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肚子疼,月经也没按时来?”
一个二十多岁,样貌清秀的男人问道。
“咦?你杂知道咧,萧大夫你神了!”
张寡妇竖起大拇指,移了移凳子上的屁股,胸前两座玉峰也跟着起伏起来。
“不是我神,这是科学。”
萧阳微微一笑,边开药边说:“张婶,你病这属于月经不调引起的痛经,吃点药就好了,不用担心。”
“要多久才好呢?现在正是农忙的时候……”
张婶三十多岁,她男人去城里务工,结果在高架上掉下来摔死了,她也成了寡妇,现在一家老小都指着她种地养家。
“快了一个星期,慢了个把月。”
“那我可等不起,我说萧大夫,还有快点治病的方法吗?”张寡妇问道。
“张婶,我有个方法,你看行不?”萧阳慢慢说道。
想要快点治好的方法,放在大医院或许都不行,但在他这里可以有。
这话要从他自省城学成归来说起。
回桃花村的路上要经过一条大河,萧阳坐船渡河的时候,不慎落水。不熟水性的他本来以为死定了,结果挣扎之间在河底抓到了一个通体碧绿色的玉棒。
他手一触碰,先是觉的冰凉刺骨,随后热流汹涌,玉棒也化作一道绿光融进了他身体里。
被人救上来之后,很快他发现了自己身体有了变化,神奇的是,他洗澡的时候,家里一直看门的老狗误食了耗子药,眼看就要蹬腿归西的时候。萧阳光着身子抱着狗,玉棒融入的右手碰到了狗身上,土狗又像没事一样在他脚下撒欢。
之后萧阳又拿其他的小动物做过实验,确定这条玉棒融入他的右手之后,对于活物有了起死回生的功效。
不过这事他谁也没告诉,要让其他人知道,自己还不得被泡到福尔马林里当试验品?
现在他只告诉张婶只要自己用手摸摸,病很快就能好。
“真的吗?你不会是趁机想占婶子便宜吧?嫂子虽然是寡妇,但也是正经人。”
张寡妇如坐针毡,红着脸啐了一口。
萧阳苦笑一声,答道:“不是你非要快点治好的吗?信不信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张寡妇偷偷瞄了一眼萧阳,自己年龄比他大出不少,这要摸下去让村里人知道了,怎么看她?
可阵阵做疼的小腹让她没办法下地干活,张寡妇一咬银牙,低声道:“摸就摸。不过大兄弟你可不能告诉别人,要不大婶子就没脸活了。”
“嗯,我答应你,你跟我来后边吧。”萧阳站起身来,来到一个打针的小隔间,把链子顺手拉上。
“萧大夫,来吧。”张寡妇红着俏脸,闭上了眼睛。
萧阳的手慢慢放在了张寡妇的小腹上。
隔着薄薄的裤子,张寡妇只觉的萧阳手心传来一阵火热,一股暖流似乎从这里融入了她的肚脐,慢慢的流动,流到小腹的时候,肚子立马就不疼了。
“萧大夫,我这真不疼了。”张寡妇欣喜道。
“我没骗你吧。走,再给你开点药巩固巩固。”
送走了眉目含情的张寡妇,萧阳看了看药品柜里零星的几瓶药,叹了一口气。
药品不够,他也想给村里人医治,但村长一直找借口推脱迟迟不批经费,现在他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看着这个屁大点地方的卫生所,萧阳叹了一口气,按他优异的毕业成绩,本来是有机会留在省城大医院的,结果一个小子走了后门把他的名额顶了。
他只好回到桃花村,大材小用当了一个村医。
想到这里,就有一股气憋在肚子里难受。他见天色不早,关了卫生所的门,来到江边发泄起来。
冲着平静的江水大喊几声,心情舒畅不少,这时一个女人正在不远处洗衣服,是村长的女儿桃杏。
桃杏没上过学,身段很好,就是脑子不太灵光。
她正背对着萧阳弯腰洗衣服,屁股翘的老高,紧绷绷的薄纱裤子把她两个臀瓣之间的凹陷处显露的一览无余。
萧阳看了一会,越发觉的自己兄弟膨胀的不行,抽一颗烟去去火。
桃杏洗完衣服,拿着盆子往回走,看到了坐在地上的萧阳。
“哥,这么早下班了?”汗水打湿了桃杏胸前的碎花衬衣,隐隐约约能看到两粒红色的葡萄。
“嗯,下班了。”萧阳把烟头扔在脚下,不敢抬头看她身子。
“走,跟我回家吃饭去吧。”桃杏说着就要拉萧阳的手。
萧阳厌恶的撇开了。
桃杏喜欢学城里女人化妆,但弄巧成拙,白色粉底在脸上打了厚厚一层,又用粉彩染了两个红脸蛋,怎么看怎么庸俗,从小就被人喊楞妞,长大了一点没变。
萧阳嫌自己跟她拉手走路,丢人。
看到他的表情,桃杏眼圈一红,马上要哭了:“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萧阳没好气道:“喜欢。刚好我也要去你家里,顺道走吧!”
桃杏这才破涕为笑,跟着萧阳回了家。
到了她家,院子里摆了一桌菜,村长赵大宝正一个人美滋滋的正喝酒,看红通通的脸应该是喝了不少。
看到萧阳进来,他冷哼一声,没有搭理。
“爹!萧家哥哥来了。”桃杏坐在桌旁,不住的往嘴里塞肉,弄得满嘴流油。
“哦,大学生来了啊。找我有啥事?”赵大宝故意挑起一块好肉,美滋滋的放进嘴里。
“村长,还是那个事。村里卫生所没药了,你看