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帝辛看着他的小女人一件一件穿着衣物,还要故意背对着他的样子,顿时勾起唇角笑了笑,他对着她的背影揶揄道:“方才都看的清清楚楚了,你竟然还这样遮遮掩掩,岂不是多此一举?”
顾潇然偏不叫他看,她回过头看他一眼,倔强的说道:“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怎能混为一谈呢?”
“一别十日之久,好不容易能抱抱你,你却焦急的要出去,为了这陶然居,你反倒把我这夫君给晾在了一边,真后悔答应你接手陶然居的事情。”
顾潇然听到帝辛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有几分失落,她系好腰间的缎带后,又回眸看他,一脸娇笑的说:“你这是在吃陶然居的醋还是在向我撒娇啊?哪还有一丁点儿帝辛的霸气在,整个儿一个欲求不满的小媳妇儿,这要被旁人知道了,你这帝王的威严可就一扫而空了。”
被她如此一说,帝辛却不以为然,他邪邪一笑,倏然起身将她摁在身下,惹得她一声惊呼!
看着她惊慌的小脸儿,帝辛笑的邪佞至极,一双深谙的鹰眸里燃着魅惑的光亮,语气也暧|昧不已:“怎么办才好?我的霸气和威严在你面前全都化作了绕指柔,真该好好审视你,怎么会有这过人的能耐,让我如此欲罢不能?”
说着,他便沉下脸去,顾潇然再次惊呼:“喂,别闹了!”
他停止动作,含笑看她:“你方才说我是欲求不满的小媳妇儿,要是太容易满足了,岂不是对不住你这比喻?今日,我这个小媳妇儿就好好向你索要一番,要到你再也不敢说我欲求不满。”
见他俊脸下沉,顾潇然连忙推拒,无奈他力道太大,根本推不开,他顷刻俯下身吮吻着她的脖颈,她笑的涕泪横流:“哈哈……不要……哈哈……好痒……”
笑了好一会儿,直到全身无力,几近虚脱,帝辛这才肯放过她,看着身下的她气喘吁吁的样子,他眉眼的笑意越发浓郁起来,他说:“这就当是你冷落我的小小惩罚,若是还有下次,我定不轻饶你!”
顾潇然依旧被他桎梏在身下,她看着上方那个蛮不讲理的男人不禁觉得好笑,哪有人不讲理都能达到这种境界的,简直令人啼笑皆非。
她闷闷的说:“我几时冷落你了?我是准备去外边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陶然居这几日的营生刚刚走入正轨,一时也离不开人,我光天化日的躲在屋里偷懒,总归不好。”
“你偷懒了么?”帝辛一脸促狭的看着身下女子娇俏的小脸儿,见她微微拧眉,似是一下子没能名白他的意思般,他又说道,“你方才可是忙得很,一时都没得空休息。”
听到他接下来的话,顾潇然那张满是疑问的小脸儿突然爬上了两朵红晕,她嗔责道:“子受,你真的是太坏了!”
帝辛忍俊不禁,他俊脸缓缓下沉,语调又轻柔了几分:“原来你听得懂我的话?我还以为……你单纯的什么都不懂呢。”
他眼中噙着满满的玩味,语调又暧|昧的让她耳根发烫,顾潇然险些沦陷在他刻意营造出的暧|昧氛围中,可她知道,帝辛分明是在有意戏弄她。
顾潇然狠狠咬了下嘴唇,她不满地说道:“你没听说过近墨者黑么?在某些不单纯的人身边呆久了,难免会被渲染些不|良风气,这都要归功于某一个人!”
“哈哈……”帝辛突然大笑起来,他捏了下她的小鼻子,说道,“你这张嘴,什么时候能不这么伶牙俐齿的?竟然一点儿亏也不肯吃!”
顾潇然洋洋得意的说道:“我是商人,商人若是这么容易就吃了亏,陶然居如何做得下去?”
帝辛欣慰的吁了口气,他说:“怪不得他们说你是商才,看来,我真是捡到了一个宝。”
“商才?”顾潇然一脸狐疑的看着上方的男人,他才回来不到一天,这些话都听说了,她说:“你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别听他们瞎胡说,我顶多就是一个懂得点投机之道的混子罢了。”
帝辛不禁被她的比喻逗笑了,他说:“我还是头一遭见到你这样有本事的混子。”
顾潇然推了推帝辛,帝辛缓缓起身,她也随之坐起来,她盘起腿,郑重的看着帝辛说道:“若说是商才,我到觉得你才是。”
“我?”帝辛俊逸的脸上溢着一抹略显吃惊的笑,他又问道,“那你说说看,为何我才是商才?”
顾潇然想了想,然后说道:“我个人认为,商才应该是一个国家的管理人才,并不是自己开门做生意。就像是耕作,要是和智力挂钩的话,政治这个属性就完全没用了。”
帝辛饶有兴趣的看着顾潇然,似是在等待着她再次带给他惊喜,因为她谈到了政治,他更也没有和任何一个女子谈论过有关于政治的问题,只有她才能总是带给他难以预料的惊喜。
“你可以这么理解,民殷国富是政策好的原因,也可以将商才理解为政治能力强,”她微顿,又说,“现在的殷商即是民殷国富,能令殷商如此殷实的人,自然是你了。”
说完,顾潇然发现帝辛正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她顿感吴措,狐疑的问道:“我说错了什么吗?”
他咧开嘴笑了:“你说的很好,我这个你口中的‘商才’竟然有些自愧不如了。”
“你别总是给我戴高帽了,你才是我崇拜的偶像!”顾潇然调皮一笑。
“偶像?”帝辛狐疑地蹙紧了眉宇。
“呃……偶像就是,”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