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钱贯庄中,一群人正在那里忙忙碌碌的翻盖新房,而那些人见到钱淀淀后,不觉喊道:“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
很快那些人将钱淀淀几人围了起来,围得水泄不通,更是不停嘘寒问暖。
此时只见一位老者从人群中慢慢走出,客气道:“小姐,你总算是回来了。”
钱淀淀忙道:“兰大伯,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这里是我们世代生存的地方,我们当然要回来了。”随后,只见那位“兰大伯”笑容满面,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拔地而起的高楼,道:“小姐,你看,那就是我们为你新盖的钱府。”
钱淀淀张眼望去,虽然那楼现在还未盖起,不过从那种轮廓之间,就不难看出,那比之前的钱府,还有雄势百倍。
钱淀淀感激道:“兰大伯,你们本是被我们钱家所连累,却以德报怨,我真是不知如何感谢你们啊。”
“小姐这么说,可就是大错特错了,我们久受钱庄主恩泽,若没有钱庄主的豪爽大度,我们钱贯庄之人又怎会这般富有,今日我们不是以德报怨,而是知恩图报啊。”
“可是修建这些房屋楼舍,所需资费不薄,你们又是如何寻得如此的银资啊?”
“哈哈。”兰大伯笑道:“小姐,你忘了,你些银子实际都是你的啊,我们临行前,少爷把家中所存银两资材都分给了我们,不过我们将其封在了箱子之中,无人敢乱动,现在我们见钱贯庄风平浪静了,便带着那些银两回来了,如此正好有用武之地了。 ”
“虽然是我家的资材,可是你们却要受这些劳累之苦,我还是要感谢你们的。”
“哈哈,小姐你客气了,对了,小姐,还不知这几位是…”
“哦,他们是我几位朋友。”钱淀淀忙将几位简单的介绍了一下。
那位兰姓“大伯”笑道:“那就先往屋里坐坐吧,只是我们这里四处建屋劈柴的,显得有些脏乱,还望各位不要嫌弃啊。”说完,那位兰大伯就欲带几位往那边走去,而那边有一片简陋的小屋,看来是这些人临时搭建的。
陈复枫忙道:“这位老伯,我们还有要事在身,现在就不打扰了,我们要起身出发了。”
“什么事这么着急啊?”
“此事说来话长,等我们办完此事后,再来拜会各位,就此告辞了。”言毕,陈复枫看了一眼身旁的几人,就欲起身越去。
此时却见万迁上前一步,道:“陈复枫,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
陈复枫背对着万迁,叹了一声,道:“终有一天,我会把真相告诉你们的,只是不是现在,希望你能把淀淀照顾好,我会感谢你的。”言毕,陈复枫纵身一跃,远去了。
而羽坚和钱淀淀仍是情深意长,在那里紧紧抱着,久久不愿离去,不过最后,羽坚还是松开了钱淀淀,道:“淀淀,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你一定要安然无事的回来。”
羽坚不敢再浪费时间了,转身越去了。
万迁看着几人远去的方向,心里好痛,嘴边却是无言…
——
陈复枫,南荣盈雪,羽坚和徐入生四人,身世不同,性格各异,所去的方向却一样,因为他们心中的目的一样。
不知何时,几人赶到了那个西域硫羅山,而硫羅山一片沉寂,寂的有些让人心慌意乱。
几人匆匆的赶到了那个九行山形阵所处的位置,而那里的景象更是让人触目心惊。
那里是一片死尸,死尸压着一片血泊。
无数的硫羅山之人都惨遭杀害,而何人所为,虽然几人没有亲眼目睹,可他们也猜个**不离十了。
此处只见死尸,而不见活口,更是没有遗世魔灵的身影,甚是令人惊奇,但几人仔细一想,却又无半点惊异,那些遗世魔灵一定是提前逃脱了。
陈复枫四人忙飞向了硫羅峰,一路上亦是横尸遍野,惨不忍睹。而硫羅峰上,那个无比雄阔的霸主大椅,仍是安然的在那矗着,而上面躺着一个人,一个死人——霍莱诺。
徐入生忙上前摸了摸霍莱诺的气息,默念道:“他已经死了。”陈复枫又往四处看了看,道:“怎么没有看见跋涉途的身影?”
几人亦是心中起惊,南荣盈雪道:“看来跋涉途得幸逃脱了。”陈复枫摇了摇头:“不,不可能的,跋涉途绝对不会不顾他的弟子,而一个人独自逃跑的,这里面定有什么不为我们所知的秘密。”此话虽然有些道理,可是几人找遍了整个硫羅山,也没有发现跋涉途的身影,不管是活着的,还是死了的。
陈复枫越想越是心疑,道:“我们再去九行山形阵看看。”
“好。”几人匆匆的赶了过去。
九行山形阵早已被魔灵所毁,如今气势全无,如一个荒无人烟的野蛮之所,再加上那些死尸,一片狼藉。
陈复枫在里面转了起来,突然眼珠一转,随之双手一挥,一道红色巨龙往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击去。被此一击,那块石头并未粉碎,而是慢慢的变化起来——由一堆石头慢慢的变成了一堆石灰,而又慢慢的变成了一堆沙土。
只见那些沙土慢慢的松散开来,径直往下流去,如一个无底流沙。
“不好,我们快走!”陈复枫见此急忙喊道,随之几人纵身跃起,急急的飘向了空中。
此时那个断崖石壁,却慢慢的张裂开来,而里面慢慢的显露出一道身影——一个异常肥胖的身影。此人正是跋涉途,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