了出去。不过出去以后,钱淀淀哇哇的大声哭了起来。
羽坚在屋中听见钱淀淀的哭声,心里更是无比的难受,自言自语道:“淀淀,我不是故意让你伤心的,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钱淀淀跑出屋中后,羽坚急忙盘膝坐在床上,伸手在身上点了几下,封住了几个经穴,随后羽坚双手一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