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坚和南荣轻雪匆匆走出了细流村的地界。只见羽坚转过头来,怒气冲冲的对轻雪道:“你又来胡闹做什么!”
南荣轻雪道:“脚长在我腿上,我愿意去哪就去哪,怎么还需要向你汇报不成?”
羽坚气道:“真是不可理喻,你以后最好少跟着我。”
“你凭什么说是我跟着你了?”
“那你怎么知道我来细流村了?”
羽坚如此发火,轻雪却是如此得意:“说来真巧,我本是特意前来为牛牛祝贺的,毕竟牛牛也是我一位朋友嘛,谁知道你正好也在此处,你是不是也来为牛牛祝贺的啊。”
羽坚指着南荣轻雪,气得不知如何说下去了:“你…唉…”
南荣轻雪却更加得意了:“你看那个牛牛年纪轻轻的就当上了落水石门的右石长了,可谓是年少有为啊,并且人家牛牛一表人才,文武双全,这可是我们女人难寻的佳婿啊,若是有人为我做媒,那我也愿意嫁给他。”
“好啊,那我现在就去为你做媒,你赶快嫁给他吧。”
“可惜,我现在的心已经早有所属了。”南荣轻雪又情意绵绵起来。
羽坚仍是怒气未消,道:“轻雪,我就实话告诉你吧,你不用狂费心机了,即使淀淀真的要嫁人,我也不会再爱别人了。”
南荣轻雪听此,厉声道:“羽坚,我到底何处不如钱淀淀了?你对她如此念念不忘,对我却总是虚情假意。”
“爱一个人,根本就不需要理由,而不爱一人,才需要理由。”
“好,那你说,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羽坚思索了片刻,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我们一定不会走到一起的。”
“为什么?”南荣轻雪站在那里,大声向羽坚吼道。
“你不要再烦我了好不好?”
“羽坚,在我孤立无助的时候,你对我不离不弃,你还曾经答应过我,要陪我一辈子,要保护我一辈子,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言而无信了?”
“你现在根本就不需要我的保护了,而我也没有这个资格了,好了,轻雪,我不想和你吵架,你走吧。”
“这里又不是你的家,你凭什么赶我走。”
“好,那你留下,我走。”
南荣轻雪急道:“你去哪?”
“我去哪,就不烦扰告知了。”言毕,羽坚抬腿匆匆的往远处走去了,而南荣轻雪却一直追了上去,而羽坚见南荣轻雪又追了上来,不觉停住了脚步。
南荣轻雪见羽坚停住后,亦是停了下来,只见羽坚厉声道:“你不要再跟着我了。”
“你非要撵我走吗?”
“我不是撵你走,不过现在你确实不能和我在一起。”
南荣轻雪却无理纠缠起来:“我走我的路,你走你的路,谁和你在一起了。”
羽坚没有再说话,愤然转身,匆匆走去了。
羽坚要去找一个地方——一个荟林楼通往落水石门的必经之处,而牛牛与钱淀淀的亲事已经临近,到时候钱淀淀必会从此处经过。
羽坚不想故意破会牛牛与淀淀的婚事,不过在感情面前,人,有时会不再顾及……
羽坚想在那里等着,一直等到淀淀出嫁的那一天,羽坚没有其他所求,只想再看她一眼,只想当着钱淀淀的面,问她一句…
羽坚心里好乱,乱得毫无头绪,羽坚心里又好清晰,这个时候,对与错,是与非,已经不重要了,若淀淀亲口告诉自己,她与自己的缘份已尽,那么自己亦是应该死心了。
与其伤痛的去追望别人的女人,不如怜取眼前之人。
羽坚轻轻的转过头来,看着南荣轻雪,久久没有说话,若论容颜,轻雪与淀淀各有千秋,不过轻雪更有一种那种属于女人的韵味。
如此一位对自己深情厚意的女人,自己或许真应该好好珍惜。
珍惜眼前之人!
羽坚却又深深叹了一口气,可惜在爱情面前,谁也无法代替谁。
只见羽坚轻声道:“轻雪,我相貌平平,功法低微,又无阔达背景,更无显赫身世,真不知我何处招你喜爱了?”不知为什么,羽坚问起这句话来的时候,南荣轻雪却不敢正视羽坚了,反而是慢慢的转过头去,低声道:“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你,可是,我总是无法忘记你,我亦是曾多次问过自己,你到底哪里好?然而连我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或许,羽坚也没有答案,羽坚亦是曾经多次问过自己,钱淀淀到底哪里好?自己亦是无法回答。
南荣轻雪又接着说道:“或许,我曾经被爱情伤的太痛,见到你痴情的模样,就不知不觉的喜欢上你了。”
羽坚心里真想大笑一场,只是那是一种苦笑,更是一种嘲笑。自己何尝痴情了?虽然现在的自己不会再为万迁而伤心落泪了,不过自己还是在钱淀淀与南荣轻雪两个女人之间,苦苦挣扎,谁都无法摆脱。
苦笑!苦笑自己太过懦弱无能。嘲笑,嘲笑自己太过优柔寡断。自己处事总是那般犹豫不决,在感情面前,竟然也是如此摇摆不定。
感情,与距离无关,南荣轻雪永远都不可能代替了钱淀淀,眼前之人永远无法代替心爱之人。
珍惜!可惜,南荣轻雪不是,最起码她不是自己喜欢的那种女人。
只见羽坚道:“轻雪,对不起,我们即使真的可以在一起,我亦是无法忘记淀淀的,在我心里你最多也只能排第二,我不想这样,这样对你不公平。”
的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